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一无所获。
老警察只看见祁延突然出现在酒吧,又很快被众多小弟拥簇着瘸着出去上了车。
便没打听到其他讯息了。
和老警察因为不同路,俩人道别后,南潞满心郁闷的去路边打车回家。
竟然被人非礼了?!
他一个大男人被人非礼了?!
南潞越想越气,心中暗暗发誓:“祁延,千万别让我抓到你!”
疲惫至极的回到家中,简单洗漱后躺下没多大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许久不做有关祁延的梦了,今天南潞满心满脑想的都是他。
祁延读书时就很聪明,学什么都快。
南潞却像只笨拙的小鸟,勤勤恳恳的飞不高,成绩总是一般。
祁延为了能和哥哥一块读书,还轻松跳级,所以即便两人不是同龄,却是同年级同班。
因为是兄弟的关系,再加上祁延可怜的身世,老师同学都很照顾他,让兄弟俩一直坐在一起。
上学,放学,到晚上睡觉,他们都形影不离着。
南潞也没感觉有任何不妥,骄傲的带着总是考全校第一的弟弟,傻呵呵的乐。
直到上了高中,南潞开始难为情。
一个夏日的午后,阳光热辣,蝉声嗡鸣。
爸爸妈妈都很忙不在家,兄弟俩在房间吹着风扇吃着冰镇西瓜,看一些羞羞的东西。
男孩子长大了都要看这些,要不然会被同龄人瞧不起。
祁延一本正经的告诉南潞。
电视里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南潞的心脏砰砰直跳,伴随着胸口的酸胀。
他皱皱眉,祁延就知道他哪里不舒服。
靠近过来,手自然而然的放上胸口帮他揉捏。
刚放下冰镇西瓜的手,激的南潞发颤。
这刺激让敏感的身体更快起了反应。
胸前不一会儿就有汁水浸shi了衣衫。
只有他们兄弟俩在家,南潞没有穿胸衣,夏日衣衫又单薄。
薄薄的衣料被nai水浸的透光,胸前两团雪白小馒头上小葡萄一样大小的ru头顶着衣料鼓起一个小包包,透着ru白的nai水清晰的看到深褐色的nai头和ru晕。
电视里的女人娇喘连连,南潞胸口的呼吸也逐渐起伏加大。
胸间一对颤抖的小nai子上nai头挣扎着挺立的更大,似是不甘的想挣脱出来。
大概是被祁延嘬了这些年的缘故,南潞小小的胸脯nai头大的不像话。
像nai了好几个孩子的女人。
ru粒颜色深,一硬起来,rou头就显得特别饱满,在雪白的ru房上像一粒快要熟烂了的果实。
祁延吞了口口水,想起那ru头的美味。
片刻等不下去。
他扯开薄褂,用虎口拖住软嫩如水豆腐般的rurou,把nai白小馒头拢成小山丘,眼眸赤红的盯着小山丘尖尖的糖豆,一口含住娇嫩又大粒的nai头。
rou感十足的硬挺rou粒被舌头熟练的裹住,祁延嘬吧起来,厚重的唇舌吮吸吐纳,吃蜜枣一样啧啧有声。
祁延用舌头卷着ru粒,手间用了力拖拢着让唇齿吸附着rurou,深深的往喉咙里吮。
浓郁的nai香味瞬间充斥在口腔和鼻息内,祁延一边大口大口的嘬,一边搓揉着另一只。
他的手掌很大,手指又骨节分明,纤细好看。
握着南潞的小neinei时,整只被他包裹的严严实实,用力却很温柔的揉捏着按压,用掌心磨蹭亵玩着那硬硬的一点。
南潞看着那只漂亮的手转换角度,拇指和食指又屈起捏着ru粒在玩。
大颗rou头上的腺孔里有nai水像细小的喷泉一样喷射出来。
南潞呜咽了一声,挺着胸口表达不满。
没被吸nai的那只,好涨。
听得哥哥撒娇声,祁延用力揉了揉算作安慰。
他口中吸的那只汁水才开始变少,他用力嘬起来想吮干净。
他咬的越来越深,连大片的ru晕早就吞没了。
电视画面上的男人也在用这个姿势吸那个女人的nai子。
只是祁延的表情比他的英俊好看的多。
茂密的头发,饱满的额头,浓黑的眉毛,英挺的鼻子,白皙干净的肌肤,嘴唇因为在用力嘬咬而水润润的发红。
水艳艳的嘴唇把他的nai子吞进去又吐出来,艳红色的舌头更是饱满厚重,裹着ru粒在做恶,拉扯揪拽间,长久留在口腔里的大片ru房,被巨大的吸力折磨的肿胀酸痛,却也痛苦又愉悦。
南潞难耐的揪着弟弟的头发,口中溢出声声呻yin。
洁白干净的牙齿突然咬在rurou上。
南潞低叫一声,攀住祁延的肩膀低头看他。
狭长睫毛下的漂亮眼睛,很是认真专注,近乎有些炙热的盯着他的胸口肌肤,脸上都起了一层薄薄的汗。
好看的脸仿佛打了一层柔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