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迩立刻表示他的不满,“有什么好想的,纳入后宫吧。”
“我不是你,花蝴蝶。”到处采花,不会为任何一朵花停留。
“其实,你也差不多。”聂迩摸着下巴说道。
第二天因为晚上要上晚班的缘故,我便有光明正大的大白天睡到死的借口。本想叫我起来一起吃午饭的萧萧拿我没辄,踹了床上的一大团一脚,便出门了。
这萧萧,踹我屁股上了。
大约一个多钟头后,我深刻的了解了大白天为什么不要睡觉的原因。这边锯木头的声音才结束,那边就响起了小孩子的哭声,还没等小孩子消停,下面又传来了拼命按喇叭的声音。
“烦死了,想偷个懒也有错啊!”我坚决不承认睡不着的客观原因之一是因为睡惯了元繁家的柔软大床,娇气了几天后,忽然换回合租房的硬床,导致我整夜在硬床上翻来覆去就是找不到一丝睡意,然后今天白天在补觉。
看着窗外的小鸟叽叽喳喳乱叫,阳光刺眼到不行,更加心情烦闷。掀开被子,发愣了一会儿。
起床,刷牙,看着镜子中容貌憔悴的自己。
衰叹。本来长的就不是什么国色天香,还把自己清秀的小脸蛋糟蹋成肤色暗黄,眼晴浮肿,布满血丝的模样。怎么看都是一失恋少女想不开,欲断魂的前期。
狠狠吐掉嘴里的泡沫,一抬头,镜子里出现了另外一个人。
“妈呀,大白天有鬼!”我吓得胡言乱话一通,还试图跳到一边躲开鬼,不走运的一脚踩滑,失去平衡,眼见就要与水泥地进行一轮谁有我硬大比拼。
他长臂一捞,稳稳把我圈进他的怀里,我惊魂未定的乖乖贴着他的胸膛,清楚的听着他有力的心跳。
“谁是鬼?”元繁把我抱得更紧,下巴抵着我的头顶,让我无处可逃。
“哈哈,我Jing神衰弱看错而已。”我打哈哈的把这个话题忽悠过去,他也不计较。
“戒指呢?”他的这个提问来得太快,我脑中还没有整理出一套完整的应急预案,用来应对这个问题。
故选择了沉默。这是和聂迩学的,当你不知所措的时候,与其说多错多,不如沉默是金。
“哎,你这个到处乱摆东西的习惯什么时候能改。”他倒是为我准备了一套说辞,我想把实情说出来,却没有那样的勇气。
“呵呵。”干笑两声算是我模棱两可的回答。
“昨天我下班的时候,脑外科的清洁工大婶把一个戒指拿给我,让我转交给聂迩。我一看,是我送你的那枚戒指,气死我了。打你电话你也不接,打给萧萧的时候,才知道你已经睡着了。我就没上来我你。”他很少说很长的话,除非是在讨论治疗方案的时候,和他在一起后,他像个老妈子,随时都在唠叨个不停,有点烦人又有点甜蜜。但,一想到昨晚发生的事,心一下子就凉透了。
“清洁工大婶怎么会认为这个戒指是聂迩的?”我不知道哪里来的气力,居然憋住了质问他,那个女人为什么会有一枚相同的戒指的冲动。转而问一些无关紧要的事。
已经存在的巨大裂痕,已令我无法再自由自在的和他天南地北的瞎聊瞎问。我知道了分寸。
“戒指内侧刻了一个聂字。”他松开我,要再次把戒指戴我手上,我阻止了他。拿过戒指,对着外面的阳光眯眼看了一会。
戒指内圈如魔戒一般刻满了扭扭曲曲的字体,唯一能清楚辨认的就是一个小小的聂字。
“这聂字刮的真难看,亏清洁工大婶能认出来。”最近首饰店的技师们都集体跳槽不干了?
话罢,我回头看元繁,他居然不好意思的干咳几声,脸颊上有可疑的俳红,然后还不给我看,把我闷到他怀里才说道:“是我刻的。”
“我宁可要专业人才刻的。”不想领情,或者是故意想激怒他。让他先说出那句话。
他什么也不说,拉过我的手就套上去。
“哎呀,我晚上还要上班呢。”医生不能戴任何首饰是常识,他这是在明知不可为,还要陷害我。
闻言,他皱眉,亲亲我红肿的眼睛,说道:“你怎么又排到夜班了,我记得你这个星期没有排夜班啊。”
“我和廖姐换的,她儿子要准备中考,她想好好照顾她儿子。”粉色的钻石折射了无数道细长的光线,有些刺痛我的眼睛。
“我故意让护士长把我们两人的休息时间调在一起,你倒好,把福利让别人。”某男坦白了他的滥用职权的做法之一。
我白了他一眼,“平时在医院里天天见,你看不腻啊。要有私人时间。”
他用手指恶狠狠夹住我的鼻子,让我呼吸不畅,“你的私人时间就是把东西全部收拾走,当落跑新娘?”
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作势咬他,他松手,眉眼间都是淡淡的恬静,悠逸如远山。我心虚了,赶忙胡诌一气,掩盖内心的想法,“我还没结婚呢,新娘个XX……等等,你说了一个好注意。”
“你敢在婚礼当天逃跑,被我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