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次换手插他,“请不请?”
“……都快被你杀了,我能说不吗?”聂迩投降。
得逞的我,高兴的松开手,却被聂迩抓住其中一只爪子,“你哪来的?女孩子不要乱戴戒指在这个位置。”
我缩回手,跳下去,站稳,“他送的。”
带有强迫性质,不过,事后我心情很好,别问我为什么转那么快。戒指上面有一颗粉红钻,我心情能不好吗?拿去当铺可以换好多钱的。
“还回去。”聂迩皱眉。
“摘不下来,我刚才试了。”我可怜巴巴的看着哥哥大人。
“过来,我帮你弄,用肥皂水润滑一下,应该就能摘下来了。”聂迩不由分说,拉着我就去水池边,又冲水又擦肥皂。
看着我哥的专心致志,我嘴角微翘,用空着的手一掌拍聂迩后背,“哥,难得你和我站在统一战线上。”
聂迩白了一眼瞎感动的我,沉默了很久,开口,“错了,这枚戒指我见过,元繁和王楠楠一起去挑的。如果你最近能幸运的撞上王楠楠,应该能看见她手上也有一颗一模一样的。”
这时,刚好戒指从手指上滑落,掉进水池里。
“哥,你说我是不是感情白痴。”我不带任何感情的问聂迩。
“这点,我相当的同意。”聂迩本想用轻松的口气调侃我,却在看了我一眼后,换了较为平和的语气,“现在收手,来得及。”
我把水龙头的水开到最大,狠狠抹了一把脸,然后笑脸迎人, “我要吃火锅。”
“你不腻味啊。夏天吃火锅小心中暑。”聂迩揉揉我的头发,把我拉他怀里,轻轻拍着我的背。
我甚至哭不出声,倒是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不一会,就让聂迩的白大褂shi了一片。
昨晚,元繁说他和她是权宜之计。我想相信他,可是我不相信那么优秀的女人愿意陪他玩权宜之计。
仅仅从别人口中的她,是个心地善良、气质高贵、学历又高的好女人。温婉如一弯清泉,这样的女人是自己的情敌。十个我也不是她的对手,我知道自己是没戏的,不过是仗着元繁对自己还有几分兴趣,霸着他的人和心而已。总有一天,就算他不情愿甚至被逼,也会去那个女人的身边,我是被无奈放弃的那个人。我毕竟是个炮灰嘛,如果炮灰抢了正主的戏,会被观众赶下台的。
我看得很清,我希望我看不清,然后,聂迩点醒我,不要装傻子。因为我不是,所以永远都装不像。
“一点……都不腻味,不过去吃之前,你陪我去一个地方。”我努力让自己笑起来,笑着笑着,就会忘记泪水是什么了。
“好呀,不过汽油费你出。”聂迩脱下白大褂,丢旁边的大桶里,牵着我就去等电梯。至于,那枚戒指,我想,它留在水池里,比留在我身边好。说不准有人会需要它,我是不会再需要它的了。
叮,电梯门打开的时候,我惊讶的看见lucas。
“嗨,Nunay.j.00.J'o;0.。”lucas的笑容无论什么时候看见,都会感觉像见到了灿烂的春日
“嗨,lucas。要回宾馆了吗?”我被他带动,笑出了声,也许我没有自己想象的伤心欲绝,再说了,我可是那种杯子里剩下半杯水时,说,天啊,居然还有半杯水的人。
“不,去吃火锅。我美国的好多同事都说中国的火锅好吃。”lucas一脸神往的样子,使我冒出一个主意。
“一起去吧,火锅怎么能一个人吃,越多人吃,才越开心。”我拉上这位异乡客,让他加入我和哥哥的队伍中。
或许,人越多,我忘记悲伤的速度便越快吧。老是犹豫不决的,根本就不像我的作风。
我是谁!我可是聂白白,××大学医学院麻醉系的传奇毕业生,岂能翻船在Yin沟里,呢,应该是河沟里。
市区里新开的火锅店让我很敬佩,敢在夏天开火锅店,是很需要勇气的。所以,我和聂迩两个更有勇气的人,便拖着lucas在室外温度超过30度的热浪下,冲进这家火锅店。
呼~~~~空调开得真足。炎热和寒冷只隔着3厘米厚的玻璃。
火锅汤上桌时,lucas赶忙拿出相机咔嚓咔嚓。等服务生把火锅菜抬来时,他马上给每一盘菜搞了个人写真特辑。拍得不亦说乎!本打算不理lucas,毕竟他是外国人,很多行为、思想和中国人是有差异的。接下来,我才举起筷子,他再次说等等,利落站在凳子上,从高空来了一次火锅全家福。
坐在一旁的聂迩对lucas的行为,早笑得没有人形,如果可以拍桌子,八成厚实的木桌都要被他拍坏掉。因为太丢脸了,我暗中在桌子下给了聂迩一脚,让他闭嘴。
“lucas,你照这些东西有什么用处吗?”lucas终于消停时,我疑惑的问。
他这个时候才知道自己的行为成了笑料,羞赧的告诉我,“我儿子Enik特别喜欢中国食物,大概是因为他母亲是东方人的缘故。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