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羽山的吻落在她的后背,方夏累极了,可身子还是会颤抖。
眼角又shi了,连想杀付羽山的力气都没有了。
是,我就是要软禁你。
方夏不想再争执什么。大脑空白一片,已经不会思考。
没有想象中的剧烈疼痛,但也没有那些被描述的神乎其神的高chao。方夏想,那也许自己没有那么yIn荡。
付羽山从她腿间撤出来,shi滑的ye体就流出来,付羽山用纸胡乱帮她擦了擦,扯起像破娃娃一样软弱无力的她,抱着往浴室走。
我明天不上班,陪你回家收拾东西。
方夏靠在他胸膛上,哼哼着说我不,我要你全给我买新的。
付羽山笑了,说那我要再做一次。
明天几点去我家?
被付羽山抱着,他的笑声听起来有些不一样。方夏想,这一定是骨传导的作用。
屋里还很暗,付羽山睁开眼看了看时间才发现时候已经不早了。
他有很久一段时间没做过了,连梦遗也不多,昨天射了两次,睡的也很安稳,醒过来就能感觉得到Jing力充沛。
方夏还贴着他睡的七荤八素的。昨天夜里推开了他好多次,推到后面甚至有些发脾气,眼睛也不睁,皱着眉头嘟囔说热。倒把付羽山弄的没脾气了。
付羽山望着她的眉眼,睡着的样子傻的不行,想起她昨天在浴室里怕他又做时说自己是第一次,让他做个人的模样,心情好得不得了。
付羽山亲亲她的额头,起身穿衣服。
方夏听见响动,扯着眼睛睁开一条缝,哑声哑气地使唤付羽山我手机在楼下,你帮我拿上来。
付羽山回头捏她的脸,听到她不满地哼哼,笑容藏也藏不住。
蠢人,也有意思。
方夏一觉睡到十二点,睁开眼发现付羽山已经不在房间里。手机就放在床头,方夏伸手一够,映入眼帘的就是孟青青的消息怎么说?你们谈的怎么样?
方夏连发几个呲牙微笑他说,最多能让那些人改口说我爸不知道杀人的事,别的事不可能改口的。
那边回复
妈的,他好毒啊。
方夏又是一串呲牙的表情,见面了再骂,他可能会翻我手机。
又是一串省略号,然后一个ok的表情。
门被打开,方夏火速的删掉刚刚跟孟青青的聊天记录。
付羽山穿着汗shi的白色T恤,看得出刚刚运动过。方夏玩着手机瞥他一眼,马上感觉到,自己与付羽山的差距。
人家自律、理性,自己呢,懒就算了,还自作聪明!该死的自作聪明。
付羽山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皱眉问醒了怎么不起床?
方夏马上皱眉回击管你屁事!
你再说一遍。付羽山又在笑,方夏恨死他那副嘴脸了。怎么可以有人这么虚伪?这么惺惺作态?这么卑鄙无耻?
方夏重重锤一下床,咬牙切齿地坐起身,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衣服穿。
付羽山见她有脾气不敢发,转过脸把有些过分的笑意藏起来。没想到方夏又凶着脸支使他帮我把内衣裤还有裙子递过来。
付羽山决心要治治她的小性子,坐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看着她。
方夏也不敢再说第二次,扯着被子遮住身体,捡起扔的比较近的内衣裤,在被子里像做贼一样的穿上,咬牙切齿在心里大骂付羽山。
方夏穿好内衣裤,抬眼看见付羽山玩味的笑,咬咬牙,扬起脑袋,推开被子,下床捡起付羽山脚边的裙子。
锁骨、脖子都是印子,方夏看着开领极低的裙子犯难起来。
内衣托起胸来,rurou随着走动而轻颤,即使很轻也被付羽山捕捉。
手腕一紧,方夏跌坐到付羽山腿间,赤裸的后背贴上热气袭人的身子。
方夏如惊弓之鸟,绷紧了身子,皱着眉嫌弃他刚运动完的汗水。
内衣挺漂亮。
方夏挑着嘴角翻个白眼那当然!
付羽山看不清她得意洋洋的笑脸,却知道她是怎样得意的,手揽着她的腰,摸过她软软的肚子,看见自己骨节分明的手,摸过腻滑的大片肌肤,他的粗砺与方夏的软腻差距如此强烈。
付羽山吻住她肩膀处的骨头,把她抱紧,感受着方夏的颤抖,感受着自己逐渐起来的欲望。
反正是他的,他爱怎么做,就怎么做。
内衣被水弄shi,贴在身上,被内衣盛满的rurou像是软糯的豆腐,付羽山伸手去揉,抓了满手换来她的呻yin。
浴室很暖,方夏甚至觉得有些热。付羽山的手摸到那里方夏就觉得哪里被他完全掌控,他抚摸、揉捏她的rou,逼得她腿心空虚,他很大,只是进去就能填满欲望。
她想起昨夜付羽山从后面进来,他抽出,她就恋恋不舍的去追,里面水声听得她倍感耻辱。方夏讨厌他从后面进来,她根本跪不住,全依靠付羽山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