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在校门口停了,晨星抱着玲玲从车上走了下来。陈小雨上班刚巧走到这儿碰了个正着,她一看晨星和玲玲,还有那辆死死铬在了心上的小车,脸色立马一变,想装作什么也没有看见,从他们身边气呼呼地冲过。
当她走到车头看见从车窗里探头出来的凌槐风副县长时,不由怔住了,脸比变色龙还厉害上了千倍,一疏,就成了太阳底下刚刚盛开的鲜花了。
“哦,凌县长,您好。”
那声音,甜得腻心!
“陈老师好!”凌槐风一看那张妩媚的脸,吓得把头倒缩了回去,然后发动车子倒开着一阵风似地走了。
陈小雨并没有为凌槐风的走而想起哪儿不对。他向她问好了,他还记着她的名字!一个县那么大,有多少老师?她还是个连代课老师也不如的私立学校中最低级的幼儿园老师,他堂堂一个分管教育的副县长却记住她了!
“陈老师,你好!”
晨星看陈小雨还愣愣地站在那儿回望早已不在的车子,她和玲玲要从她的身边走过,便礼貌地打了一声招呼。
四十二 风中飘落的泪
也许是良心发现,也许是下班了大家都回家了,一个人凉着挺没趣儿的,李玉辉突然想起去接孩子了,她开着车早早守在了大门口。
晨星还担心着玲玲没人招呼,一下课,没顾着收拾一下,她就从形体房里冲出来。因为玲玲的教室在一楼,等她气喘吁吁地赶来时,她还是慢了半步,孩子们都向学校门口涌去了。
晨星又向大门口涌去。好不容易,她才从孩子堆中找到了玲玲。正要牵着往回走去,门口,李玉辉调着撕裂裂的嗓门儿在大声喊玲玲。
晨星牵着玲玲向李玉辉走去,来到她的面前,礼貌地问了一声:“您好,李局长,是来接玲玲的吧?”
“不是接她难道是接你吗?!别以为挨着根草jing就当攀上了高枝,小心摔死!”
晨星被李玉辉那么平白无故地凶了一句,脸霎时由红转青,窘在那儿。直到李玉辉开着车子涌向大街,早已没了踪影时,她才想起该回去收拾东西回家了。她拖着沉重的步子有些踉跄地往回走去。
当凌槐风匆匆忙忙开着车子到芳草幼儿园门口时,幼儿园的大门已经关上,只留了一个小门还可以进出。整个校园冷冷清清的,孩子们和老师大概都回家了。他正要懊恼地掏出手机打电话给玲玲的班主任问问孩子的况。这时晨星垂着头骑着摩托车由幼儿园大门侧边的围墙下闪冒出来,开向小门,从里面出来。
两人一见,彼此都大吃了一惊。
晨星来个急刹车。
凌槐风因为见着晨星了,心豁然开朗,笑眯眯地向前打招呼:“晨星老师,你好!”
“凌县长好,是来接玲玲的吧,李大局长早接回去了!”
“哦。”凌槐风看见晨星的脸色十分难看,听她的话,一定是受李玉辉的欺负了。
四十三 该看老妈了
晨星在人流中消失了。好一会儿凌槐风才回过神来,要去医院看老妈了!
凌槐风站在医院的电梯间门口等电梯。因为心里想着晨星,想着她的泪滴,里面的人全走光了,他还愣着没动,是旁边一个人用手拽了他一把,才跟了进去。
拽他的人是陈小雨。
她潜伏在这儿等他老半天了,终于逮着他了。她挽着他的臂膀一脸得意地笑着直直地对着他的眼睛。
凌槐风清醒过来,一看是陈小雨,大吃了一惊。他的手用力一挣,要从她缠着的两条露的玉臂里挣脱出来。但没有成功,他为难地说:“陈老师,快别这样,别人看见不好。”
“我不嘛,这儿又没谁。”
真的,电梯间里就他们俩人。
陈小雨不但不松开手,反而往前一靠,一对高耸的*****紧紧地贴在他的前。那是一对还没有哺过的熟透了的大姑娘的*****,挺拔而又柔软,不像李玉辉的,叠上厚厚的海绵也不怎么显山露水。那对呼之欲出的兔兔好像就要从那薄薄的内衣里蹦了出来,蹿入他的怀中!
凌槐风虽然恶心她的媚俗,但他也是一个男人。随着心的跳动,压在前的两只兔兔一颠儿一颠儿地逗着,还有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桂花香气。他的心酥了,体软了,他极力地克制着,那东西还是不争气地勃了起来,因为她长得高,自己撑着船儿刚好驶向了她的港湾。
也不知道陈小雨是自己喜欢还是她瞎猫碰着了只死老鼠,那种香气是凌槐风最喜欢的一种花香。他老家门口有一棵大桂花树,每到桂花盛开的季节,老妈就会收集到许许多多的桂花,然后晒干,存放在罐子里。每天,老妈便会用一个红色绣花的小香包装上一点,放在他的枕头边,伴着桂花的清香,他睡得又香又甜。他和李玉辉结婚后,她不喜欢桂花之香,他只好忍痛割爱了。每当他由于心事辗转反侧难于入睡的时候,他就会不自地怀念起那个桂花香包来。
四十四 师徒相惜
凌槐风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