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团伙和你是什么关系?”
刚来到警局的新人南潞警官,正在审讯室为嫌疑人做笔录。
嫌疑人祁延,某黑帮头目,聚众斗殴,涉嫌人命案件被审讯。
一身黑衣的男人,伸了伸无处安放的长腿,活动手时引得腕上的镣铐哗啦作响。
他抬起头露出好看的五官,狭长浓密的睫毛下一双漆黑的眸子被半遮着,偶尔抬起,带着说不出的冷意,看得人心里寒凉下来。
鼻梁挺直,嘴唇轻薄得很,坏坏的勾起来的弧度,总带着莫名Yin狠算计的意味。
南潞看了他一眼,便开始发起抖来。
看他哆嗦的样子,旁边的老警官以为他没见过这样大佬的气场被吓到了,把人揪出去就是一顿训斥。
“南潞警官!”
“到!”
南潞把自己绷得紧紧的站直。
“我知道这个人是有点气场,但你要记住,你才是那个惩恶扬善打击罪犯的人!你不可以在罪犯面前怯场!”
老警察偏不信邪的要锻炼他的胆气,继续拉着新人警官一起审讯。
“南潞警官,能来点喝的吗?”
审讯结束后,南潞有些疲惫虚脱的在整理笔录,被留下来单独面对这位大佬。
并没有直接证据表明祁延是犯人,他暂时只是被审讯的嫌疑人,不能太苛刻的对待。
“要,要喝什么?”
南潞别开脸看都不敢看他。
“喝~nai!”
南潞抠紧了手心,咬住了嘴唇,大大的眼睛红润润的,瞳仁愤怒的颤栗着。
“没有,只有水和速溶咖啡。”
祁延目光流连在他胸口许久,最后盯着那一头微乱的蓬松毛发,笑意更深了。
“好久不见啊,南潞哥哥,你不记得我了吗?好伤心啊,我那么惦记你。”
在南潞家寄养了六年的人,他怎么会不记得?
祁延本是父母好友的遗孤,比南潞小了一岁,做了他的弟弟。
只是这个男孩浑身充满了暴力因子,父母无法管教,便纵容他早早出去闯荡了。
当然这些也不过是父母对外人的说法,其中真实缘由谈论起来,叫南潞极为难以启齿。
祁延打小就很会作弄南潞,到了家没多久就骗得单纯的小南潞吃他喂的药。
祁延父母本是药物研究员,所以他才会有那样奇怪的药。
南潞断断续续的吃了一两年,小neinei涨的不得了,这样羞耻的事也不敢对妈妈讲,只好跟弟弟商量。
祁延黏黏地哄着他说:“哥哥,我帮你嘬出来就不涨了哦。”
祁延抓着小neinei用力揉捏,大口使劲的嘬,nai水从他嘴边都溢了出来,散发着甜甜的nai香味儿。
南潞疼的挤着眼角的泪花不敢吭声。
“这样,这样,就会没了吗?”被骗的小笨蛋还抽抽嗒嗒挂着眼泪天真的询问他。
“呜呜呜,女孩子才有neinei,我不是女孩子。”
祁延抱着人哄,“当然了,哥哥是独一无二的,只有你吃了药才这样完美,我爸妈都没成功过。”
南潞那时还不懂他话里的意思,可祁延漂亮的眼睛里闪着光说他独一无二时,他心底好开心。
一直到南潞长到了十八岁,他推开了趴在自己胸前的弟弟。
“祁延!我不要什么独一无二了!我不要变成这样的怪物!”
祁延擦着嘴角的ru汁脸色Yin沉的难看,“你说自己是怪物?我最Jing心最得意最完美的作品是怪物?”
南潞哭了出来,“我不是你的作品,我是人!”
祁延迤迤然的从他身边走过,懒散的坐在沙发上,眸光像根根毒刺。
“哥哥,你现在已经很完美,早就不用吃药了,不要闹脾气哦,反正你也离不开我。”
这个人怎么可以这么冷漠?把自己一辈子都毁了,完全一副事不关己无所谓的样子。
这一刻看着他,再也不是那个黏人体贴的弟弟,是个令人打心底里感到寒冷的变态恶魔。
南潞开始抗拒他,害怕他。
直到胸口实在涨的难受,不想去找弟弟解决,最终没了办法,才告诉了母亲。
回想往事,南潞颤抖的更加厉害。
这些年,这具身体给自己带来了多少自卑和不便!
都是面前这个男人害的。
可往事已矣,恨他是没用的。
南潞吐了口气直视他,“祁延先生,我们早就没关系了,不对,我们一直都没什么关系吧?不要在这个时候攀关系叫哥哥,对你的案件没有任何用处。”
虽然手指都在发抖,但南潞一脸严肃,总算郑重的说完了这些话。
祁延低低的笑了两声,“哥哥,是你主动送到我面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