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岚把他拉到床边按坐在床上:“你昨日累着了,不用你伺候,让听竹来便好。”
朝岚早就注意到了他眼下淡淡的乌青和走路时不自然的姿态,知道他实在是有些累了便想让他休息一会儿。
宁余没有拒绝,现在他全身酸痛不已,今日还要去当值,能有机会休息是再好不过了。
早已等候在门外多时的听竹听到传唤声,立刻进屋来,手脚麻利地伺候朝岚洗漱。
洗漱完后,朝岚挥退侍女,之后走到床边和宁余并排坐着,双手自然地揽过他的双肩把他抱在怀里。
朝岚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用指甲梳着宁余乌黑浓密的长发,一边懒懒地开口道:“齐王与你有联系,是吗?”
虽是问句,但朝岚的语气很肯定。
身下本来温驯靠在她怀里的人身子一僵,过了一会儿才传来宁余有些干涩的声音:“是,奴才一直与齐王有来往,齐王想拉拢奴才争夺皇位。”
宁余抬起头望向朝岚:“殿下若是不喜,奴才就不与他来往了。”
“不,你继续维持和他的关系,本宫日后有用。”朝岚没有生气,能搭上齐王这条线,对她也有好处。
安静了一会儿,宁余突然起身跪下,低着头说道:“奴才有一事不愿瞒着殿下。奴才给陛下下了南疆的傀儡子母蛊,如今已经过去半月了,子蛊已经融入了陛下的身体。奴才罪该万死,还请殿下降罪。”
朝岚听到傀儡子母蛊的名头眉头皱起,心中惊怒:“那这母蛊你放在何处。”
宁余低着头小声回道:“……在奴才身体里。”
朝岚腾地起身,怒道:“你不要命了!这傀儡子母蛊一旦发作,母蛊是要汲取寄主Jing血来催动子蛊的,一不小心就是一命换一命。”
“不会的,奴才寻到的这只有些先天不足,能力并不强,所需Jing血也并不多。只要做好准备,就不会危及性命。”
“那督主的能耐可真大啊,什么都算好了。”多年的修养让朝岚很快平静下来,但说出的话还是不自觉地带着刺。
一听这话,在宫里摸爬滚打多年,练就了极好的察言观色能力的宁余就察觉出不对了。他慌张地抬头望向朝岚,惶恐地解释道:“殿下,奴才该死,请殿下罚奴才吧。”
“把衣服脱了,转过去屁股撅起来。”朝岚从一旁各色的鞭子中挑出一只看似平平无奇的细鞭,重新坐下,对着跪在脚边的男人命令道。
宁余没有说什么,快速把自己脱了个干净,跪着转身趴下,tun部翘起,双腿打开。
“啪!”
“呃!”宁余咬紧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什么声音再惹怒了殿下。
“罚你鞭tun二十,鞭xue十下,可以喊出来但要报数,漏了错了就重新开始。”报数不仅更具惩罚性,也可以防止他一直咬唇伤到自己。
“……是。”
“啪!”
“一!”
……
“啪啪啪”最后三鞭朝岚没有停顿地连着打下,而且都Jing准地打在了早已有的鞭痕上,疼得宁余腰背弓起,雪tun不自觉躲闪。
“啊!十八十九……呃……二十!”
“啪!”又是一鞭。
“谁让你躲的?这多出来的一鞭就是教训,下次再躲就重新报数重新受过。”
“是……殿下仁慈。”虽然疼得身体有些发颤,但宁余还是乖顺地重新摆好姿势认错,以求殿下能够消气。
“腿再分开些,自己双手扒开,后xue露出来。”宁余的tun部已经肿起了一大圈,一片红色,到处都是鞭痕。不过虽然看起来很惨,但并没有破皮流血,朝岚选的这一条鞭子是经过了专门的设计,不会伤人,但打起来比打出血还疼。
宁余头帖着地支撑身体,如瀑的黑发像扇子一样铺散在地上。他双手向后用力掰开tun瓣,把自己的小xue拉开到最大,以求能讨好朝岚。
昨晚被使用过度的小xue现在还没有恢复紧致,xue眼都合不上,能清晰地看到里面红红的xuerou。
而第一鞭,就被朝岚毫不客气地打在了娇嫩的xuerou上,受到刺激的小xue惊恐地收缩,但被它的主人死死拉开合不上。
宁余被打的时候也疼得反射性地想躲,却被理智牢牢拦住了,靠着理智维持着原来的动作没有失态。
第二鞭Jing准地落在了第一鞭上,疼痛简直翻倍。
“啊!殿下……”双倍的疼痛让宁余维持不了动作,一只手松开了tun瓣落在地上撑着身体,tunrou弹回原处和另一瓣tunrou相撞,已经被打肿了的小xue被挤压,又是一阵疼痛袭来。
“啪啪!”连着两鞭打在了tunrou上,边打朝岚边冷漠地命令道:“躲什么?趴好!之前两鞭不算,重新来。”
宁余没有求饶,反而厌弃自己怎么这么不经打,又惹殿下生气。
他摆好姿势:“贱奴求殿下惩罚。”
朝岚没有客气,又一次打在了前两鞭的位置,那处可怜的软rou已经高高肿起,好像一碰就会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