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能这么对我”,苏华受伤地看着玄天。
“苏姑娘,现在你还要说我上过你吗”,玄天懒得加上任何修饰。
犹豫了一会,她仍是不变初衷,“是的”。
玄天怒极反笑,“那你想得到什么”。
“我想你纳我为妾”。
“你果然够寡廉鲜耻”,放着好好的公子哥家的正室不要,非要赖上有家室的男人,玄天突然拿起桌上的长剑,快速地挑破苏华的左手臂衣裳。
映入大家眼中的是那颗虽小此刻却显得耀眼鲜红的守宫砂。
玄天讥诮地看了呆若木鸡的苏华一眼,转头狠狠地看着有些目瞪口呆的夜央,没好气地大力拍着她的额头,唤醒她。
“你……你”,苏华惊吓得说不出来,他竟然用这么极端的手段伤她,“你竟敢伤我”,她一字一顿地逼出话来。
“自取其辱”,对她,他不需顾忌,玄天嘲讽道,“这个玩意还好好地印在你手臂上,你还要说我和你有过鱼水之乐,是吗”。
她一直都知道玄天是不好对付,甚至是不能抱着胜利的心对付的,所以才找上了那个百越来的女人,可是那个女人怎么在答应了自己后又告诉玄天,她将敌视的眼光转向夜央。
夜央清澈的眼睛也望着她和她的守宫砂。
“王妃,你忘了我跟你说过的,你我都知道的秘密吗”,她别有居心地提醒夜央。
夜央的怀疑再次显在双眸,她微张着嘴看着玄天,却没有问出来。
玄天凶神恶煞地瞪着夜央,都为她做了那么多的解释,她的直肠子还反应不过来,他有种被打败的无力感,被一个女人的蠢打败。
耐心用尽,玄天不再多说废话,抬起夜央的下巴,眼中些许地透露出妥协和无奈,“夜央,她见过我的胎记,你就愚昧地认定我跟她上过床;你的小师兄见过你背上的纹身,我是不是也可以盲目地不问事实就咬定你和他睡过”。
夜央睁大眼睛,焦急的否认,“没有,我和小师兄是好兄弟,绝无丝毫儿女私情”,双眼清净透彻,看着玄天的神情,她脸上蓄满羞愧,因为玄天的这句话,她知道自己误会他了。
简祭有些意外,但是却能意会出玄天一针见血的意思。
“是吗”,玄天放开夜央,别有深意地看着简祭。
“是的,我发誓”,夜央拉住玄天的手,急切地说。
“用不着你发誓”,他扯开她的手,一副不想和她多说的样子。
看在夜央的眼中,以为他不信,她灰心地沉默了,明白玄天说一不二的性子,他愿意相信,就算自己只字不谈他也不会怀疑;他不愿相信,自己即使说破嘴皮他也不会改变。
“王爷”,苏华仍是不愿就此谢下自己的帷幕,不愿就此完结她刚刚制造出来的机会。
“你可以走了,如果你再不自爱作乱,别怪我不照看大司马的面子”,玄天的脸色还是很晦涩,无足轻重的绊脚石他不介意,可是还有一块更大的。
苏华仍未起身,固执地坐着。
夜央有些坐立难安地看着玄天。
“王爷,在下简祭,可否单独和王爷一谈”,简祭不是笨蛋,早就知道此宴非好宴了,他站起身,诚心地邀着。
玄天也从容不迫地站起,和他一道离开。
他们走开后,苏华仍无意离去,她唯恐天下不乱地看着夜央,“他不信你”,说着她还不屑地从头到尾扫了她一眼,“我还以为你的双眼那么干净,身体也不会脏到哪里,原来也不过是装出来的,早就跟那个男人有一腿了。”
“不,我没有”,夜央情绪激动地叫出,胸口涌上了一股热气。
“你有没有对我是没有大碍,主要是玄天,你看到了,他不信”,苏华恶毒的无视夜央毒药发作的青黑脸蛋,狡猾地笑着。
“你”,经她一刺激,夜央胸口的那阵热chao挤上喉头,一阵血腥味冲鼻而来,她急火攻心地吐出一口极暗的血,看着那颜色,她觉得有点不对劲,想着这两天自己心跳和脉象都有些过躁,她以为是自己的心绪太乱所致,可是那不可能导致吐血,而且还是带毒的黑血,她拧紧眉头想着。
“王爷,夜央是很纯朴的人,甚至在这种事情上……”。
“她是我的女人,相信我,我比你更了解她”,搞什么,他还没有愚钝到需要他人给他介绍他的王妃的地步。
“那你了解她知道后,会烦恼吗”,简祭按捺住性子,眼睛直直地盯着玄天。
所以他一直没有提醒夜央,玄天脸色欠佳地没有答腔。
“我承认,我爱夜央很久了,比你们成亲的日子还久”,简祭双眼无焦点地望着窗外,语气中透着浓浓的伤感,“我并不想她知道这件事,如果没有人提醒她她也永远不会知道,而我已无意要破坏你们了,她的心早就属于你了,所以,请不要对她提及我爱她,她不应该有这种烦恼的”,简祭挪回眼光,郑重其事地陈述着。
冷冷地瞥着这个觊觎他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