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六点,苏铭没有准时出现在健身房。
但是,他准时出现在了另外一个地方。每周六,他都会来这里放松一下,可以说,这是他混乱生活中为数不多的习惯,虽然不是什么好习惯。
他穿着一身的素黑,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深色帽子边沿遮住了别人打探的视线,也遮住了他的目光,他低着头走在昏暗的走廊中。走廊纵横交错,有些衣着暴露的年轻人擦身而过,指着左右或者指着前后,脚步杂沓,晕晕乎乎,一副随心所欲地将自己交付给这个世界的样子。苏铭目不斜视,紧盯脚下,循着多年留下的踪迹,来到了专属于他的包房。
进入包房,先入目的是一幕玫瑰红色的丝绒幕布。苏铭知道幕布背后是什么,单透的落地窗。
站在窗边,他可以将舞台演员的每一块油亮的肌rou和每一寸妖冶的皮肤都看得清楚,他也能看到一楼观众们耸动着的腰,一张张在双腿之间翕动的红唇,甚至,他也能看到玻璃中赤裸着的自己,看到从难耐的喘息中吐出的气息在冰凉的玻璃上形成一块不大不小的白雾,又渐渐消散在浮靡炙热的空气中。
他将门关上,开启了只属于他的周六时光。
他喜欢鞭子,喜欢泪水和红痕,以及那些闪烁着金属光泽的疼痛。
他敞开双肩,外套像是丝绸一样褪下,掉落在地上。这个舞台值得这样一个颇具美感和风情的开幕。这是一条界限,一块墓碑,越过这条界限,苏铭就死了。他是一个ji女,一个奴隶,或是一条狗,全看他今天想扮演什么。
今天,他似乎想扮演些别的角色。
昨天傍晚,他在指导训练的路飞羽面前失态勃起,路飞羽走后,他余韵未消,本可以大大方方地自慰,但是他没有。他遵守着规则“除了周六这夜外,其余时间都不可以自慰”。所以,他的下体酝酿着整整一夜的甜蜜的ye体,蓬勃得惊人,还没等他褪下内裤,便已经将内裤尖端染出了一块小小的shi斑。
他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了。
他从幕布旁边的柜台上拿起一根前列腺的按摩器,胡乱涂抹了一点润滑剂,便向后xue塞去。先是有点凉,后xue翕动着,对着突如其来的巨物有点抗拒,可是没一会儿,后xue尝到了甜头,翕动更剧烈了,肠壁紧紧地缠住按摩器上的点点凸起,将它吞了进去,仅留个浅粉色的小尾巴卡住了后xue。
一切就绪,苏铭拿起手机,打开了按摩器的开关。
按摩器刚开始震动,他便呻yin了一声,夹紧了双腿,手紧紧地握住手机。呼吸停止了一会儿,随后变得急促,喘息声在空空荡荡的房间内荡漾。
房间内摆着一张双人沙发,沙发前是一块柔软的小垫。小垫柔软,就和健身房的那方蓝色的垫子差不多,苏铭将手机丢在沙发上,双腿蹒跚着走到小垫上。
再次踏上小垫,昨日的记忆又汹涌地翻涌上来。
“俯卧撑准备。”他记得路飞羽这样命令他,路飞羽平日里说话总是轻柔优雅好商好量的,不说话的时候,总是眉眼含笑,一副兴味盎然的样子,没想到,他也会生气,脸庞紧绷,眉头轻皱,双唇抿在一起,似乎马上就要吐露出训斥的话语……想到这儿,苏铭的下体搏动了一下,双腿发软,不由自主地跪在了垫子上。
路飞羽用严厉的话语又说了一遍:“俯卧撑准备。”
这是苏铭的幻想,可是他这么乖巧,任由那个幻想中的路飞羽摆弄。
苏铭撑起一只腿。啊哦,别忘了他后xue中的按摩器,它仍在忠实地履行着玩具的职责,一丝不苟地震动着,随着主人的挪动,它猛地抬了一下头,直愣愣地顶上了一块水润柔软的肠rou。
“唔……”苏铭仿佛受到了电击,猛地蜷缩起身体,下体再次漏出了几滴透明的黏ye。
路飞羽不知道在苏铭下体发生的一切,他走到苏铭身边,蹲下,说:“怎么,连撑都撑不起来了?核心发力,你核心力量太弱了,需要多加锻炼,知道吗?”随着他的话语,他一只手关切地探向苏铭的小腹。
“好,好了,我知道的,你不用……”为了阻止路飞羽的动作,他忍着后xue的强烈震动,再次伸直双腿,支撑起来。紧缩的肌rou用力地叼住了按摩棒,甜蜜和痛苦不断地积累,大腿的肌rou在不由自主地颤抖,带着他整个身子都抖了起来。他的脚趾紧紧地扣在小垫里,两脚形成了一个奇怪的内八字。
“不,不行……”太强烈了,太刺激了。
全身的肌rou都在发力维持这个僵硬的姿势,肠rou和按摩器死死地贴在一起,按摩器上任何轻微的震颤,都会通过嫩rou上的神经忠实无误地传递到大脑中,引起主人的晕眩。
路飞羽说,“屁股加紧,不许偷懒。”他伸出手,覆在苏铭挺翘着的屁股上,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什么东西在抖,该不会是你戴着……”
他突然拉下脸,他生气了,他的手高高地扬起,然后……
一下,两下,三下。
就三下,一下不多,一下不少。
苏铭眼前一片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