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美了你!”
“哈哈!”一番打趣话,两人的距离感觉又近了许多,凌槐风感觉自己轻松快活得就像是一个孩子,他转而正色地说,“我认识一些人,你除了报名时间是假的,其他可全是真的啰。”
凌槐风的一句话,两人都想起了前不久为她弄的代课老师招聘考试的事,都想起了从中作梗的陈小雨。不由尴尬地对视了一下,又迅速地避开,都不说话了。
晨星拿起资料认真地看起来,看完了,看着凌槐风说:“编舞蹈要先选定舞曲。没有音乐,我也不知道跳什么好啊。”
“现在就打开电脑搜索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有感觉的曲子。”
“哦,是了,电脑里有的是歌曲。”
晨星的家这一层只有两室两厅,女儿用去一个房间,只好把卧室也当电脑室了。
一百五十四 太近了
因为老决定不了该用哪一首歌,晨星焦急而忧虑起来,头轻轻别过,目光柔柔地落在凌槐风的脸上。
那眼神,如秋水泛波,凌槐风的心猛地为之一颠,一个激灵,脱口说:“《高山流水》!”
“什么高山流水啊?”
“古筝或是钢琴都行!”
凌槐风把晨星往一边推了推,一阵噼哩叭啦过后,再用鼠标点了点,一曲悠扬的古筝曲从音箱里飘了出来。
“我听过……”
“别说话,闭上眼睛!”
晨星听着那曲子,多少也有些感觉,便站了起来,真的闭上了双眼,认认真真地听了起来。
凌槐风也起身了,他没有闭上眼睛,他就站在她的面前,看着她那两排微微上翘的睫毛又合上了,风扇掀起她的长发和她的白裙,犹如无数的触须伸他的身体里,在轻轻在抚摸着,抚摸着。
她的樱桃小嘴不涂自红,此时轻轻地合着,就像是两扇虚掩的门,仿佛能窥探见里面柔软的香舌,如钩如魅般得他恨不能含了上去,让自己化在那个柔软之地。
他的呼吸急促起来了,两条手臂慢慢地抬了起来,向她一点一点地靠去,他的手都触摸到她的长发和衣裙了。突然,他的手又僵在那儿不动了。好一会儿,倒缩了回来,往后退了两步,把目光瞥开了。
他和她离得太近了,近得可以一把抱住她,倒在一旁的上……
是的,那张,和她一样,似向他发出了一股不可抗拒的昭示和又或。
他感觉自己就要焚烧起来了,只好轻轻地退出了她的卧室,躲进了卫生间……
一曲完了,她的眼眼缓缓地睁了开来,微笑着说:“这一首,好像有些感觉,但我不知道能不能编成有灵魂的舞蹈。”
没有回声,她才发现室里的人不见了。
“这个人哪!”她心里嘀咕道。也走出卧室,听见了卫生间里传出来的哗哗水声。她想,他吃的西瓜也太多了吧……
看他一头水淋淋地从卫生间里出来,她吃惊地问:“你很热吗?”
“有点。”凌槐风极不自然地耸耸肩,笑了笑。
晨星赶忙取来一条干毛巾,要替他把头擦干了。
凌槐风再也不敢离她太近了,赶忙说:“不,还是我自己来吧。”
晨星把家里最大的风扇开了最大的档对着凌槐风吹。然后才说:“你选的还真不错,我好像真有些感觉了。”
“要不,就定这一首吧,你的舞蹈也叫《高山流水》,怎么样?”凌槐风已经把自己调整过来了,看着她。
“好吧。”
一百五十五 带你去放松一下
晨星用MP3把李炜演奏的《高山流水》下载下来,随身带着,在自己楼上的大厅里一边听一边舞。可是,舞来舞去,总觉得还少了点什么,始终进入不了歌曲中的山水之叆。
没有进入歌与舞的灵魂境界,就跳不出有灵魂的舞蹈来。
下午找不到感觉,就连晚上睡觉时都困在欲入不入,欲出不能的歌舞里,一夜都是那样似睡非睡,似醒非醒之中。
第二天,晨星爬起来,感觉头昏沉沉的,如大病初愈一般,两个眼眶都熬出黑圈儿了,让肖峰看着就心痛,临出门时,他再三叮嘱她:“想不出就不要想啦,别把自己给弄疯了!”
晨星一边应着,而心里,却依然还在琢磨该怎么来跳好这个舞蹈。时间紧迫,要取胜,舞蹈的内容就越发重要。因为舞步的娴熟上她是处于劣势的,只有靠舞蹈的内容来刷亮评选和观众的眼球了。
晨星刚从住院部出来,一角,蹿出个孩子,一把扑了前来,抓住了她的手。
晨星吓了一大跳,原来是玲玲!她正仰着个灿烂的小脸儿看着她问:“老师,你怎么走路不看人的啊?”
“哦?”晨星的脸红了,笑着说,“是玲玲啊,你怎么来了?”
“爸爸说要带我们去一个地方。”玲玲得意地说。
“你爸爸呢?”
“在花园里等你很久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