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潞警官正跟着老警察在酒吧找线索。
祁延被释放了,因为没有足够的证据,他的律师赶来,张狂的拍着桌子说必须尽快放人。
可南潞和老警察都坚持,这个男人肯定不是无辜的。
老警察熟练的去找线人,留下南潞盯着祁延的一个贴身小弟,等待着他老大的出现。
纷乱的霓虹灯,震耳欲聋的音乐和嘈杂人声让南潞很不舒服,尤其是胸口黏黏的,酸胀的发疼。
忙了一整天,他都没时间更换防溢ru垫。
通常是不会有这么多溢出来。nai水会随着他的身体刺激变化而产出,今天看到祁延,他的情绪太激动了。
老警察一去不见了踪影,南潞不敢走远了,只能找个角落先松快一下还被束着的胸口。
酒吧的角落很是昏暗,疯狂的人群也不会注意到这里。
束胸衣的拉链在前面,方便他更换防溢ru垫。
紧绷的内衣被拉开,白嫩小巧的两团像兔子一样跳了出来。
南潞扯着领子长长吐了口气,享受着畅快的空气。
其实他的胸倒也没有多大,甚至可以被当做胸肌一样看待,只是那常年产nai的ru头异于常人,ru粒大的不像话,胸部也过于软绵,被人碰到就不好了。
南潞苦恼的盯着自己白嫩的胸口,又想起祁延那张脸。
他小时候对他多好呀,什么好吃的都先给他。
他父母意外惨死时,他亲眼看着的,所以一直做噩梦,是南潞整晚整晚的抱着哄他。
南潞喜欢的不得了的弟弟,怎么就突然变成恶魔了?
回忆起祁延,他又晃了下神,随即想起自己在执行任务,手忙脚乱的还没拉上胸衣,猛然被人挤到了夹缝里。
南潞扭过身子,反抗的动作被狠狠压制住。
他抬眼,撞进一双暗黑的眸子里。
祁延浓黑的眉毛高挑了一下,眼眸下移。
解开三粒扣子的衬衣,露出一片胸口,再底下,有着隐隐的沟壑。
一张纯真无邪,五官秀气,脸蛋圆润可爱的男青年的脸,配上这具身子,反而有一种别样的魅惑。
南潞的双手被反剪在了身后,越是挣扎,胸口越是磨蹭着他压制过来的铜墙铁壁一样的身体。
硬挺的ru粒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正在被坚硬摩擦着。
屈辱的眼泪就在眼眶打转,南潞死死咬着唇忍着。
“祁延,你想干什么?”
祁延只是看他,眼眸沉沉。
像许久没见,满怀着思念。
“你放开我!”
南潞挺不住了,他拿下来的ru垫还没来得及换新的垫上去,现在被挤压过度,有汁水把衣服都弄shi了。
听得他惊呼挣扎,祁延才反应过来似的,下颚紧绷的看着自己胸前衣服被水渍洇shi的那一点。
南潞一直很小心的保护自己,成年后还从来没在谁面前这样狼狈过。
眼泪珍珠一样滚下来两粒。
他想凶狠的推开祁延,或者狠狠的给他一拳。
可使劲浑身解数,这男人还是纹丝不动的压着他。
南潞一米七二,祁延却足足比他高了一个头。
这男人健硕的身材下肌rou纹理明显,硬邦邦的骨rou挤的南潞浑身发疼。
即便拼尽全力从警校毕业。
跟他比,南潞仍旧像个小鸡崽子。
南潞终于带着哭腔怒了,“你到底想干嘛?”
祁延压下身子,靠在他耳边说:“哥哥,让我吃一口,这么多年,你不知道我有多思念……”
说着,大手还游移到南潞的胸间揉捏了两把,小小的软软的一团能全然包裹在大大的掌心里,硬挺的ru粒顶在手心抗拒着,反而越加撩拨的想让人狠狠的蹂躏。
“哥哥,你想我吗?”
南潞瞪着他,后槽牙几乎要被磨碎。
想他?
是啊,是想恨不得亲手杀了他!
趁着他着迷放松的空隙,南潞屈膝狠狠顶在他的胯下。
男人一声沉闷的低吼,蜷缩着身子倒了下去。
南潞立马揪紧衣领,转身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