兮月公主摇摇头,抽抽噎噎的说:“没…没有…对不起,都是因为我,你才受伤的…的”
张良笑了笑,摸着她短短的头发说:“没事,我伤的不严重,过几天就好了。倒是你,怎么能傻傻的去放火烧自己呢?漂亮的头发没了,还受了伤。”
兮月公主:“没事,不疼的,头发没了还会再长,你才是傻傻的挡箭!”
张良:“我……”
颜鹤推开了门似笑非笑的说:“你们两个就不要你心疼我,我心疼你的了,腻腻歪歪的,还是快吃药吧。”
张良说:“你和莫城主怎么样?”
颜鹤耸耸肩说:“托你们的福,我们安然无恙,绯衣还在休息,你们也好好休息吧。”
兮月公主和张良面面相觑,不知道颜鹤什么时候和莫绯衣变得那么亲近,竟有莫瞿城男主人的味道了。
颜鹤说完就让身后的仆人端着药看着他们喝了才转身离开。看着所有人走光了,兮月公主才扶着张良躺下,自己搬了椅子坐在床沿守着张良睡觉。
张良柔声说:“兮月你不用陪着我,你也很累,快回去睡觉吧。”
兮月公主摇摇头,表示要坚决的守着张良,也许是真的累了,张良很快就睡着了,兮月公主看着他的睡颜,心里突然甜蜜蜜的,真有种只看着张良便觉得拥有了全天下的感觉。
那边兮月公主和张良还温情脉脉,这边莫绯衣和颜鹤已经没羞没臊了,颜鹤大胆的对莫绯衣表明了心意,而那晚上莫绯衣被颜鹤背着的时候也动了心。世人都知道颜鹤家是商贾世家,他又是诡辩才子,本应该在家里风花雪月,诗经楚辞,却来到莫瞿城做了一个普通的门客。
只有颜鹤自己知道,只因在莫瞿城看到了莫绯衣那一抹惊为天人的红色以后便深深沦陷,无可自拔。暗搓搓观察莫绯衣,一点点接近她,在莫瞿城有难的时候用自己的力量解决燃眉之急,在莫绯衣睡着的时候给她披衣服。
可是莫绯衣心里只有张良,往往忽略了颜鹤对她的爱。不过经过这件事以后莫绯衣也明白了,兮月公主和张良的感情才是真的坚不可摧,而自己只是个旁观者罢了。
莫绯衣:“我觉得山匪的出现事有蹊跷,我们还是警惕一些,总觉得要有不好的事发生。”
颜鹤:“我仔细观察过,这群山匪纪律严明,武功高强且训练有素,山上的房屋明显刚建不久,这恐怕是个大大的Yin谋。
果然不出所料,秦军很快入驻了莫瞿城,理由便是捉拿悍匪,保卫莫瞿城百姓的安全。
原来山匪出现是幌子,只为了让秦军名正言顺入城,莫绯衣与他们几经周旋,还是无法让他们撤兵,恐怕是嬴政想要掌控莫瞿城。
张良受伤后,兮月公主就搬到他房里照顾他,无论谁劝也不听,玄月就是其中最嗤之以鼻的人,用她的话说就是:“没有礼义廉耻,罔顾人lun…”话里话外都骂兮月公主不知礼义。
兮月公主只是一笑而过,礼义廉耻她学的最多,也最明白就是因为所谓的礼仪害了多少人。她不能再把张良假以他人之手,她亲自照顾才是最好的办法。
秋意渐凉,张良的伤好了三四分,勉强能到外面走动,兮月公主把他扶到花园里坐着,给他细心的整理衣服。
张良难得的脸红着说:“兮月好了,我只是受伤,不是残废。”
兮月公主:“我知道,但是大夫说了,这伤可大可小,不好好修养会留下后遗症!”
张良:“不要听他夸大其词了,倒是你的手,要好好调养,不然会留痕迹的。”
兮月公主:“我的手早就好了,你看!头发也长长了点。”
张良宠溺的摸了摸兮月公主的头,兮月公主站起来说:“张良,秋意凉爽,我跳舞给你看可好?”
张良惊喜:“我还未见你跳过舞,今日要大开眼界了。”
兮月公主哼唱着甩出红袖,如落雪撞乱红梅,如清风拂起杨柳,光影斑驳,一阵风吹,银杏叶纷纷扬扬,伴随着兮月公主的动作落下。张良沉醉在其中,仿佛天地间只有他们二人,兮月公主定定的看着张良,张良也用温润的眸子注视着兮月公主。
可惜良辰美景短暂,颜鹤和莫绯在花园散步,恰巧看到了兮月公主跳舞,厚脸皮的颜鹤自然是要来凑热闹的,兮月公主见人来,也不停下,继续翩翩起舞。
就这样,人渐渐多了起来,张良早就收回了思绪,低头喝茶,让人看不清表情。
张良想:兮月太优秀了,无论在哪里,都让你移不开眼睛,想把她藏起来,不想与人分享。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太过偏激,默默的摇摇头,转念一想,兮月公主应当是自由的,应当是快乐的。
一舞完毕,众人掌声如雷鸣,兮月公主微笑着点点头,颜鹤站出来说:“嗨呀,兮月姑娘的舞蹈真是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呀!”众人附和道:“是呀是呀,人间难得呀!”
兮月公主作揖:“谢谢各位夸赞,我自愧不如。”
颜鹤说:“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