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承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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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您还好吧,是不是着凉了?我扶您回去吧!”

    掌门摆了摆手:“不妨事,只是嗓子痒痒罢了。”

    李顽倒了杯水放在掌门旁边:“师父要注意身体啊。”

    棋局已过半,掌门将所吃掉的白子一颗颗放进棋篓里,又重新拈起一颗黑子,随口道:“你的心不在这里啊!”

    正在沉思的李顽一惊,忙站起来行礼道:“师父恕罪。”

    “还在想着溯寒?”

    “作为师兄,当然关心师弟。”李顽斟酌着回答。

    掌门看着这个最早收下的弟子,悲喜不明,“顽儿,你是我最早收下的弟子,当年你师母殁后,你就如同你师母一般照顾着师弟师妹们的饮食起居,当真是为我分忧不少,可仔细想想,我作为你们的师父,竟然好像完全不了解你们了,好像并没有为你们做过什么。”

    “师父您言重了,我们这里大多数人是孤儿,您把我们捡回来,让我们不愁温饱,读书习武,要不是有您在,我们说不定早就在外边饿死冻死了。”

    掌门笑了两声,说:“可能是我真的老了吧,顽儿,刚刚让你陪我下棋不为别的,只想和你说说心里话,从小,你都在为师弟师妹们费心,从没有过过自己想要的生活,趁着派中无事,你……要不要去外边游历个一年半载?”说着,他把一个信封放在了桌面上,“这是我给我一位故交写的推荐信,是位江湖经验丰富的前辈,他不日要去游历,你就跟着他吧,他会关照你的。”

    李顽没有立刻收下这封信,他有礼有节地说:“多谢师父好意,但我想等溯寒好起来。”

    “顽儿,有时候你真是死脑筋,你真以为你们能顺利在一起?”掌门的语气一下子严厉起来。

    这话不亚于一声惊雷在李顽耳边炸开,他难以置信地站起身,却因为动作太大而打翻了棋盘:“师父,您什么时候知道的?”

    掌门不理会他的质问,继续说:“下个月溯寒的伤好得差不多了,我会让他和兮儿成亲,你好好想清楚。”

    李顽面色灰败:“不行,师父,我和溯寒是两情相悦……”

    “什么两情相悦,他都不记得你了!两个男的做那种事,你还有礼义廉耻吗!”掌门又换了一种语气,怜悯地看着他:“顽儿,我作为你们的师父一直把你们当做我的子女看待,只是,人都避免不了偏私……”

    “顽儿,你最懂事了,不会让为师为难的吧?人生如下棋,一着棋不慎,满盘皆落索,你是我最疼爱的弟子之一,我总不希望看到你满盘皆输。去行走江湖吧,不想回来也可以。”

    掌门说完就走了,只有李顽跪坐在一堆凌乱的棋子中间,满脸泪痕,旁边静静地躺着那封信。

    天色渐暗,方溯寒点上了灯,这时,门一下子打开,惊得他手一抖,转头看去,是李顽。只是他的样子不太对劲,双目赤红,发丝凌乱,可能刚刚急着过来,还在微微喘气,伴着里面昏黄的灯光,显得尤为瘆人。

    “师兄?出什么事了吗?”

    李顽大步上前,质问道:“你要和秦师妹成亲了是吗?”

    “师兄你在说些什么?”方溯寒皱了皱眉。

    “不要和她成亲好吗?”李顽看方溯寒皱眉,以为他是不容别人置喙,继续说道:“你不是不记得了吗?我来帮助你想起来好不好?”

    说完不等方溯寒回答就一把吻上了他的嘴唇,舌头长驱直入,凶狠地舔舐着口腔内的每一个角落,仿佛要把他的舌头咬掉一般,也不知是磕破了谁的舌头,咸腥的味道在两人唇舌间漫延开,然而这并没有唤醒他们的理智。

    李顽继续用嘴堵住方溯寒,手不停地隔着衣衫来回抚摸,一丝不苟的衣衫被李顽蹭得皱巴巴的,领口因为李顽的动作而微微有些开了,露出一小块皮肤,李顽的手蛇一般地滑进方溯寒的衣领,冰凉的手指滑过方溯寒的胸膛,激得他一抖,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

    李顽的手粗暴地抓着方溯寒的胸膛,重重地揉捏抚摸着,在他来之前方溯寒早已沐浴过,此时穿的是一件薄薄的寝衣,在李顽的动作下已经向两边敞开,露出结实的腰腹。

    方溯寒不适应地动了动,想逃开李顽的魔爪,却被李顽一把搂紧。

    李顽扯开自己的衣衫,贴上方溯寒赤裸的上身,温暖的身躯使他心里蓦地喟叹出声,好像这一路走来的寒冷终于被消解。

    如此耳鬓厮磨使他逐渐意乱情迷,他渐渐不满足于眼前轻浅的触碰。李顽放开方溯寒的嘴唇,“溯寒,你摸摸我……”说完抓着他的手抚上自己的腰腹,然后带着他的手逐渐往下,握住了两人的下身。

    方溯寒顿时全身绷紧,急促地喘了一声:“呃,师兄……”李顽带着他的手上下动作起来,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李顽颇为情动,脸色微红,额头上还冒出了些许薄汗。方溯寒感觉有股暖流从脚底缓缓升起,脑子里好像闪过一些片段,可他还没来得及抓住便消失了。李顽的手越来越快,方溯寒眉头紧皱,感觉好像有什么要从身体里喷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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