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Antoine目光移向Tina,“你看起来气色很好,”他说,“拜托,别告诉别人我来过。”然后关上了门。
Tina困惑地眨眼,看向Gloria希望得到答案,对方给了她一个神秘的微笑,“他们现在还不让人探视你,”她说,“但我当然不算,外科医生的老婆嘛。”
“你让他带你溜进来?”Tina大笑。
“你的医生是技术最好的人之一,就是有点讨厌,”Gloria抛了个眼色,“她很严厉,Grindelwald事件后她参与了Percival的治疗不是秘密,她竟然真的让他乖乖听话了,说出来你敢信。”她自觉坐在了Tina的床边,面对Queenie微笑,“我老公想尽量避开她。”
“那个人让你进来的?”Queenie礼貌地问,不用身为读心者也能想通。
Gloria意味深长地嗯了一声,“他告诉我你跟护士有点摩擦。”
这才是让Queenie回过神来的正确话题,Tina邪恶地想到,看着妹妹愤怒地脸红了。“她很快就要允许探视了,我们不能让她这个样子接受访客。”Queenie挥着手,意指的范围从头到脚覆盖整个Tina。
“她的发型真不错。”
“谢谢夸奖,”Queenie猝然息怒,“我亲手做的。”
“这样啊,”Gloria说着打开手里的包,“我有八个孩子,我可以告诉你,第三个孩子之后你就会开始懂得如何连路都不能走时还看起来很时髦。”
她拿出了一件袍子——不是女巫袍,而是那种富有的麻鸡女人在家里与密友玩耍时穿的奢华居家袍。见过Gloria新年早上的性感主妇装之后,Tina愿意打赌这袍子就是她的。
Queenie两眼发光,“太完美了,这件很配她的眼睛。”
“顺便一提,”Tina说,感觉Queenie惊呆状态持续得太短了自己还没过瘾,“Gloria是Percival的好朋友。”
“什么?”
“而且她是主席的姐姐。”她补上一句。
“Tina!”Queenie惊叫,“你不在的时候都干了什么?”
“别玩你妹妹了,Tina,不过相信我,我知道这样多有趣,”Gloria的声音严肃但表情完全相反,“穿上真正的衣服,我去弄点茶。”
一小时过去了,然后又是一小时,在此期间Tina又度过了一次巡房,喝了更多药,在Gloria和Queenie的监视下吃了两片涂满果酱的吐司。不过很快,她发现自己开始瞌睡,在那两人欢快的畅谈中眼皮沉重。她发觉自己垂目看向Percival留在床边的花,想象着他现在在做什么。
她听见有人轻轻敲门,然后那人进来了。她猜是她的医生,她没有抬眼。
“你醒着吗,Goldstein?”
她的眼睛猛然睁开,惊讶地看向主席,她站在床尾。
“她需要休息,Sera,”Gloria柔声说,“让她休息。”
“我醒着,女士,”Tina咕哝着开始起身,因Seraphina抬手而动作停滞。
“不需要做立正稍息那种傻事,”她说,“我只是想跟你说几句话,Goldstein,工作的事。能给我们两分钟时间吗,Gloldstein小姐?”
Queenie礼貌地站起来开始往外走,但Gloria逗留下来对Seraphina耳语了片刻,两姐妹对视了一会儿,但Sera有隐约的笑意,“没事的。”她说。
明显放心下来的Gloria离开了。
“您想要任务报告吗?”Tina问,再次试图坐起,再次被主席示意不必。
“我从其他人那里得到了一切想要的案情汇报,谢谢,Goldstein,”Seraphina说,她坐上了Queenie离开的那把椅子,小心地移开了那些缝纫用品,不知为何Tina玩笑似的大逆不道地设想到主席坐上一根缝衣针的情形,然后快速拂去这个想法以免它显露在脸上。
“那么您想要什么?”她说,“您说是工作的事。”
“是的,”主席表示同意,双手在膝盖上紧握,身体微微前倾。她用这样简单的动作便使病房的气氛恍如她的办公室。“过去的几个星期里你做成了很多事情,Goldstein。”
Tina带着戒备点点头,“谢谢。”
“我也知道你给Graves部长留下了深刻印象。”
她感觉脸颊升温,心跳开始砰砰响。他说了什么吗?大概是的,他给她公开恋情的允许时,严格说来她也给了他同样的权利。但Seraphina看起来并不生气,也不开心,也不忧虑……
Seraphina看起来只是一如既往:像个他妈的主席。
“谢谢。”Tina挤出一句。
“我无意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