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兴起又怎样?”
“这个嘛,在她为你做的一切之后,你越来越喜欢她,事实上你迷上了她,你会想要表现出那些迷恋,你甚至出于信任告诉了我,又或者你是不小心说漏嘴的,然后我会怎么回应呢?你觉得MACUSA会认为我怎么回应?”
醍醐灌顶。“你不赞成。”
“当然。我不能让我的安全部部长色欲熏心,尤其在色的对象是我们的Jing英之一的时候,所以提拔她是出于低劣的目的——我在想也许,只是也许,如果我把她放在另一个办公室,把她从你的日常交往中移开,那么你会战胜自己,你的欲望会冷却。”
“只不过我没有,而你对她的喜爱显然是真心的,你很讨厌我不顾一切地追求她。你是在严肃对待,这一切都光明正大。我叹了口气举手投降,因为人不能和爱战斗,加上你毕竟是我的朋友,而且你的工作并不是承受痛苦。”
“Goldstein小姐赢得了认可和尊敬,而你对她展开追求不仅合理而且完全上得了台面,这一点上得是你追的她,不能是反过来。等她跌入你的爱意的时候事况会极其浪漫,我希望办公室八卦会涉及更多女人的拯救真命天子的白日梦,而不是我们目前这样的茶水间诱惑的主题。”
Percival揉了揉鼻梁,错用了拿烟的那只手,烟熏到了他的眼睛。“你猜不准人们会怎么想。”
“我会让他们那么想,”Sera潇洒回复,“如果你控制了揭示真相的方法,那么你就能控制人们对真相的看法,事成之后这些预测都会成真。我不认为公开恋情并辞职是你的明智选择,但我只是比多数人更了解你,我知道我说什么都阻止不了你,所以我要实施我的办法,为了我们所有人。”
她坐在那里,双手交握放在腿上,像个一本正经的女教师,嘴角挂着微微的笑意。他体会到一种不寻常的情绪,想跳起来拥抱她,也想一拳打上她的手臂并大吼大叫。
“说话啊?”漫长的三十秒后她催促道。
Percival把烟灰弹进肘边的托盘,“谢谢你。”他最终说。
“不客气。”
“但是,”他继续说,“Tina会为此生气的——为这一切。”
可恶的是,Seraphina看他的眼神近乎怜悯。“噢,Perce,”她说,“她已经知道了,我告诉她的。”
五点钟到了,他们在Horace身上没什么突破,但其他事似乎进展不错。有人终于从沼泽地里捞出了那个装着档案和Tina的魔杖的手包,也有消息称Kate Masters终于从她受诅咒的睡眠中醒来了,但她仅仅刚有意识还在休养,明天之前都不能接受询问。既然如此,Perciva叫大家回家,甚至把加班最拼命的傲罗撵出了办公室,他宁愿他们好好休息而不是劳累过度。
他自己出去的途中却在大厅被Queenie Goldstein拦住了。
“打扰了,Graves先生,”她招呼道,声音只是略有提高,因为大部分MACUSA的人正在下班路上聊天,人声嘈杂,“我们能聊一会儿吗?”她离他一臂远,她的香水味飘过来,一种琥珀和蜂蜜般的清香,甜美而不霸道。他非常清楚地知道Queenie Goldstein在MACUSA被许多男人和女人喜爱,但过去除了Tina相关的事之外他没时间跟她交流过。如今既然Tina已成为他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股力量,那么,她的妹妹理所当然地应该得到更多的时间和关注。
再说,他很确定向人求爱的规则就包括尽力争取对方的姐妹的欢迎——只要那个姐妹不是一只鸟身女妖。“当然可以,”他说。她变换了一下重心,他立刻明白她不想被人偷听到。“边走边说?”他添上一句,她点了点头。
他们走下台阶,不久前他就是在这里发现她正以自己的身体庇护Modesty Barebone。她没有她姐姐高,但她的身高足够,尤其是加上她选择的高跟鞋时,很明显她不怎么接受女人必须比男人矮这种古怪的想法。“Tina怎么样了?”他问道。
她对他微笑,“Tina很好,”她说,“好得出乎意料,还没有痊愈,不过他们很快就会放她出院了,后续的恢复可以在家里完成。根据她的情况,他们明天可能会让我带她回家。”
这消息使他心中充满了温暖的宽慰。他不喜欢她在医院,即使有Queenie陪她(他不敢尝试亲自陪夜,唯恐惹怒她的妹妹和护士)。“很好,”他说,“我知道她不喜欢医院。”
“在那里失去父母就是会这样,”Queenie的话里没有自怜自哀,“在医院里待久了对孩子不好,所以我才来找你,”在他开口相询之前,她详细解释,“我尽可能多地花了时间跟Modesty Barebone相处,在Tina睡着的时候。她是个可爱的孩子,可是我很担心。”
他对此也有同感,但他希望她不是要向他要求他给不了的东西。“那不是她该待的地方,但在我们能用适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