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们两个之间必得真疯一个这段孽缘才能有个了结。
这是第一次,虞扶苏面上露出状似厌恶的神色来,再次大声制止他。
“你别过来!”
她满眼抗拒,悲声道,“陛下如此苦苦相逼,那我便和陛下说说我心中是何感受。”
“若今后就被陛下这般禁锢在深宫,每日于我无异于凌迟之苦,因为,我根本就不曾喜欢陛下过。”
“喜欢陛下的是贵妃娘娘,陛下,感情是强求不得的,你究竟懂不懂?”
帝王一时无话,幽沉眼眸细看之下竟添了些惨淡淡的意味,良久,他才掀唇一笑,目光遥遥垂落她身上,淡淡质问:
“当初听你爹的话嫁与朕的时候怎么不说凌迟,现在倒一口一个不情愿。”
他低低的笑,“逼迫也好,凌迟也罢,朕偏要把你锁在宫中,朕宁愿你在宫中煎熬痛苦,也不要你在宫外快活逍遥,即便每天看着你哭,至少,朕还能看到你。”
虞扶苏震惊的圆睁双眸,她的世界里,哪曾听过如此惊世骇俗的言论。
良久,她才呐呐感叹,“陛下你是个疯子吧。”
她本意只想激一激他的,让他对她寒心,对她厌恶,就算离不开这皇宫,至少让他不近她身。
没想到他能说出这样的话……
他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
帝王听闻虞扶苏的话,眼中竟有难明的笑意蔓延,他缓步向虞扶苏走来,并慢慢解开身上衣袍。
虞扶苏怔然地看着他边走边褪去衣衫,待走到她身边时,身上已所剩无几。
他执起她的手,沿着自己身上纵横交错的伤疤一路抚过。
“朕是疯子。”他道。
他眼中笑意阗阗,却莫名疯狂诡异,眼下朱痣如新绽的红芍般艳丽。
“你觉得这样都能活着的人会是正常人吗?”
“而朕身上这每一道伤,无不是拜你们虞家所赐。”
他握着她的手问,“虞姬,你不想说些什么吗?”
“陛下!”
虞扶苏有些担忧的看着他,敛眸道:“陛下要怨,我无话可说,有些事情,我也无能为力。”
“哈哈哈…”虞扶苏话音刚落,帝王便朗声大笑起来。
他一把将虞扶苏拉近,拥着往床边压去。
“虞扶苏,朕就爱你这般。”
“不是问朕为何死活不肯放过你吗?谁让你一开始就错了呢,如果当初像你爹那样在朕心口狠狠扎上两刀,或许你就没有今日的痛苦了。”
虞扶苏被他压在床褥间,动身挣扎,急道:“孩子!你要干什么?你快放开我!”
帝王不以为意,抚着她的面颊,“又拿孩子唬朕,连太医都说了,他康健无事。”
“你是讨厌朕,所以不愿意吗?”他忽而低头,贴上她的唇瓣,复又含糊自语道:“没关系,男女之事,即便不情不愿,身体也总能得趣。”
他的唇流连到她耳边,轻轻吻了一下,笑声有些暧昧,“朕当年便是这么过来的。”
说罢,朱唇含住白腻的耳珠,细细吸/吮。
他力气太大,她又有孕在身,面对他的纠缠,她越急越是推搡不开。
一来二去,被他抓住时机得逞,不知是不是有身孕的缘故,身体比从前更敏觉一些,虞扶苏只觉体内异样的感觉尤为清晰。
他总算知道顾及孩子,扶着她的腰身,行动缓缓。
她如过往的每一次一样,有些痛苦的将脸埋入丝被之中,别人口中的鱼水之欢于她而言实在体会不到几分欢乐,她不太喜欢那种感觉。
所以每一次,她都将脸半埋进被褥中,不声不响,静静等他结束掉即可。
他似乎也觉扫兴,几乎次次都是草草收场。
可如今却不一样,他挑逗她,隔着薄滑的衣料在她肌肤间流连,带出一团濡shi。
他笑着在她耳边道看来她宫外的日子还不错,竟还比从前丰胰了些。
言语嬉笑的时候,他也未有放松,几乎一刻不曾停歇过。
一股陌生奇异的感觉忽从那相契处往上攀升至尾椎,虞扶苏只觉身上一酥一麻,竟没了什么力气,埋在被间的呼吸也有些绵长。
他似发觉到她的变化,眉间一喜,更使出十足的手段来。
在他的攻势之下,虞扶苏将素手压在唇边,咬牙闭目,愣是不发出一点声音。
他拉开她的手,贴在自己面上,微喘着在她上方道:“朕已说过,即便不情不愿,身上也总会得些乐趣。”
“你又何必强忍着,虞姬,你叫一声,让朕听一听。”
虞扶苏对于不受控制的身体变化,只觉羞耻至极,加之他一直在她耳边低声哄劝,诱她开口,虞扶苏又羞又恼。
终于,在他的咄咄相逼中,她忍无可忍,被他握住贴在他面上的手使力一抓,帝王玉面之上立时现出几道细痕,微微见血。
第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