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朝岚在房里检查着账本,若雨推门进来回禀道:“殿下,贵妃娘娘发作了。”
朝岚放下账本说道:“让宫里的人盯紧点儿,务必不能让贵妃生产出什么差池。”
贵妃是威远将军的女儿盛延的姑姑,与她也有合作,于公于私她都不愿贵妃出事。
“是。”
晚上宁余回来的时候便谈起了这事。
宁余一边伺候着朝岚用餐,一边说道:“贵妃娘娘今日生产很不顺,难产大出血,险些一尸两命。”
朝岚微皱了眉头问道:“那结果如何了?”
“经过众位太医的努力,终于保得了贵妃的性命,母女平安。只是贵妃因此伤了身子,此后再难怀孕了。小公主的状况也不是很好,比平常孩子要瘦弱些,听说哭声像猫儿一样。”宁余的语气有些遗憾,他与贵妃也有些交情,因此对她的际遇也有些叹息。
“明日你去一趟慎王府,毕竟慎王是孩子都亲生父亲,理应知道此事。”
朝岚说起慎王时语气有些嘲讽,之后她转而捏着宁余的下颌,抬起他的脸说道:“虽然父皇下令任何人不得进出慎王府,但这应该难不倒我们的督主大人吧,毕竟贵妃和慎王能私通这么久,大半都是你的功劳呢。”
宁余把脸靠向朝岚的手,像狗狗一样讨好地蹭了蹭她的手心说道:“殿下莫要生气,是奴才的错,殿下罚奴才吧。”
这些天的相处下来,他知道朝岚对他表面冷淡,内心却很容易心软。
此时朝岚的语气听上去不善,但其实她并没有生气。只要他乖巧认错,最多也就挨几下打,被狠狠Cao一顿,也就没事了。
事后殿下还会温柔地给他上药,抱着他睡觉。为了那点温柔,他甚至愿意天天红着屁股,肿着小xue。
“别以为本宫看不出你那点小花样。太医是怎么说的?让你好好休养,行房莫要太过频繁。这才过了几天,你就又来求欢了?”朝岚确实没有生气,他做的那些事情她早就查了个清楚。
宁余不会做有碍于她的事,所以她没必要为此动肝火。但看这么主动献身的美人,即使暂时不能吃,逗逗也是好的。
“殿下……”宁余大着胆子跨坐在朝岚的腿上,仅着一件薄薄的白衣,下身不着寸缕。他轻轻地摸上朝岚的右手,引导着那只手向他的下身摸去,“殿下摸摸奴才吧,奴才好难受。”
这些年里他被皇帝强灌了不知道多少的媚药,身子敏感得不行。以前没人宠的时候,他夜里药性发作,只能绑着自己咬牙硬挺过去。
洞房过后朝岚每次都把他逗起来了又不管,这股火烧了好几天,他都想故意犯个错让殿下罚罚他,弄弄他了。
朝岚一摸他的xue口,果然一片泥泞,shi得不成样子了。感受到有东西摸它,那口小洞还一张一合地想要挽留。
朝岚没有如他所愿给他疏解,他的身子被消耗得太过了,要想日后老了不受罪,就不能由他任性。
她一把翻过宁余的身子,把他趴着按在自己腿上,撩起他的下衣露出白皙肥软的tun,啪啪啪地就打了上去,打得他tunrou乱颤。
“让你不听话,还想勾引人?”
“啊啊——”正处欲望之中的宁余被噼里啪啦地一顿打,非但不觉得疼,反而分泌的yIn水更多了,他还不自觉地高高翘起tun部迎合朝岚的巴掌。
打了个十几二十下朝岚也打累了,喊来听竹去取来一根专门定制的玉势。
听竹红着脸取来玉势,低着头不敢看眼前的画面,将玉势交给朝岚后就飞一样地逃了出去。
这玉势由寒山玉髓制成,通体冰寒且是一种药材,将其插入xue中能有效抑制媚药的发作。
朝岚命他自己分开tun瓣露出后xue,慢慢地把玉势插入。
宁余被这玉势携带的冷意冷得一哆嗦,玉势所经之处瘙痒感确实减少了不少,燃遍全身的欲火也快速消退。
他委屈地趴在朝岚的腿上摇了摇tun,屁股却被赏了好几巴掌。
宁余知道行房太多对他身体不好,但他没有办法,他很不安,他觉得他是靠着这幅还算过得去的身体引得殿下对他感兴趣。
可这几天殿下都没碰他,他真的怕殿下遇上其他比他更年轻更漂亮更干净的身体,从而厌了他,所以才大着胆子勾引。
朝岚扶起他,有些无奈地说道:“别想太多,把身体养好了,我们以后的日子还多着呢。你明天去一趟慎王府,发生了什么都告诉本宫。”
“是。”宁余低着声音应着,又悄悄蹭了蹭朝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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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宁余熟练地绕过皇帝的眼线进了慎王府。
王府虽大但一片破败,一看就是没人打扫修理的。府内虽大,却空空荡荡没有人气,连鸟儿都不愿在这里停留。
宁余没有带什么人进来,毕竟人越多,目标越大,越易被发现。
他步履不停地走过一条条弯弯绕绕的小道,来到了一间房前。这间房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