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是真的舍不得他的工作,但他确实反感被人打断和传唤。他站起来,穿上外套走出门。
他先听到了高兴的窃窃私语,不知为何这让他十分起疑。当他站在重案组大开的门口时,他注意到的确只有傲罗们被集中起来了,至少是没出任务的所有人。他们聊天的气氛相当轻快,他很快就明白了为什么,因为看见Seraphina在房间的另一头,正在对两个跟她说话的高阶傲罗微笑。当Seraphina看起来开心时,也就标志着一切没事。
只是也许Percival除外。
“噢,Graves先生,”她看见他时扬声说,“很高兴你能来。”
“为您服务,主席女士,”Percival用一侧肩膀靠在门框上,漫不经心地站在门口,“希望我没有耽误什么事。”
“完全没有,”她优雅地抬起双手,就好像在要求安静,但坦白说,在她跟Percival开始对话的那一刻起整个房间都噤声了。“我不想阻止任何人的调查工作,特别是在我们已经取得了如此大的进展的现在。但我想确保你们每一个人都知道我是多么珍视你们对这个组织和这个国家的奉献,有你们在,我们全都更加安全。”
“所以这不会是一场漫长的演讲或类似的荒谬东西——那是以后的事,我来只是想宣布几个非常重要的通知,它们有点太私人化了,不适合用部门指令传达。这些消息只在我们之间说,你们明白的。”
她还在微笑,Percival等着。
“这对我们所有人来说都是难熬的一个月,”Seraphina说,“Grindelwald越狱后,感觉好像我们又回到了起点,意识到我们辜负了安全部部长之后甚至更糟。”
她直直望向他的眼睛,笑容不见了。这就是为何Sera说话时如此有威严,因为尽管他们刚刚争执过,尽管他对她要做什么心怀疑虑,但他知道,所有看着她的人都知道,她说的是事实。“我将之视为我在此次主席任期内最大的失败,我知道你们也将之视为自己职业生涯上的一次失败。虽然Graves先生本人出于其慷慨的天性告诉过我他不怪我们,但我真的不相信这能改变我们对自己担负责任的感觉。”
有人低声附和。他的傲罗都没有看向他,看他的只有Sera,她的眼睛睁大,眼神冷静,无畏地保持目光接触。片刻间她便令傲罗们放松而后难受,而他看着她再次改变局面,毫不费力地控制着她的观众。“今天我想让你们记住,你们是多么幸运,能得到我们这个时代最好的巫师之一的指导。请不要想当然地忽略这点,请去做我知道你们会做的事,去努力工作以赢得他的尊敬,因为他已经赢得你们的尊敬太多次了。”
她拍了拍手,以微笑打破了紧张气氛。“所以我今天来是想亲自告诉你们,我对这次调查行动是多么的高兴,并且我要通知你们,你们已经受邀参加下周的一场相当高级的宴会,这是你们应得的。”
Percival对她挑眉,但她无视了他。真的吗?办派对?
“我想让你们接受机会庆祝本部的成绩,但这次活动也尤其是为了一个人的成绩而办,那人亲身证明勤奋和奉献比天赋、姓氏甚至是清白的名声更重要。”她继续说。
Percival愣住了。
“Tina Goldstein在她解除Grindelwald的魔杖的那一刻已经复职,更不用说她的行动揭露了我们未知的威胁,”Seraphina声明,温暖的自豪表情弥漫在她脸上,Percival知道她是真心的,因为当初是Seraphina决定只给Tina降职而不把她逐出MACUSA,她知道她有被留下的价值,“在我的要求下她秘密进行了一次危险的调查,这调查几乎害死了她。我知道你们一直有关于此事的流言,放心好了,她会好起来的。但在审查她的档案和报告时,我得出结论,这里再也没有她的位置了。”
Percival准备好了反对,但在他之前Seline Marcos发出一声惊恐的“什么?”然后捂住了自己的嘴,看起来兼有担心和窘迫。
但Seraphina还在微笑。
“对不起,Graves先生,”她继续说,“这件事上我必须越过你下令。复职是不够的,今天早上我推荐Goldstein升职,而且已经通过适当渠道批准了。由于在纽约没有空闲职位,她被提供了全国其他几个办事处的岗位,所有人都对她加入他们的团队很感兴趣。请各位利用这次庆功宴给Goldstein小姐最好的态度,无论她选择去哪儿。”
“最后,我毫无保留地告诉你们,庆祝活动的主办方不是我自己,而是一个巫师社会中非常著名的人物,其对Goldstein的工作印象深刻,并希望见见她的同事。帮自己一个忙——穿上你们最好的衣服。”
她声音里的解散之意非常清晰,聚集的傲罗们瞬间开始四散。
“升职,”Marcos经过Percival身边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