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顽不满地扭动起腰肢,追逐着那根能给他带来无上舒爽的肉棒。方溯寒俯下身和他十指相扣压在他头两侧,用鼻子蹭了蹭他的鼻尖,轻轻地说道:“叫我的名字。”
“顽儿,你身为大师兄,更应该严于律己,比起耽于享乐,眼前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正等着你们。”
这一声师兄叫的温软绵长,好似在撒娇。李顽停止了挣扎,在他这里,方溯寒永远都能为所欲为。李顽捂着脸,忍着体内汹涌的欲望,在他快要忍不住时,体内突然射进来一股热流,李顽还未反应过来,方溯寒就移开了自己的手,源源不断的白浊就这么射了出来,随后,李顽才感到大脑出现一道白光,快感在体内炸裂开来。
“啊……不要了……我又要到了……”李顽推着方溯寒的肩膀,声音软糯,甚至带上了哭腔。
“想必大家也听说了近日魔教活动频繁的事,昨日,衙门的人来说,村里最近丢了几个小孩,是从魔教来到城镇后开始的,村民们怀疑是魔教所为,于是就报官,想请官府出面围剿……”
李顽自睡梦中惊醒,他猛地坐起来,一阵眩晕感传来。他呻吟了一声,不住地按揉自己的太阳穴,感觉身体哪哪都疼,像是被马车碾过似的。
李顽来到大厅中,大多数弟子都已来到,他上前一步躬身行礼:“顽儿来迟了,请师父恕罪。”
“大师兄,你起了吗?师父叫我们去大厅,有要事商议。”门外传来一个师弟的声音。
两人互相拥抱着接吻喘息,外面夜色正浓,院子旁的树叶无风自动,春宵苦短,春情正盛,只有一轮圆月高悬于天空,静静地普照大地。
此话一出,弟子们立刻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年轻的弟子下山机会少,都想趁着这次机
“啊……哈、溯寒,快进来……呃……”李顽呻吟着,用双腿缠住方溯寒的腰,往自己这边按。
方溯寒抽出手指,他解开自己的腰带,掏出已经硬得流水的阳物,慢慢地在股缝里磨蹭,前边流水的头部一次次擦过穴口,过门而不入。李顽休息够了,被方溯寒这样一通磨蹭,逐渐觉得内里空虚起来,小穴麻麻痒痒的,好像有根东西进去里面捅一捅。
着射了出来,又多又急,沾在他自己的腰腹上,甚至还有些沾在了下巴上。
以往对他和颜悦色的师父突然变得严厉了起来,李顽不知道自己最近做错了什么,但是耽于享乐这四个字却让他心里漏了一拍。
“还没,和师父说我待会就去。”李顽一开口,发觉自己的嗓音沙哑无比,他咳嗽了几声,方才回道。
方溯寒抽出一半,猛地挺入,撞得身下人一声惊喘,不再有所保留,疾风骤雨地抽插起来。
“官府围剿几次未果,又因为最近此类案件变多,一时间人人自危,官府既要安抚人心,又要寻找失踪的孩子,最近是忙得分身乏术。江湖事向来江湖了,官府决定请我们出面替他们围剿魔教。”
李顽感觉后边都要被磨出火来了,他感觉下边又热又湿,方溯寒那根太大,猛烈抽插时会有一丝痛感,在酒精的催化下完全变成了春药,他不由自主地随着方溯寒在欲海里沉浮。
由于刚玩弄过后穴,还是挺松软的,没有什么阻力就长驱直入,当全部插入的一瞬间,方溯寒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吼,除了那口小穴太紧窒湿滑以外,还有来自心底的满足,虽然他和李顽做过好几次,从没有一次像是这样,感觉灵与肉完美结合,他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
李顽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劈开,一根又热又粗的肉棒挤进来,瞬间缓解了体内的空虚,他们好像就是天生一对,本来就该彼此从属。李顽抓紧了方溯寒的手,难耐地说:“溯寒,动一动。”
就在李顽喊出他的名字后,方溯寒再也忍不住,沉下腰直接就把自己送了进去。
李顽现在就是满心惶恐,他觉得快感太猛烈了,他又要到了。明明刚刚才射过一回,现在又有要射的趋势。他的情欲完全掌握在另一个人手里,这种感觉让他羞耻不已。
“啊……慢点,溯寒……太快了”
李顽像是一下子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他一下子倒在石桌上,双腿就这么大开着,嘴里直喘着粗气。
可是一直以来方溯寒就是喜欢看他崩溃的样子,他伸出罪恶的魔爪按住李顽的小孔,轻声说:“等我一起,好不好,师兄?”
那师弟领命而去,李顽拼命回想着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记得方溯寒来找他,后来的事情印象全无,可身体的感觉清晰地告诉他昨晚发生了何事。李顽不禁懊恼,本想断了这份不伦的关系,没成想又搞在一起了,真是喝酒误事。一定要找个机会把话说清楚了,他边走边想。
快感庞大迅猛,李顽的全身已经发红,他从来没有体会过像今天这么激烈的情事,以往虽然做的也激烈,虽然说不上来是为什么,但就是感觉不一样,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今晚变得不一样了。这种改变令他有点害怕,就像是一直心心念念想得到的东西,有一天突然出现在自己手上,那不得诚惶诚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