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冥界很大,无边无际。
星界比青冥界更大,它包裹在青冥界之上,无形无质。
而就在青冥与星界的交界,那一片半实半虚之境,正有一艘珍珑宝船破空前行。
那宝船乃是妙玄道君早年座驾,无甚特殊,惟胜在坚固牢靠,遁速非常,又经三十六道天火重练,勉强得用。道君便将这宝船赐给自己行七的弟子,因是旧物,便在其上附了一些星界异宝,好叫它能遁入星界,末了又怕徒儿修为不济,用了上品的灵脉供这宝船驱使。
桩桩件件,亲力亲为,只为了莲真年少时一句想要师尊用过的。可他哪里舍得爱徒使那陈年旧物,一番琢磨这才有了旧物胜新的珍珑宝船。
如今这宝船之上禁制重重,哪怕行在混乱破碎的虚境亦是平稳非常,道君与他行七的爱徒在这船上颠鸾倒凤,任凭他那徒儿如何哀叫乞怜,硬是使了手段教她两xue同泄,勉强去了yIn欲。
莲真泄身之时身上不着寸缕,前xue含珠,后xue塞棍,两只ru尖红肿硬挺,狼狈非常。而她的师尊乃玉做的身子,除了她亲吻留下的口水,欢乐时喷溅的yInye,再没有其他痕迹,就连腿间阳物也是静静悄悄,全无动静,只一心为她去欲,心如止水。
她一时难堪,小脸埋在师尊冰冷的怀抱里,泪水夺眶而出。
不知为何,她在师尊面前总是掉眼泪,分明也不是爱哭的人,家破人亡时没哭,生死存亡间没哭,怎么一到师尊面前泪水就止不住呢?
师尊并不开口说话,一边在她背上轻抚,一边在她发间啄吻,温柔极了。她痛哭一场,哭shi了师尊的胸膛,肩头披着的宽大亵衣也慢慢滑落到腰际,露出一片雪白美背。
道君并未在爱徒身上留下许多痕迹, 却也并非徒儿以为的那般心如止水,只是怜惜徒儿身子,这才压下情欲,处处妥帖温柔。
须知他这身子虽是玉做的,可该有的感觉分毫不差。
他长叹一声,揽住徒儿的香肩,太息道:怎么是水做的身子?
说着又去寻她的香ru,指尖将那ru儿拉长搓扁,起落揉捏,莲真既痛又爽,不敢应声,只是觉得另一边越发肿痛,似是也想教人玩弄一番。
她心里明白,这是缠丝发作的余chao,可又禁不住觉得身子下贱,觉得怕是连凡间青楼里最yIn荡的娼ji都不会如她一般在如父如兄的师尊身下承欢。
有很多人喜欢把仙人拉下凡尘,尝尽人生百苦,可莲真觉得,若是真心,又怎么舍得他遭苦受难,一定是宁愿自己全然受了,也不想要那人沾染半分。
莲真做旧咬住师尊一颗ru首,脑子里全是些乱糟糟的想法,心中百转千回,一时轻贱,一时自愧,一时又不知何故地暗暗欢喜,全然不似一个修行百年的阳神修士。
师尊无奈,他一介分魂玉体,不懂女人心思,更不懂徒儿心思,只以为是徒儿身体不适,轻声问道:可是不舒服了?
莲真还是不答话。
师尊便往她腿间探去,长指分开花瓣,碾过一颗尚未消肿的小核,她颤抖一下身子,潺潺春水又多了许多。
只是前xue里尚塞着一颗圆溜溜的清静宝珠,那宝珠有婴儿拳头大小,在她xue内平静yIn欲,将春水堵的严严实实。
后xue则是一根捣药的玉杵,前端圆润如珠,手柄虽细但长,仍留了一截在外,许多幽ye便顺着那玉杵啪嗒啪嗒往下落。
莲真还记得师尊是如何将这玉杵一点点捣入她的身体,那种酸胀舒爽,刺痛麻痒,彼时前xue里的肚兜早已shi的能滴出水来,师尊在后xue作怪,那玉杵还未完全进入便又让她小去了一回,前xue黏糊糊的一团,十分难受。
她昏了头,迷迷糊糊叫着师尊,师尊停手应她,她说身子难受,师尊便去含她的ru尖,拨弄腿间的小小花核。
她娇yin着流出了更多的水,且一把扯落了师尊的发冠,口中叫喊着难受,师尊住了动作,吻她面颊,她只记得自己当时说了许多yIn话,又被软话千哄万哄,这才说出自己xue里黏腻难受,师尊听了,便将那团看不出样子的小衣抽出,一团真火烧了。
可没了那小衣,xue内又空虚的紧,她便主动抱着师尊,亲吻师尊的薄唇,娇声开口:想要玉珠,师尊,阿言想要更大的玉珠。
那话又多yIn荡暂且按下不提,师尊偏还逗她,问:要玉珠作甚
她不仅不知羞耻:入徒儿的xue儿,要玉珠入阿言的xue儿。而且得寸进尺:还想要师尊亲亲徒儿,后面也痒,想啊
她惊叫一声,一连串的呻yin吐出,师尊将她按在颈间,握着玉杵一捅到底,她疼得吸气,还未反应过来,师尊便又抽插起来,硬邦邦的药杵一会儿深,一会儿浅,好像真的在把她当做一味yIn药来捣,想要把她捣成一摊泥,一捧水,然后吃下饮下。
她的后xue被一根捣药的药杵捣出了chao,就像她的前xue被一团没有生命的布弄出chaoye一般,她的师尊在做这些时身下都是不硬的。
是对她没有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