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文远不打算解释了,说多了桑祈也没法弄懂,“那你说,这闫琰为何为难于你啊。”
“许是,许是瞧不惯女子入学吧。”
“行!那本公子今日便陪你走一趟!”卓文远挥着手中的扇子,大义凛然。
桑祈却拒绝了,一脸正义,“不必!君子应约,就应该遵守诚信!”
转身就摩拳擦掌往校场方向走去,卓文远跟上去,拉住桑祈,“我这不是担心你的安危嘛。”
桑祈叹气,“好歹我可是将门之女,量他也不敢对我怎么样!放心好了!”说完将书包褪下,放到了卓文远的手中,“你先回去,我随后便跟上。”
然后风风火火就离开了。可卓文远哪里放心的下,任劳任怨的拎着桑祈的书包,走在后头跟着。
远远地便看见闫琰一人站在校场中央像只花蝴蝶似的,跑来跑去,桑祈走过去,将手中的信潇洒的一丢,“来吧。”
闫琰没反应过来,“来什么?”
“不是你说的,要来校场吗?我准备好了。”桑祈将外袍脱下,随意的丢在地上。
谁知对面的闫琰却开始扭捏了起来,羞涩着,“这么快的吗,桑祈,我们这进展......”
还没等闫琰说完,桑祈捏着小拳头,就冲了上去,对面人却不躲避,莫不是又是个傻子不成,“为何不躲啊!”
闫琰却生气的大喊,“你要谋害亲夫啊!”
远处的卓文远却没眼看了,双手抱臂,低下了头。
桑祈不明白,“你刚刚说什么,什么亲夫?你在说什么胡话啊。”
却见闫琰从袖口掏出一个荷包,信誓旦旦的说,“这个荷包,不是你送给我表明心意的吗?”
桑祈一把抢过,“我的荷包怎么在你这啊!”
“有人偷偷的把它放进我的抽屉,不是你放的还是鬼放的啊!”
听到这,桑祈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除了晏云之那个记仇的,还能有谁会这样子做。
“此事是个误会,滚开。”
还没等闫琰拉住桑祈,桑祈便走远了,只剩下卓文远默默地走到校场中央,将桑祈方才脱下的外袍捡起,然后小跑上去追上桑祈。
“晏云之这个小人!”桑祈不满的用力踩着地面,
卓文远走过,将桑祈的衣袍给她披上,“伸手,另一只。”
“早就跟你说过,送晏司业荷包,行不通,上元节那日,我给你想办法便是。”
桑祈委屈巴巴的看着卓文远,哼了一声,“我不想出丑,桑家的颜面可要被我给丢光了。”
给桑祈整理好外袍,就听见面前的女子低声这样说道,既觉得有些心疼,又觉得有些好笑,“居然有阿祈觉得丢人的时候呢,你不是一向脸皮子都挺厚的嘛。”说完还用手去捏桑祈的小脸。
桑祈一巴掌呼了过去,将卓文远的手打落,却瞥见前方闫琰带着一大帮人气势汹汹的往这边追来,“闫琰这是来报仇了!怎么办啊!官家让我在国子监里一定要乖巧守序,我不能当众出手的!”
卓文远将桑祈拉到身后,“别怕,有我在!”
可看着来着的十几个人,桑祈还是有些不放心,“诶,这么多人你打得过吗?” 但却伸手过去拿卓文远的扇子,俨然就是要放卓文远去干架的模样。
卓文远握着拳头,扭着手腕,“我一个打十个,你信吗?”
桑祈摇摇头,再怎么说,双拳难敌四手吧,更何况这这么多人呢,“不,不太信。”
卓文远却瞬间变了脸色,拉过桑祈的手就跑,“你不信还不快走!”
“走走走走!”桑祈握紧卓文远的手,两人往相反方向跑去。
却被两个方向的人给包围住了,卓文远冲上去抱住领头的闫琰,给桑祈开路,朝着她大喊,“快跑!”
提溜提溜的,一群人就这样哄哄闹闹的绕着国子监内里跑了好几圈,却还是因为体力不支,在湖旁停了下来,随便往旁边扯了一个人,正好扯到的人是闫琰在国子监的死对头,宋落天,
“闫琰,我和宋落天一伙的!你要打打他!”
闫琰一听,也不管是不是桑祈在瞎说了,上前就是和宋落天扭打在一起。结果两人打着打着,差些就要掉进湖里,桑祈冲上前,结结实实就给两人来了一脚。
宋落天和闫琰双双入水,还差点拖着桑祈也掉进水里,好在卓文远反应够快,上前扯住了桑祈,才免得也落入水中。
趁着大家都在关心从水里打捞起来的两个人,桑祈牵上卓文远的手,“快走,快走。”
直到走远了,桑祈才松开卓文远的手,撑着腰,大口喘着气。
看着松开了的手,卓文远有些失落,“今日之事,不免得会告到司业那去,再加上上回的事情,明日司业的律法课,你怕是不太好熬了哦!”
“这不,这不都是他们先惹我的嘛....”桑祈却越说越心虚,好在,“这不天塌下来,还有你顶着嘛!卓文远~你会帮我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