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付羽山又做了一次,但是因为方夏骨子里的穷基因,还是要回老破小收拾东西。
今天不是周末,这个点正是大家都在上班上学的点。车子在城区也行驶顺畅。
付羽山没戴眼镜,低头看着手机。
方夏想起他早上管自己起不起床的模样,也一撇嘴,看着窗外坐车了怎么还玩手机?
付羽山语结,默默收了手机。
方夏得意地摇下车窗,让外面的太阳照进来。
付羽山垂下眼,骂一句小屁孩。
车子到了小区门口,保安大叔连忙来拦这辆外来车。
方夏摇下车窗,伸出头去大爷,是我,我把公司资料忘记在家里了,我领导来跟我一起找!就停一会儿,下班前要赶回去呢!
大爷点点头,又疑惑地问你不是已经辞职了吗?
方夏笑一下嗐,我现在在律所上班。
大爷恍然大悟,点点头夸一句厉害。就去开门了。
怪不得能当公诉人,真厉害。
方夏正对自己扯的谎暗自满意,听见付羽山的挖苦,耷拉下脸来,自嘲道那确实,我也不是一开始就做鸡的。
付羽山皱起眉头来,方夏立马叫师傅停了车,自己摔上车门,对着车里说去给我买紧急避孕药!叫你不带套!妨碍我以后做生意!
方夏以烂为烂,大摇大摆地就上了楼。
付羽山嘴角扯了扯,叫司机去给她买药,自己也下了车。
方夏打开家门,脱掉付羽山的西服外套,砸在地上,摔了高跟鞋换成拖鞋。
不要脸!内射她两次!真是只顾自己爽,乐得看女人受折磨的破男人!怎么有这么不负责任的破男人?!什么东西啊?
方夏气的叉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自己没工作还不是他害的!
公诉人!她勤勤恳恳工作、拼了命读书才得到的位置!
这个狗东西!这个坏逼!他早晚要进去!
咚咚
门被敲响了,方夏想也知道是谁。
把门口的外套捡起来,狠狠砸到沙发上。
大喘几口,才冷静下来。
胳膊拧不过大腿,不能在同一个地方吃两次亏。
方夏去厨房洗洗手,去门口把门打开,丢一句我刚刚在厕所。
头发狠狠一痛,人已经被付羽山拉到面前,付羽山拽着她的头发,逼她抬起脸来,脸上的怒意和暴戾不加掩饰不要再让我在你嘴里听见脏话。
方夏冷笑怎么?作鸡
话还没有说完,方夏已经被付羽山扯着头发拽到了客厅,任她怎么喊叫,付羽山都充耳不闻。
人被甩到沙发上,方夏还没回过神,脸上已经重重挨了一个巴掌。
方夏被打懵了,脸火辣辣地疼,不敢相信自己挨了一下。
方夏抬起头,看着付羽山暴怒的脸,站起身来,用力甩了他一个耳光。
轮到付羽山懵了,但方夏没有停手,抓了茶几上的不知道什么东西就往付羽山头上招呼。
付羽山的手抓住方夏的手,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她已经被按在沙发上,屁股上重重挨了好几下,脸深埋进沙发间,方夏几乎以为自己要死在这里。
付羽山骑坐在她身上,反扭着她的手臂,将她提起来你不愿意听话就算了。
付羽山冷笑一声,从她身上离开。方夏松开手中的东西,才发现自己拎住的不过是一盒纸巾筒。
方夏还在颤抖,付羽山已经整理好衣服,往门口走去。
方夏害怕了,爬起身去拉付羽山我错了,我不敢了。
方夏低着头,脚上只有一只拖鞋。
付羽山拨开她的手认错挺快,就是没什么意义。
说完提脚就要走,方夏抓住他的手腕我不会了,我不会说脏话了。
付羽山笑起来这不是你的小学老师教你的事吗?
方夏哽咽一下,继续说我会听话。
付羽山抬起她的脸,看见脸上的红痕,伸手去按,叫方夏疼的想躲。
我们是什么关系?
领导和下属。
付羽山冷哼一声,收起手来,方夏知道答错,赶紧补救男女朋友!男女朋友!
方夏仰头看着付羽山,害怕他等会儿看见自己脸上的红痕会动手杀了自己,但他只是伸出手,揉揉方夏的脑袋,笑着说夏夏,我给过你两次机会的。
方夏抓紧他的手,事不过三,我保证,我不会了,我真的不会了。
付羽山打掉她的手,径直出了门。
方夏甩掉自己的拖鞋就去追他。深秋的时节,方夏才出门就冷的打颤,她管不了乱糟糟的头发,也管不了裸露的红痕,她只是绝望地想到自己之前监督死刑执行时候那些人死去的样子,她只是害怕回老家养病的妈妈也被人rou出来。
方夏来的很及时,拉住了付羽山未关起来的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