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声音很像某种衣料裂开时的响声。而且是双响,同时从元繁和我身上传来。
我用很慢很轻的动作,偏头看看元繁被扯掉一半扣子的衬衫,脖子至低腰牛仔裤的风景一览无遗,再偏头看看我那牛仔热裤的开叉处,已经连大腿根部内裤是什么颜色都看得见了。
额滴神呐!额滴银子,我唯一一条纪念版牛仔热裤。报废鸟!
“有钱就了不起叻!就可以随便欺负人?把额逼急列,回去和我哥拿银子,咱俩对着咂,看谁坚持得住。”我坐回座椅,拖过车里的抱枕,打开成一个小被子状,裹住走光的部位,欲哭无泪的喊着。
他叹气,松开钳着我的手,帮我理顺乱飞的几根杂毛,无奈的说:“就那么讨厌我吗?”
“我不讨厌你。”我特真诚的看着元繁说道。
“真的?”他嘴角弯起,质疑。
我眯着打量着这个可以打马赛克的二号,然后笑得很纯真,慢慢陈述:“我是极度厌恶你!”
话音未落,惨遭元繁暴力灭口。
可恶,这家伙的吻技是大师级别的,和我的菜鸟档次不一样。缺氧让人容易眩晕,意识变的模糊,似乎感觉腹部有一只色彩斑斓的蝴蝶在起舞。手不自觉的想要抓到真实。
“痛。”我闷哼。
元繁上辈子一定属狗的!不对,这辈子就是属狗的。又咬我脖子。
“还讨厌吗?”吃了前菜的大灰狼摇着大尾巴,闪烁着神采飞扬。
对此,我毫不留情使用无影脚踹过去,可惜,都偏离了准心,只踹到他的裤子和手。
小子,躲的真快,我下次一定命中你要害!
“流氓、色狼、yIn棍、不要脸!”我愤愤骂道。
“你喜欢我。”他一点也不计较,笑眯眯的反驳。
“无耻、你们医院的女性生物都瞎眼了,你根本就是个人面兽心的混蛋。”下一句可以骂什么?我都气糊涂了。
“你真的喜欢我。”他不顾我的扑腾,一把把我拽进怀里,紧紧压着,不让我有抬脚的机会。
这个自作多情的混蛋。我又没瞎眼,怎么会喜欢他!“不喜欢,一点都不喜欢,讨厌死了!”
“口是心非,我知道的,女孩子都这样。”他一副我很了然的口气说道。
谁口是心非!拖出去凌辱,我明明是心口一致,要怎么样,他才能了解,我是多么多么的想把他轰杀至渣,为什么没有人相信我!
苍天啊,大地啊,我招谁惹谁了?谁,出现一个谁,来纠正他那扭曲的认知!
抱着沉痛的心情,我娓娓道来:“元繁,元大少爷!我不知道你到底过尽了多少千帆,才有了这种错误的想法。可是我要告诉你,我不是帆船,我是独木舟,只能容得下一个元一,就算你比他好上一千倍,一亿倍,我也只喜欢一个元一。他是我的一,我也是他的一。你懂吗?”
他不语,捧起我的脸,又想吻下去,早有防备的我,抡起拳头,重重擂在他柔韧的腹部上。
“到此为止。”我的手已经够到按钮了,利落按下中控锁,打开门,下车,重重甩上门。
过了一会儿,那辆红色的法拉利从我身边呼啸而过,被速度拖长的声音说着:“你——会——后——悔——的——”
是呀,我后悔了,今天应该穿球鞋出来的,为了赶什么chao流,我今天抽抽的穿了一双细细带子的名牌凉鞋。估计走回医院,凉鞋也报废了。不知道买鞋的店,会不会免费修理。
轰隆!
晴天霹雳。
“不会那么倒霉吧!”
第三十四贴 正与反
吃散伙饭时,我陷入了莫名的烦恼中,那双鞋子刚好过了保修期,修理要出钱了,我是修还是不修?
昨天,我走了4个小时后,大雨磅礴中,终于碰到一个好心的货车司机,搭了个便车。那位司机看了看我衣冠不整,浑身shi透,光着脚板子拎着破鞋,失魂落魄的狼狈样子,关切的说,可怜的娃,要不要送你去警察局报案。我一头雾水的问报什么案。司机愤慨的说,小姐,你要不要怕,不要害怕恶势力,我们这个地方的警察很有职业道德的,一定能给你伸张正义,把那个对少女施暴的混蛋绳之以法!
我一感动,就星星眼上,感慨的说,这个社会还是有正义的。司机立刻握拳看前方,意味深长的说,那是,绝对不能让坏人逍遥法外。
事后,元繁被传讯到了公安局,值班的民警一见来人是元大医生,立刻笑脸相迎,并把事情定性为情侣吵架。
靠!我这时才知道,元繁的恶势力已经深入了国家暴力机关。再次见到神清气爽的元繁,我连发火的力气都没有,掏出包里shi漉漉的几张票子,拦下出租车,回窝。
“白白呐,明年……明年的最后一次实习,你……你……会和……大家在一起吧?”萧萧显然喝高了,说话都不利索了。
“不知道,看系里的安排。”早上野兽派打了个电话给我,说让我尽快回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