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潞从梦里惊醒。
他动了一下身子,察觉到胸口一片shi汝。
睡衣黏黏的贴在身上,很是不适。
南潞起身脱下脏衣服,光裸着上身,两团ru房乖巧的坠在胸口。
他只开了床头一盏小灯。
昏黄的灯光照着他健康的麦色的肌肤。
严格说起来,南潞也是比较白的。
比正常的麦色偏白一些的柔黄。
毕竟比起警局那些黑黄黑黄的同事,他像块nai豆腐。
以前还有同学还会因此调笑他,是个嫩白的小姑娘。
南潞痛恨身体明显的女性特征,让他男不男女不女的像个怪物,对这些话也尤其敏感。
可这皮肤却也怎么晒都不能黑了。
不知道是不是跟小时候吃的那些药有关。
南潞烦躁的坐在床边。
拿shi纸巾擦着黏糊糊的胸口。
低头就看见饱胀的硕大nai头上占满了naiye。
小巧的ru房更是胀痛不堪。
南潞闭了闭眼,抬手摸去了床头柜的抽屉里。
厌恶却无可奈何的拿起了吸nai器。
吸nai之前为了让自己少受点罪,也更为了尽快结束。
他满脸羞耻的自摸了起来。
手掌的温度和刺激ru晕的按摩,能使ru腺充分扩张。
也能方便快速的结束吸nai过程。
南潞的手不及祁延的大,握着自己的ru房时只能勉强攥着rurou,不能整片的包裹完全。
还得分开手指捏着ru头,刺激它发胀发大。
等待着ru腺里能呲出naiye。
不均匀的揉捏让他感觉到了疼痛和不适。
闭上眼睛。
黑暗里的幻想,能让他少厌恶一点这畸形的身体。
然而,每次他进行这项活动,脑海里就都满是祁延的影子。
他艳红的唇舌包裹着自己ru房时的性感。
漂亮的眼睛里释放出的渴望光芒笼罩着他的温暖。
南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容易被蛊惑。
是那双眼睛太漂亮了,太勾人了吗?
没有别人吸过他的ru房,他也无从辨别。
可他不得不承认,他渴望着被别人吮吸揉捏的舒适感。
他心里忍不住放浪形骸的思念着。
祁延吃他的nai子时为什么那么会……
南潞无意间看过一位妈妈哺ru时,他才明白,吃nai的姿势,大人和小孩是一样的。
祁延同那孩子一模一样的欢快充满幸福感的嘬着自己的nai头。
有时吃累了,nai水变得稀薄,还会拿舌头顶着它玩。
厚厚的软得不得了的舌,把那小rou头拨来拨去的调戏,舌苔上凹凸不平的小颗粒又刺激着极为敏感的ru腺孔。
那丝丝缕缕的麻痒直钻进南潞的心窝里。
南潞重重喘息了一声。
睁开眼看见手中雪白的nai子被捏的发红。
他咬着嫩红的唇瓣,把雪白的小白兔快速塞进喇叭状的仪器里。
开关打开。
冰凉的仪器嗡嗡的运作起来。
南潞身体本敏感的要命。
这仪器更不晓得温柔为何物。
每次吸nai,他都仿佛历经酷刑一般。
可……祁延吸着就不会疼。
他的唇舌那么软,口腔里又热又暖。
还会生出津ye来润滑。
每次把他伺候的舒舒服服。
南潞甩着脑袋,去除里面乱七八糟的想法。
颤抖忍耐着等待。
今天的ru首不知为何尤其敏感。
南潞焦躁的拨弄了好几次位置还是感觉好疼。
钻心的疼。
他怒气冲冲的从ru房上拔下吸nai器。
捂着脸低声啜泣。
“南潞!你怎么那么贱啊,不要想他了,不要想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