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本能的骚动。
下个月的房贷,驾照续期,网购清单……应该添置冬装了……冬天……靴子……漂亮靴子,被举到肩上……不,别想那个……
无论怎么转移,心思还是倔犟地回到那个方向。胯下的东西也完全立起了。
完了,不弄出来会睡不好吧……
酒店房间也是私人空间,在床上做这种事无可厚非,只是……想到客房服务人员来收布草时就会知道住客做了什么,他就感到极度难堪,无力违抗自己的羞耻心。
和丈夫一起住店时,反而没有这么纠结过。好像是自觉定下了不同的评判标准:情侣外出度假,恩爱是理所当然的;一个人住,还是出于工作原因,做这种事是不是太可悲了?
如果一定要做,他还是选择不会留下痕迹的方式。
他掀起被子坐起来,脱去亵衣,下床走向卫生间。不久前用过的浴缸里,水痕还没有干透。他放些热水把浴缸冲暖,又仔细洗了手,才慢慢躺进去。刚才恐怕弄脏床具而用力缩紧的花门,在这时终于放松,溢出几滴香蜜。
比起购物网站上花样繁多的玩具,他还是更信任自己的手指,虽然不能深入腔内,只能勉强触到入口处残存的花瓣,如果方法得当……过去有很多次,子轩是这样照顾他的。
他努力回忆子轩是怎么做的……用指腹反复推顶门廊,暗示将有异性来访,敏感的腔道“受骗”而开始收缩,释出更多快感和来自深处的佳酿。
……但子轩的手法更高明得多,好像比他自己更清楚如何取悦他。
他仰靠着浴缸的斜面,视线无法回避搭在浴缸边沿的苍白双脚,脚趾无助地蜷起又伸开。浴室的回声放大了他的喘息,好像听得到喉咙里每一波细小的震颤。
还是不行……还是……怎么都……
像身处一场力不能胜的漫长赛跑,感觉已经耗尽全力,却望不见终点。
终于,他放弃尝试,瘫软在浴缸里,意识模糊,而腿间的玉笋依然胀硬。
他冲洗了身体和浴缸,回到卧室。行李箱里有外出工作必备的医药包,他从中找出抑制贴,在小腹和双腿内侧贴了三片,盼望胀痛在入睡前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