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深无语,这个聂迩比传言中的更加直言不讳,亦或是他根本就懒得伪装。有点对他改观。
与此同时,脑外科的主任室里,陶老师琢磨着如何走下一步棋,以吃掉对方的将。
“老陶,10分钟过了,你还没想好啊。”甄教授几乎抓狂,他还不如和电脑下呢。算了,下完这局棋,他去楼下看那个不成熟的小孩子技艺有没有传言中那么好。
“慌什么慌,反正你今天的手术取消了,多耗点时问怎么了!”陶老师拿着黑棋,举棋不定。
甄教授差点飚了,“要耗时间,也不是这种耗法,我还不如下去指导聂迩动刀。”
“拍导个P,聂家的孩子,就这个最成气候。要是那孩子一回国就来我们医院,有你老甄说话的份吗?”陶老师终于想好路数,把棋子落在盘中。
“你今天非得磕碜我,是不?”老甄一落白子,就把黑子吃了一片。
“等等,我不下那里。”陶老师悔棋,拦住甄教授取盘中的黑子。
“起手无回,厚道,厚道。”
两老开始为悔棋还是不悔争吵……
七个小时后,聂迩把最后一把剪刀丢入盘中,宣布手术成功。
然后,他默默走出手术室,换好衣服,走出去。一名美丽的女子焦急的迎上,死死抓着他,询问里面的情况。
嘶~~好痛。
他把那女子的手掰开,手臂被刮出血了,翻过那名女子的手,看到一颗粉红色的钻石上带着一丝鲜血。
“最近女孩子习惯把钻戒反戴吗?”他也不和对方计较,毕竟听说原本主刀的医生换成一个陌生人,任谁都会焦急万分。
“非常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这枚戒指很重要,是我男朋友挑的,我不想它被刮花,所以,非常抱歉,医生。”那名女子拼命向他道谦。
倒是那位雍容的老妇人先回神,问:“我丈夫怎么样了?”
“夫人,手术成功,等病人麻醉过了,您就可以在术后观察室外看到您丈夫。”他还是去楼上找聂白白那小白痴借个创可贴用用,随便和她炫耀一下自己的手术刀技术。
“医生,很感谢您啊,抽个空一起吃顿便饭,好让我们好好谢谢您。”
“不必了。”他现在忙着脱身。
这时,陷害他的祸首之一元繁出现,“楠楠,我刚才问过护士了,你爸爸过了观察期就可以出院回家了。”
“恩。”
楠楠?叫的好亲密。
聂迩眯着眼睛看着两人的互动,然后反应过来,这位小姐就是那位富家女哦。第一次看到,虽然哭的眼睛通红,但是完全把自己小妹比下去了。
啧啧,妹妹,我为你担忧。两人都一起去挑钻戒了,你基本没戏了。
“聂迩,你是不是要去楼上?”元繁叫住他。
他点头。
“一起,等等我。”元繁歉意的和那位富家女说还有工作,快速追上聂迩。
待电梯门关上,元繁大大松了一口气,“妈的,比牛郎店的牛郎还累。”
聂迩按下六楼的按钮,说道:“少得便宜卖乖了,都送人家钻戒了,还说自己是牛郎。”
“呸,少诬赖我,我哪有送她钻戒。”元繁抬起脚,作势就要踢聂迩。
“那姑娘手上都戴着一粉红色的大钻戒了,还戳了我一下,看,伤口还在这呢。”聂迩指指已经止血的小伤口。
“我就拜托她带我看了一下钻戒,人家有钱,爱买一样的,我有什么办法!”元繁给了聂迩一拐子。
话罢,聂迩摇摇头,摊开手,说道:“啧啧,看看这狼子野心。还找借口。你不会拖上我妹去挑啊,是我妹戴,又不是那姑娘戴。”
叮,电梯到了。聂迩跨步走出电梯,元繁紧追其后,“本来想拉她去看,她最近怪里怪气的。我就想搞个惊喜,说不准她心情会好些。少折腾我。”
聂迩用鼻子哼了一声,“那你找楼下那姑娘啊,叫什么楠楠的。那小姑娘一看就是温婉的主,肯定不折腾你。”
元繁没好气的翻了一个白眼,说:“大爷我是受虐狂,得了吧。招你惹你了,一天到晚戳我。对了,少去她面前胡咧咧,不然我踹死你。”
话说完,元繁就被高副主任叫到办公室PNH8juyuanpF7q。临走前,还送了聂迩一个威胁的手势。
聂迩哼哼两声,就闪入医生办公室,把打游戏的聂白白楸起来,让她当跑腿小妹去。
那天,聂白白、聂迩和lucas吃火锅的时候,lucas说了他的打算后,就被一个电话叫回医院,人不齐,吃火锅也没劲,便早早散了。
聂迩呢,是应一位美男的邀请,赶到了市内颇有名气的咖啡厅见面,讨论一下今晚去谁家比较好的问题。
才进咖啡厅,就看见自家小妹正襟危坐,双手捧着咖啡杯,面无表情的听着两个女人的声泪俱下。早知道聂白白也是要来这,还不如一起搭他的车过来,还可以省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