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岳教授是谁?”
萧萧直接一脚剁我的脚趾上,痛得我哇哇叫。
“就是野兽派!”
我一扭头,就钻元一怀里,假哭,肩膀还一抽一抽的,再次被萧萧鄙视。
好不容易冷静沉着下来的周耀,勉强笑笑,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平稳,“原来是岳老的徒弟。”
话音未落,我猛抬起头,眯着眼睛盯着周耀,一字一顿的说:“谁是月老的徒弟,你才是,死红娘,拉皮条的!你们全家都是。”
……
第三十一贴 老岳的徒弟?
转眼间,就到了要走的前一天。
在员工宿舍里打包完最后一包行李,拜托门卫托运后,看见脑外科摆在外面那盆要死不活的君子兰,我想起了这盆花的主人,便挑上一篮子水果,屁颠屁颠的去隔壁的部队医院。
说起来,真不好意思的。脑外科的赵大都去‘敌人’(同行是冤家)的据点待了快两个星期,我都还没去看过他一次。
亏得我在脑外科的时候,赵大挺照顾我们这些实习生的,天天都按时到医院里,带着实习生巡房,学习各种学校里学不到的事,而且又耐心的给我们这些小菜鸟们讲解。抽空还解放荷包,请我们大吃大喝。哎,只能怪良心被元繁磨灭了。拖了那么多天也没去。
踢着正步走进别人家医院的骨伤科里,问问一身军装的俏护士赵大在哪个病房,大踏步跳进赵医生住的病房。
呵~就能看出赵医生人品多好,满屋子的鲜花水果,都快没落脚的地了。因为我是挑一个很偏的时间来,病房里就只有赵医生和他老妈。
一般,在遇到长辈时,我是忒能装的类型,换句文雅的话说,很有长辈缘,嘴巴又甜,忒讨长辈欢心。故,赵妈在听说了我也快是医生后,一脸放心的把儿子交给我,自己去发展夕阳红去了。
赵医生在他妈妈走后,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要笑就笑吧。”
尽管得到赵医生的允许,但我还是没笑,毕竟老同志的自尊心是很脆弱的,把他刺激了从床上翻下来,造成二次骨折,那可就罪过罪过了。
“赵大,要吃苹果不?”我挑了一个又大又红的红富士苹果,眼睛里绽放着神爱世人的光辉。
“不要。”被那么干脆的拒绝了,有点伤心。有必要那么防着我吗?我又不会下老鼠药。
“那我吃了。”我摸到桌子上的水果刀,哼着不成调的新贵妃醉酒,削苹果。
赵医生实在是听不下去我的走调歌喉,就和我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天来。
他想起台风天过后,来探望他的同事说的事,便问:“小聂,我听周耀说,你是老岳带的学生。你不是麻醉系的吗?”
老岳教人体解剖四十多年,他没听到这位令人尊敬、桃李满天下的教授还教着麻醉。
我一气呵成的把苹果皮削成一条不断的薄薄细长条状,拿起裸奔的苹果,就咬下一大口,口齿不清的回答:“我原来是学整容的,野兽派是学校里使刀最厉害的导师,我就死缠烂打让他收了我当徒弟,学刀法。”
野兽派在我24小时海陆空立体轰炸下,逼不得已收我为徒,给我开小灶,无奈我转入麻醉系后,深知解剖学再好也无用,就放弃了,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把野兽派气得够呛。
“那怎么去学麻醉。”赵医生看着我吃苹果,估计垂涎了,我也不好意思吃人家那么多水果,不做回报。便给他挑了个小的,削好,递给他。
黯然销魂ING,我叹气:“我哥那天不小心说漏嘴,我爸知道我骗了他,我没在临床医学系,在医学美容系,他暴走了,因为当时临床医学系的主任和他关系闹僵了,他就把我丢进了麻醉系。人太聪明也是一个麻烦,到处都抢着要。”
听完我的陈述后,赵医生被苹果呛到,咳半天咳不出来。我赶忙上前拍背,让他把造孽的苹果吐出来。
在这过程中,我惊奇的发现,“赵医生,你有褥疮了。”
后背上都印上微发黄的水印,估计刚才太用力,都拍衣服上了。
我不顾赵医生的反对,把他的上半身扒光,果然,背脊上,有大小不等的水泡,我做了造孽的事情,我把水泡都拍破了。
“哎呀呀,这里的护士都是吃干饭的吗?”都不帮赵医生翻翻身、擦擦之流的,他自己就是医生,也不会让他母亲给帮忙。
赵医生尴尬的回答:“我皮肤本来就不太好,昨天就有些红了,可能是负责我的那个护理是新来的,还不熟练吧。”
我说:“把裤子脱了。”
赵医生一只脚还被钢丝和石膏的联合部队固定着,根本无法动弹分毫,只能如小白兔一样红着眼看着我满脸的诡异笑容。
“你……你……你想做什么?”赵医生一脸的防备。
“嘿嘿,我能干嘛,你知道的。”我双手呈鹰爪样,慢慢靠近赵医生的裤子。
“你能不能叫负责我的主治医生来,就好。”赵医生咽下一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