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其中任何人,但也可能是我们中的任何人。下去监管事况吧,见到Marcos的话,你可以信任她与你同一战线。”
“你要去哪儿,长官?”
Percival只是摇了摇头然后走向电梯:“稍后再见,Vidal。”
电梯里的其他三人全都挤向一边躲开他,但是当值的Red眼都没眨。“主席活动区,”他说,接着警笛高声鸣叫,Vidal已经拉响了警报,封锁开始。“请快点,这是首要事务。”
有可能他们的卧底身份已经暴露了,或至少不再百分百安全——叛徒们仍然会去抓Modesty,他很确定Seraphina也知道这点,她会把她保护在主席活动区里的某处。他本想把这事告诉Vidal的,但不幸的是越少人知道Grindelwald对Modesty的计划越好。
他走出电梯进入主席活动区,这里很安静,但不是其他部门的那种安静。这里的一切事务都不能真正终止,但他走过的每扇门几乎都坚固地封闭着,要不然就是正在封闭。那么,Sera会把Modesty放在哪里呢?
他疑问的答案来得过于快速,也比他想象的要简单的多。他沿着众多走廊之一走下去,正发现Seraphina和Marcos从一间看起来相当奢华的休息室里出来。
“主席女士,”他说得既礼貌又急迫,“作为您的部长,我强烈建议您离开此地。”
Seraphina和Marcos显然只比他早到一步,他是从主席脸上的愤怒看出来的。“我有保镖!”她对Percival大为光火,完全无视了他的建议,“我明明命令过她们不准离开的!”
他看进那间房,只一瞥他就看出里面没有任何挣扎反抗的痕迹。“他们不会因为封锁程序把她们送到别的地方了吧?”
“这里的应急预案非常明确,”Marcos摇摇头说,就算她不说Percival也从那些经过的紧闭的门看出来了,“所有人只会坚守自己的房间。”
“这么说那些守卫离开去帮忙了,”Percival说,“Modesty和Goldstein现在会在哪儿?”
“她们可能被带走了,”Marcos沉声说,“如果有我们的人以你们二位的名义来带她们走,她们不会反抗的。”
“不,”Seraphina说得很直接,“我特别告诉过Goldstein小姐只遵从我本人、Graves先生和你的命令。”
“那么她因为其他理由跟Modesty离开了,”Marcos说,“我想我们可以假设那理由是她自己和Modesty的人身安全,那么她们现在在哪儿?”
Percival的目光从房间移到走廊,“先去飞路大厅,Marcos,然后我们从那儿去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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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Queenie还是孩子的时候起,人们的想法就会显现在她面前,但不是他们的想法,而是他们的思维方式使他们被一眼看穿。Queenie年幼时就已知晓她见过的所有种类的思想,Modesty给她的第一印象也是如此。
现在Queenie牵着这小女孩的手急速前行,她自己的思想充满了各种念头和图像,它们使她彻骨发寒,她不知道该拿这些如此超现实的东西怎么办,但她相信它们是真的,就如同她相信的其他一切一样。
死神降临MACUSA。过去的一个月里Queenie做过一些危险的事,没错,但Modesty的恐惧使她心跳沉重。主席本人对Queenie强调过Modesty的安全的重要性,虽然很想知道为什么,但她不需要MACUSA的命令也会保护好一个八岁孩子的安全。她希望只要她们不断移动,就能领先于危险。
然而,警报声响彻大楼,告诉她她面对的困境远超从前。
“这边。”Queenie说着开始左转,但Modesty拉住了她。
“不!”她喊道。
“我们得进入封锁保护区!”
“那里不安全,”Modesty说,“我们不安全。”
Queenie惊愕地咬唇,但她理解她。真正的危险是在笼罩她们,接近他人只会伤及更多无辜。“也许有人在找你?”她问,“那我们去别处。”
飞路大厅是最佳选择,但是那里可用吗?而且那是在哪儿,她们现在所处又是在哪儿?该死的,这大楼构造复杂,Queenie只熟悉自己工作的那一片。她转身带着Modesty折返了一段,试图找到最后见到的那个电梯标示。
“所以是怎样,”Queenie边走边说,知道谈话大概能让彼此都保持冷静,“你能看见未来还是什么的?”
“我不知道,”Modesty坦白地说,“我只是感觉到或者梦见东西,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意思。”
Queenie捏了捏女孩的手,突然在一个八岁孩子身上发现与己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