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猜对的奖品是他微红的面颊,“只辞去作为司长的职务,这样Goldstein和我就不会互相掣肘了,”不可思议,他的声音十分平稳,“我仍然会是安全部部长,也许会专心做些别的工作。”
某种意义上,这样很合理。如果他不再是法律执行司司长,那么他就不再有行政权调动人事,他会卸下办公室的日常公务的担子——但作为部长他仍能参与政治决策,他可以留在MACUSA,也可能调任别处。她知道最近两年ICW都在对他发出邀请。
“绝对不行。”她直接说。
他瞪着她,“什么?”他声音中有一丝恼怒。
“我拒绝接受你的任何辞呈,”她坦白说,“你是法律执行司司长,也是我的安全部部长,只要我是主席你就会保留这两个头衔,当然,除非国会投票多数否了你的部长之职,但我控制不了你的声望,你知道的。”
Percival看她的眼神就好像她说了她要退出MACUSA去跳脱衣舞。
“那么,”因为他不开口,所以Sera继续说,“我们说清楚了?”
“Sera,”他说,“你不能不接受辞呈,就因为你不同意。”
“我能,我是主席。”她斩钉截铁地说。他愤怒地张开嘴,但她堵住了他的话,“你总是以为你知道一切,你考虑了一切,然后做出了你的决定,但此事不只影响你、我和Goldstein,它影响MACUSA,影响那些靠你的指示和支持去保护大家的人。”
他气得脸颊涨红,“我知道,”他缓缓地说,“然而——”
“不!”她喝道,拍桌的力度之大震得瓷杯咔嚓一声,“用你的榆木脑袋听着,Percival Graves:我准你退出你才能退出,明白吗?”
“你是个混蛋独裁者,你知道吗?”他厉声说着站起来,“只要我想辞职,Sera,我就会辞职。”
“做,梦。”她说。
“我能从本次会议中告退了吗,主席女士?”他咆哮。
“是的,出去,”她带着真情实感说,“脑子跟屁股分清之前别回来。”
Percival打开门,“还好这是你最后一个任期,因为我要是再把票投给你那才是见了鬼。”他的声音大到响彻整条走廊,半个办公区的人都能听见。
“你可以退下了,Graves先生,”她差不多是在吼,而他摔上门,“蠢货。”她对空荡的房间低声说,想要为挫败感而哭泣。
她没有哭,而是检查了一遍日程表,然后发布下一条公务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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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na开始感觉好些了,Percival走后她的入眠再次醒来时,感觉到活力多过了疲惫。
不出所料,Queenie回来了。鉴于Abernathy对她的心软程度,她不想工作时总是翘班。她给Tina带了几件衣服,显然,结果是护士制止了她去穿它们。
“我知道,”Queenie一边叹气,一边在给Modesty做的最新一条裙子上穿针引线,她用手拿针,但是是魔力保持了稳定的缝纫速度,“我是说,她们需要频繁检查你的伤口,我猜衣服会碍事吧,但她们没考虑到你要裹着床单见访客的事。”
“访客。”Tina嗤之以鼻。
Queenie皱眉,“我已经婉拒了三个人了,”她说,“你需要休息。”
“什么?”Tina一惊,“谁?”
“一个在新奥尔良认识你的姑娘,”Queenie小心翼翼地说,Tina就知道妹妹还没从流言蜚语里听说她的事迹,“她跟一个男人一起来的,我不认识他,还有一个你的傲罗朋友。”
Tina靠回枕头上,按捺住自己的思想。Queenie没有看她,她们都知道她的读心能力在目光接触时最强,尤其是对三心二意地想的那些念头——她只听见零碎的东西,除非正与某人直接对话否则极少得到完整的信息——但她和Tina的心灵感应一向比和其他人更强。
“我想告诉你一件事,”Tina看着天花板,“答应我不要大惊小怪。”
“什么事?”妹妹的声音带着担心。
Tina决定干脆对Queenie坦诚一切,说真的,也没有别的办法了。“我恋爱了。”她瞥向她的妹妹。
Queenie皱眉,“怎么会?”她问,“你一直在——[噢,什么]?”她倒抽一口气,扔下了手里的活儿,“[Tina]!他可是——”
门吱呀一响。
“早上好——不对,下午好,”是Antoiina既惊讶又开心,不过Queenie还在张口结舌地瞪着她,她的眼神某种程度上衬得Tina对来者的情绪黯然失色。“希望我没有打扰什么事吧?”
“有一点,”Tina说。她不得不承认——能让Queenie吃惊是她难得的快乐,她要尽可能地享受这种感觉,既然机会自己出现了,再拖Queenie一会儿算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