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炒了我?”Tina猜测。
“冒着让英国魔法部越洋招募你的危险?”主席问,看起来彻底被这个想法膈应到了,“噢,Goldstein,我宁可活吃一头龙也不会让英国人挖我墙角。不,你目前要稳稳留在美国领土上,好吗?”
过了一会儿Tina才意识到主席在等她的回答。“哦,好的。”因为Seraphina看起来不信,所以她加上一句,“只要您需要我,我一直都在,主席女士。”
她看见笑容缓缓出现在对方的脸上,好像朝阳升起一般,只是比日出罕见得多。“好,”她说,“非常好。”
恢复
唯一一个制止Percival烟不离手的理由是有些傲罗声称烟味会让他们难受,如果不是这样他今天肯定会身处一团烟云之中发布命令。事实上,为此众所周知他的办公室禁止所有人入内,所以他才在每次需要收报告时都去重案组办公区。
Marcos正是上述禁烟傲罗之一,她已经在Ireaxley的履历上搞到了极好的调查成果。“有很多警示信号。”她兴奋地说。她的桌子上盖满了文件,Taxley的脸在几份材料的员工照片上闪烁,夹杂在这年轻女人自己撰写的报告之中,呃,应该说协助撰写,因为作为一个实习生学员,她的大部分作业都由每案中更有经验的同事编辑和修改过。当你是一名学员时,繁重文书就是工作的主题。“她在初稿中使用的一些语言——她导师必须改掉它们才能上交。她对挡MACUSA路的麻鸡态度坚决,这一点意义微妙,但确实存在。”
“这是突破口。”Percival皱眉说。
Marcos没被打断,“她的背景是,按英国人的说法,纯血,”她说,“她的傲罗培训教官记录说她偏爱攻击性而非防御性魔咒,而且她的力量天资过人,因为在决斗练习中对另一个学员使用非常规咒语受过批评,但那时她只犯过这一个错误。”
“她入职多久了?”
“这个嘛,自从完成职业培训并正式调档进部之后……”她手忙脚乱地翻找桌上的文件,Percival不耐烦地等着,“啊哈!那是一九二五年十月,她被分配到了底特律,后来出了点情况才调职,但没有那个情况的书面记录。我送信去那边问发生了什么,显然是当时她和她的导师不对付,她要求转至新奥尔良,之后似乎工作得出类拔萃,那是去年二月的事。”
“谁是她的导师?”
她看了看文件,“Cara Fitzroy?”
他点点头。Fitzroy是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对任何人都没耐心,她的学员被重新分配不怎么令人震惊——他惊讶的是一开始竟然有人给她分配学员,“继续说。”
“她多数时候在Higgles局长手下低调行事,但交出的成绩相当不错,这是大部分她报告书的来源。”
“我感觉你话里有话,Marcos。”
她嫣然一笑,“两个月以来Jack Horace的报告都是她写的。”
“他可能是注意到她的反麻鸡倾向才招募的她,”Percival记下这点,“所以我们可以从他下手。”
“Vidal已经在查了。”
“审讯了吗?”
“我们在等您下令,长官。”
Percival沉思着揉揉下巴,“Vidal愿意的话可以去试试攻破Horace,”他说,“Horace跟我们在一起太久了,不管熬多长时间他都不会轻易坦白的,所以我们对他采取的行动越早越好。至于t和Taxley,暂时不管他们,也许放一放能打击他们的自尊心,使他们被讯问时更有可能失去冷静。”
“放多久?”
“Taxley在小黑屋里蹲几周我都不在乎,”Percival直白地说,“但我想是越快越好,为主席的平和心态着想。我们见机行事,大概用不了几天。”
她点头,“明白。”
部里的人很不错,他们工作尽心尽力。但是当Percival在巡视中了解他们的进展时,他注意到周围发生了另一件事情。
傲罗们头上笼罩着拼命的补偿意图,因为毕竟Percival在他们眼皮底下被Grindelwald顶替过。他并不想用那个错误打击他们,但这显然无法阻止他们用内疚和羞愧惩罚自己。他能从他们工作和汇报的样子里看出来,他们一开始有点难堪,还在将自己所想告诉他时迟疑不定。
他相信对于这个问题最好的办法就是置之不理,说到底,他并不比遇袭之前更怀疑他们的能力。个体的错误是一回事,但整座城市被一个黑巫师蒙蔽绝对是另一回事。Percival越是推动一切恢复正常,部门就能越快同心同德,他最不想的莫过于这些训练有素的傲罗在今年剩下的时间里面临选择时都犹豫不决,那很危险。
既然队伍工作得如此起劲,Percival利用空闲时间完成了大量可搁置的文书工作。在写第三摞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