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说的什么啊?”阮新梨赶紧看了看周围人的神色,好在大家都在闲聊,音乐声音也挺大的,没人听见孙晓曼的虎狼之词。
“总之,那个柳月娥,一定不是个好人!”
“是柳月芽。”
孙晓曼瞪了她一眼,教育她:“荣礼长得那么惹人犯罪,又家财万贯,有女人肖想他很正常啊,你还不快点去扑倒他、榨干他,让他没有Jing力去理会这些小妖Jing!”
阮新梨隐隐觉得不对,孙晓曼这个女生虽然平常大大咧咧的,但是也不会满嘴虎狼之词啊,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变化。
“你坦白啊,我没找你这段时间,是不是谈恋爱了?”阮新梨猜想,她必然是有经验了,心底有点赌气!
901寝室难道就剩她一个处/女了?!
孙晓曼罕见地红了脸,嗫喏道:“也算不上谈恋爱吧,不过是为爱鼓掌鼓得很开心而已。”
果然,真的只剩下她一个,孙晓曼也太不仗义了!
阮新梨兴奋道:“那你倒是说说那个男人是谁?我认识吗?”
孙晓曼又开始戳她的额头,大声说:“别问我了,你这个结了婚的圣母玛利亚,快点想办法去哄老公吧。”
“那——”阮新梨有点害羞地问道:“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感觉啊?”
孙晓曼捂住了脸,难得地害羞起来:“第一次也不怎么顺利,后来就……”
“后来就怎么样啊?”阮新梨突然拔高的声音引得酒保向这边看了一眼。
“越来越……”孙晓曼也讲不下去了,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贴在阮新梨耳边说:“你懂不懂啊?”
阮新梨也红了脸,手拖着略有rou感的腮帮子有点困惑,靠近朋友小声回答:“我上过生理卫生课,不就是把一个器官放在另一个器官里吗?”
“你说的也对,但是实际执行起来有很多步骤,也蛮复杂的。”孙晓曼看阮新梨露出了苦恼的表情,好似陷入了某类困惑。
她其实一直在想荣礼被下药那晚上,逼着她给他做的事情,应该也属于亲热的一种吧。
“我给你找几个片子,你看看,起码了解一下大致的过程。”性/教/育真是太难了,思想观念较为开放的孙晓曼也无法将详细过程一一说给她听。
“不说这个了,我觉得你还是得小心一点那个柳月芽,万一她再使坏,你就告诉荣礼开了她得了。”阮新梨那么天真,又容易相信别人,孙晓曼略微有点担心。
“我知道了,以后我会小心的,你说,荣礼好几回都想,我没让,他是不是特别难受啊?”
孙晓曼喝了一大口酒,回答:“应该会吧,我可真佩服他的定力,真能忍。”
“那——”阮新梨的情绪有点低落,“他会不会再也不理我了。”
“新梨,你到底是什么心思呢?其实他都说了爱你,又解释了对林溪就是误会了。你到底怕什么?”孙晓曼希望闺蜜能得到真正的幸福,从内心深处感觉到的那种幸福。
“我担心他不过是退而求其次,一旦得到我的身体,说不定就不那么喜欢我了,也不会对我那么好了。所以……”
孙晓曼睁大了眼睛,脱口而出:“新梨,你这个简直是性/爱勒索。”
阮新梨疑惑不解,这个词压根就没听说过。
“意思就是说,通过不上床来延长男人对女人的兴趣,得到更多关注和爱。”
理论和实践兼具的爱情博主继续说:“我不建议你这么做,虽说有的男人的爱/欲是可以分开的,但是你不好一直这么吊着他。”
“如果我不和他发生关系,我就永远不知道,他对我是不是睡睡而已。”这样子的认知,让阮新梨一下子把两年来萦绕在脑海里争吵不休的观念捋了清楚。
“新梨,你是缺了一些安全感而已,感情上的事情实在太复杂。”
孙晓曼抱了抱她,安慰道,“说不定荣礼是真的爱你,在一起后,再生下孩子,你们会越来越好的。”
和闺蜜谈了这么多,阮新梨的心底的想法渐渐清晰而坚定起来。
“如果我不试一试,不和荣礼开始这段感情,我就永远都放不下他,就像被关在一个上了锁的笼子里,钥匙就是在他手里。”
她大大的猫眼露出坚定的神色,“不管结局是分还是和,我都会勇敢面对和接受的。”
“好样的,姐妹!”孙晓曼大力地拍了拍闺蜜的后背,欣喜家里的小白菜终于决定勇敢地去拱猪了!
深夜,日本东京最出名的电竞馆——帝国末日,正是最热闹的时刻。据说这里有最好的服务器,全世界最快的网速以及最疯最in的一批人。因此吸引了来自世界各地的电竞高手和黑客大佬,在这里切磋技艺。
一个西装革履的墨镜男,拍了拍正在Cao作着老虎机的年轻男人的肩膀。
他身量瘦削高挑,穿着白色的chaot,牛仔裤上都是破洞,看起来跟街头那些个颓废鼓手灵魂诗人没什么两样。
他转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