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的沐浴ru。”反而是他身上有其他的沐浴ru的香气,大概是刚才被他表姐骗出门去什么高级形象设计店里,被推进浴室洗掉他下午身上的汗臭,才让他穿上西装吧。
“白白。”他唤我的名字,声音像一道魔咒,把我翱翔于蓝天的心拽住。
“什么?”我念在他神智迷糊,不和他计较又勾引我的事。
他没继续说话,大手骤然伸入我的T恤内,冰凉的感觉让我颤抖起来,邪佞的手捏着浑圆的凸起。他的突然攻击让我断电了一会儿,继而开始反抗。
“靠,元繁,小心老娘告你强jian!”我挣开不了的事实让我心慌起来,就算在沙发上,他也没有拿出那么大的力气,难道说,他刚才只是在逗弄我玩?莫名的恐惧从背脊爬上,绷紧了所有的肌rou。
“告吧,只要你待会还有力气。”死抓着睡衣的两手被他掰开,他迅速把我的睡衣翻高,遮住我的视线,手指的骨节咯的我手腕剧痛。shi软的触感在身上四处着陆,还有忽然加重的咬噬,肩膀很痛很痛,大概出血了。
“你到底要怎样?”我尖叫,几乎哭出来。
“是你到底要我怎样?你根本就是爱着元一,可是却勉强自己爱我,连在睡梦中都叫他的名字,你知道我是什么感受吗?打着我和王楠楠是名义男女朋友的旗号,一次次把我推下悬崖,如果不是为了你,我根本就不想待在那个女人身边一秒,还要强装开心的和她在装熟。够了,我TMD的受够了,老子这辈子顺风顺水的,遭过什么罪!受过什么委屈。你还嫌不够,露出那种厌恶的眼神要把我推开。”我看不见他的脸,无法猜透他现在是什么样的心情,只是他的声音里带着我从未听过的颤抖和呜咽。
忽然,一滴滚烫的ye体掉落在我的胸口。
“放开我。”终于,我冷淡的说出这三个字。
听到他吸气的声音,我的心脏也骤然紧缩。
很久之后,他退开,颓然的翻身,瘫软在地上。趁着这个空隙,我双手支起上半身OFzJ00Txjo0RvPt,揉揉淤青的手腕。
嘶,我是他仇人吗?用得着用那么大的力气。
“元繁。”我轻轻唤他。
“你可以走了。”他无神的看着天花板,机械的说道。
不理他的自怜自哀,我径直说着:“有一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穿着一身白纱站在教堂里,身边有一个人问我,你愿意嫁给我吗?我刚喊我愿意,就被你摇醒,还狠狠的把我蹂躏了,我还没缓过气。第二天,就听见你挺亲密的和王楠楠打电话。你心眼忒小了吧,这种事情,你也要报复,事后还找各种借口把我搪塞过去。说一句,你吃醋了,有那么难吗?”元繁这混蛋,脸皮厚得都是长城墙了,我爱你随时挂在嘴边,可是吃个醋都别别扭扭的。元一和愿意,还是有很大的差别的,他居然可以听错掉。
恋爱中的男人,智商也很低。
懒得理他的傻笑,我俯身,覆住他的嘴唇,一如他对我做的那样,用尽全力啃噬他的唇,他先是呆愣,很快就选择夺回主动权……
等到我们两人都气喘吁吁的回归理智时,我把赖在我身上不动的元繁推开,拒绝他把我当软垫。
“站在你身边的那个男人是谁?聂白白,你也太随便了吧,只要有人问你要不要嫁,你就扑过去啊!你有没有脑子。”显然,我低估了他的小心眼和爱吃醋的水准。
“管你,平时被你吃得死死的还不够啊,我举双手要求梦境自主权。”困死了,明天还要上班呢。哎,拿这么帅的男人泄欲,我也不吃亏的样子。
两熊猫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话凝噎。
许久之后,熊猫a控诉熊猫B竟然不去救驾,“你抛弃我。”
熊猫B欲哭无泪,痛诉着:“你害我失身。”
“你以为我没失啊。妈的,俺整整被粗暴了一夜。”熊猫a一改受虐小媳妇样,恶狠狠的瞪著熊猫B。
话还没说完,熊猫B就呸了熊猫a一口,“啊呸,你那叫主动上岗。”
熊猫a不甘示弱,嚷嚷:“滚,你才主动上岗。元医生的味道怎么样?”
熊猫B回想了一下,客观的说:“累死了,没感觉。”
“元医生那么赏心悦目至流哈喇子,你就一没感觉,难道说,你性冷淡。”熊猫a惊恐的看着熊猫B,认识她那么久,实在是没想到熊猫B有隐疾。
“你再继续胡咧咧。我就喊,萧萧把高副主任给上了。”熊猫B打个呵欠,没好气的说道。
萧萧促狭的在我耳边说:“喊吧喊吧,我顶多喊一个聂白白打算把元梓医生带上床。”
“最毒妇人心。”我咬牙。
“彼此彼此。”萧萧得意的笑了几声。
正当我们双方酗酿着jian诈的小目光时,两本病历本从天而降,正正落在我和萧萧的中间,一下子就把我们两人吓到无语。
动作一致的九十度鞠躬,“对不起,护士长,我们不应该在上班时间吹牛打屁。更不应该讨论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