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解开他的裤带,露出内裤和已经有些显形的性器,方夏红着脸,拨开内裤,把半硬的性器握在手里。
客厅太亮,方夏看的太清晰,忍不住开口换个地方,好不好?
付羽山摸着方夏的头发,忽然用力,逼着方夏不得不抬头看他,居高临下地问你觉得呢?方小姐?
方夏眼泪顺着眼角滑进发间,付羽山松了手,方夏就抓着头发,闭眼靠近手中越来越硬的性器。
付羽山很懂得进退,不逼迫她睁开眼,只伸手去拨开她的长发,看着那张小嘴,伸出舌来,舔在他的顶端,刺激得他浑身一颤,揪住她的头发,恶声说别他妈磨蹭!
话音未落,就忍不住攥紧沙发扶手和方夏的头发,咬着后槽牙才忍住没发出声来。
方夏努力去含付羽山的Yinjing,他占据了她口中的小小方寸,叫她的舌头不知道往那里放,她能感觉付羽山身体的紧绷,也惊讶于他Yinjing的硬与大。
含着舔。付羽山的声音有些变味儿。
方夏就用舌头去舔,她感觉到了他的gui头,和渗出咸涩ye体的马眼,她还是处女,但她知道性知识。
她尝试着让Yinjing在她口中抽插,可是并得到付羽山的反应。
于是她用舌头去裹他的gui头,听见他的粗喘和闷哼。
用舌头和上颚去挤压他的gui头,就被他按着脑袋,进的更深。
时间好慢好慢,等到付羽山颤抖着、按着她的脑袋,射的她无法含住时,方夏终于解脱。
但夜晚就是很长,付羽山并不会轻易放过她。
等方夏吐在垃圾桶里,付羽山就扯起她来,拖着她往楼上走。
走到楼梯口,方夏才回过神,拉了拉扯着自己手腕的付羽山,微皱的眉头和抿着的嘴都叫方夏心慌。
付羽山似是要生气,方夏就有些怯懦地解释避孕套。
付羽山冷笑一声,拖着她就往楼上走求人帮忙的人,连被内射的准备都没有?
方夏几欲开口,又说不出话来,只能任由他拖着走。
她有什么身份,去告诉付羽山她不想怀孕也嫌他脏呢?
付羽山推开房间门,把方夏扯进里面,将她抵在门上,含住她的耳垂,手直接往裙下去。
房间里灯光暗许多,方夏有些庆幸,这下他不会嘲笑她内衣的廉价了。
手摸到薄薄的内裤,隔着内裤摸到她的Yin部,手指慢慢抚摸,喘着在她耳边取笑避孕套都准备了,怎么还穿内裤?
方夏呼吸也乱了,脸红耳朵也红。
付羽山在她脖颈间种了个草莓,喘着撤出手,拖着她往浴室走。
方夏热的脑子迷糊,被推到洗漱台前,才看清自自己的样子。眼睛是红的,头发也乱了,脖子上有显眼的印记,付羽山站在门口,冷着脸看着她。
洗。
方夏咬唇,心里恨不得把付羽山杀死,却只能乖顺的低下头,用本来就放在这里的化妆水,卸了妆,洗干净了脸。
这里一定常有女人来。
方夏洗干净脸,发现付羽山已经不在门口。
走出浴室,看见付羽山就坐在床边,面无表情地盯着她。
见她出来,扬扬下巴,轻描淡写地吐出两个字脱了。
被人像玩物一样看着脱衣服,实在是太侮辱人。
方夏愣了一会儿,咬咬唇,一步步走近付羽山,没听见他的阻拦,才渐渐放下心来。
弯下腰,闭着眼,吻在付羽山唇上。
她的唇很软,刚刚用过漱口水,吻的很笨,只会含他的唇。
付羽山伸手扯过她的腰,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舌往她的嘴里探。
付羽山压着她的身子,感觉得到自己含吸她的小舌时她身子的轻颤。脾气硬了些,可是身子很软,软的付羽山下身很硬。
上次在办公室,她洋洋得意的拿着录音笔,推翻两人谈好的条件,丢下等着她帮自己口的付羽山就出去了。连着好几天付羽山都在想,到底那张小嘴,插起来什么滋味
付羽山放过她的嘴,又吻在她的锁骨,鼻息烫得方夏身子发软,腿心发痒。大手扯开她的裙和胸衣,揉着她的胸,正如揉捏她这个人一样,全都随他心意。
方夏觉得自己一定shi了内裤,索性去亲他的耳朵你Cao我吧。
付羽山手上就用力,碾过她的ru头,惹她轻叫出声。
一手扯下她的内裤,手指往紧窄的小道里钻,她很shi,比他们两个想象的都shi。
软rou紧贴着付羽山的手指,他又加一根手指将紧紧的xue口阔开,方夏细碎地呻yin就落在他耳间。
付羽山急着要Cao她,扩张做的凶,方夏只能攀着他不知何时已光裸的身子,哀凄凄地呻yin。
同我谈生意,要守我的规矩。付羽山手指搅着软rou,鼻尖溢出细汗,喘着同失了理智的方夏说话。
方夏心跳如鼓,她是砧板上的鱼,并不知道付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