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真被吻得情动,身子愈发酥软,微凉的大手贴在她赤裸的背上慢慢收紧,师尊埋在她的颈间,无声喘息。
她忍不住将手伸进师尊散开的衣襟里,颤抖着滑过他的结实的胸肌,劲瘦的腰腹,然后将整个人贴了上去,两人肌肤相贴,女子私密的地方只隔了一层薄薄的小衣,她贴在师尊的胸膛上,神色迷离,娇喘连连。
道君的青衫仍挂在臂上不曾褪去,他虽与爱徒亲近,却不忘为她灵力,莲真稍稍回复,虽脸色chao红却也照那行宫路线运转周天,此二人灵力相合,是为双修,不过小半晌便将腹内元阳尽数炼化,将那小腹平整下来。
二人行功完毕仍是半裸相拥,那男子神色清冷,身子并无半点不妥,女子虽然小衣未去,纤细的颈上却尽是些暧昧红痕,她被心内炽烈的情欲之火折磨,勉强行功双修,玉体之上已起了一层情chao,双腿之间的密处更是瘙痒难耐,全靠xue中玉丸解馋。
然则此情chao不可强行压制,倘若反扑起来只会催熟毒蛊,得不偿失。却也不可两人合欢,若误泄了阳Jing,又会壮大毒蛊。
当然还是有法子的,最简单的莫过于为爱徒寻个平常男子,两人合欢既可解情欲之苦,又于缠丝无碍。这法子妙玄道君是万万不愿的,他一想到会有其他男人在徒儿身上,便无法忍受。
但他还是忍下嫉妒,轻声问道:此事绝不可强忍过去,阿言,是想要师尊为你泄欲,还是还是
他沉默片刻,说了出来:另寻他人。
莲真听得此话,张口咬住了他的ru首,将那粉嫩在口中折磨,恨声道:师尊便这么想徒儿吗?倘若师尊为难,另寻便是。
她心中酸涩,眼睛也似是进了沙子,她本就不想拖累师尊,如今师尊亲自提了,怎么反倒落下泪来,她咬着牙暗骂自己矫情,又想到为了保命要与其他男人合欢,更是生出一股厌世之感,颓唐之意。
妙玄道君拥着人儿倒在床上,撑着身子将ru首从徒儿口中扯出,连声哄道:师尊眼下不过一缕分魂,身子又是青玉幻化,你咬来何用,反倒累了自己。
她暂时止了泪水,定睛去看那被她含得水淋淋的粉嫩ru首,果然全无变化,一点痕迹都未留下。忽而又想起自己曾将那玉玦贴身佩戴,加之此刻情欲炽盛,竟被生生催发了yIn欲,身子愈发空虚起来。
而后又闻:为师又如何愿意旁人沾你身子,不过问上一问,若阿言当真同意,为师才真是痛不欲生。
她一时不知该悲该喜,索性此刻yIn欲四起,便任由情欲支配,不再去想那些外物,伸手扯着师尊的手往自己小衣下去,她腿间痒得厉害尚有玉丸在内,两团玉ru凭空瘙痒却只能紧贴在师尊身上半点不敢动,生怕师尊察觉认为她本性yIn荡。
倘真教妙玄道君晓得爱徒心中想法,他哪里会有那般轻贱想法,只会觉得徒儿可怜可爱,自己如何不愿给徒儿蹭上一蹭了。
他的大手被牵引着盖在一只玲珑琼ru之上,此便与蹭一蹭有异曲同工之妙,他自是愿意为徒儿一解yIn欲。
遂低头咬开了徒儿颈上的衣带,鹅黄肚兜便飘飘落在洁白的雪肚上,翻出一对白嫩ru鸽。
他解开腰封,将身上半露不露的衣衫一并撕在地上,莲真见了师尊身子,腿间愈发难捱,特别那玉丸渐渐被她体内花ye浸润,竟是要慢慢被她排出来了,简直令人难堪。
她只生出一星点羞耻之心,便又被滔天欲火吞没,主动起身挂在师尊身上,两人ru贴ru,胸对胸,半坐在塌上。
师尊一把将她整个捞起,脱去下身亵裤,也正在此时,那玉丸竟随之啪嗒一声排了出来,咕噜噜滚在地上,竟像是莲真当真下了一颗鹌鹑蛋一般。
她羞红了脚尖,另一边又在想这玉丸并不像她以为的那般大,竟有些小,忽又想起曾经射鼓小腹的阳Jing,竟在无人抚慰之下生生来了一波chao。
那水喷在师尊腿上,竟如失禁一般淅沥好久,师尊就眼睁睁看着,一直将她托举在半空,凉风擦过她敏感的花瓣,竟又出了些水。
好在她此刻昏了头,羞耻时有时无,小风吹过她立起的ru尖,吹过她肿胀的花蒂,她便当空搂着师尊的脖子小声呻yin起来,ru尖想要往师尊身上蹭蹭,可被人掐着腰身,无论如何也触不到,直教她心痒难耐。
此时她身上惟剩了一件肚兜吊在腰上,妙玄道君将之扯下随手包在徒儿白嫩无毛的腿间,这才松开大手,任由徒儿攀在他的身上。
口中衔住一只嫩ru,另一只便擦在他清冷的脸上,莲真被这一幕刺激的不轻,腿间那肚兜又似乎有了生命般一点一点往xue里入,她发出似痛苦似欢愉的呻yin,身子向后弓起,被咬住的ru尖陡然拉长,于是又重新抱紧师尊,嫩滑的xuerou被小衣左右磨嗟,没一会就将香布全然浸透了。
师尊将那枚红果吮得又红又肿,两只大手在雪白挺翘的tunrou上揉搓,往两边拉扯,紧闭的粉菊被生生拉出一条缝来。
师尊莲真尖声叫道,原来妙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