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摊开一张大塑料布,把其他食用物品一件一件地摆好,就等生火做饭了。
晨星要生火,凌槐风阻止了,他温柔地说:“今天,我特地让你出来,你什么都别动,让我来吧。你最好选个什么地方静静地呆着,看着我们露一手。”
“不行,你一个大男人的,还是我来吧。”晨星哪敢让一个堂堂男儿还是一个副县长为她屈膝生火做饭啊。
“大男人怎么啦?看,有名的厨师十有**都是男人!你就让我一个表现的机会吧。”
“老师,你就让我爸爸来做吧,我还没吃过他做的饭菜呢。我要吃他做的!”玲玲看他们僵持着,参了进来,很霸道地说。
“哈哈。”凌槐风得意地大笑起来,在玲玲的小鼻尖上刮了刮。
晨星很感动,她感觉和凌槐风在一起时就像是和自己的亲人在一起。眼前的人,眼前的山山水水,都让她感到很亲切。
一百五十八 再见陈小雨
7月1日,肖峰出院了。他头部的外伤几本康复,内部伤得在家慢慢调养了。折断的大腿骨借着里面的钢板,虽然能直立起来,但不能用力,只能单腿独立,走起路来还很不便利。
所以,晨星要去地区参加青年教师舞蹈大赛,他就不陪着去了。
当然,他不去的主要原因还不只是因为行走不便,更是因为有凌槐风和罗连还有几个孩子一起为晨星助威,她不会孤单。
肖峰即便是身体健康,有凌槐风一起去,他也会借故不去的。他知道他们之间没什么,但只要他看见凌槐风和老婆站在一起,郎才女貌,如同天设地造般的一对,他心里就会一味地泛酸。还是眼不见的为干净。
凌槐风把晨星要参加巿青年教师舞蹈大赛的事跟岳父说了。
李总虽然工作很忙,他还是答应要抽空前来为晨星助阵。
来参加晚会的人陆陆续续地进场了。
晨星他们一行站在剧院门口,面向着左边,看着一辆接着一辆的黑色轿车向右驶去,一个希望连着一个失望,伴随着声声叹息。
他们等好一会儿了,李总还没有来。三个孩子早就嚷嚷着要进场了。
凌槐风为了哄住孩子们,只好一个电话接一个电话地催着,每一次李总都说就来了就来了。
老半天过去了,一辆黑色的轿车从大街上拐了进来,按了按喇叭,再驶向一旁的停车场。
“外公来了!”玲玲高兴得跳了起来。
大家涌了前去,跟随在小车的后面。
车停了,车上下来的,果然是李总。
和他一起来的,还有陈小雨。
不到一个月,再见陈小雨,乍一看来,就像是脱胎换骨了一般。往日粗俗的打扮不见了,换了个清爽的素女装束,表面看起来,的确高雅了许多。但只要相处上几分钟,她的言谈举止很快就让她原形毕露了。
一百五十九 台下,有双眼睛
大家进到晚会现场。凌槐风托人弄了几个好位置,坐好了。晨星和他们道了个别,走上了后台。
大赛的出场次序是由抽签决定的,为了公平起见,抽签在晚会进行前的半小时由演员在后台自行抽取。
晨星对自己的舞蹈有成竹,虽然练习得不是很熟,但只要一进入角色,她就如处于高山流水间,随着古筝的曲调,一步接一步,几乎是水到自然成的那种心与舞蹈的相融。
她从容地把手伸进了抽票箱。随便取了个小纸团,展一看,竟然是一号!她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抽的会是一号!心里微微一颤,退出人群,立即给凌槐风打电话,声音有些儿带着哭腔了。
凌槐风他们知道她抽的号码是一号时,大家的心一沉,不由替她暗摄了一把汗。
只有陈小雨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诡秘的微笑。
凌槐风坐不住了,他特意来到台下,打电话叫晨星出来见一见。
晨星知道凌槐风在为她担忧了。几分钟后,她稍稍把自己的绪给调整过来,故作轻松地走出来,冲着他平和地微微一笑。
凌槐风看见她的笑容,心顿时放下了一半,他伸出两手紧紧地握着晨星的一只手,挤出看似镇定的笑容说:“我知道你能行的,就像六一儿童节那天,你们也抽了一个很不理想的号码,我看见你们的园长急得都满头大汗了,你们还不是照样拿第一名?比赛,比的不是上的场次,而是实力,你不知道,那天在水库坝尾看你跳时,我的锅差点被烧烂了。真的,我从来没有看过那么美的舞蹈!”
“谢谢,我想我能跳好。”
“对,就把舞台当成那天的草地。”
“嗯。”
凌槐风两眼看着她,真想再上前一步,把她搂在怀里,让心告诉她:“别怕,有我哩。”
晨星知道凌槐风对她抱了很大的希望,也不知道怎么的,她表而看起来柔弱无比,但在每一次赛前的时候,她反而心里会比赛前的准备更加的沉定。虽然这次抽的签不理想,她只在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