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在身周的警笛和恐慌中很难做到,但她最终成功地保持了镇定,可是她们到达的飞路大厅不是平时的样子。现在壁炉都是冷的,她的咒语没办法将它们再次点燃。
那么就去外面,到麻鸡大街上去。拉帕波特法肯定允许她们混进人群吧?现在是上午,她知道街道会很繁忙,“改变计划。”她轻快说,努力不让恐慌浸入声音。
离开飞路大厅时她发现她不是唯一一个想走的MACUSA员工。她跟着稀疏的人流,进入MACUSA前厅时人流变成了真正的人海。此处是一个巨大的多层次区域,各层之间以楼梯相连,有无数的商店和报摊,但是人群已经多到轻易就填满了这里。
大部分人是观光客和其他平民,站着坐着以严肃的表情和声音聊天。执法者、守卫甚至记忆消除师都在镇静地巡逻,他们也是傲罗,监管着周围的一切,但数量比她以为的要少。
不过最引她注意的是各个大门都紧紧地闭合着的事实,它们上了锁,还有铁链。就算如此Queenie也得试试。感觉就像身处围城的中心而天花板不断逼近一样,她带着Modesty下了台阶走向前门。
该死的,守门人是Sam。他那样的人很容易受到胁迫和哄骗,但通常不会上当第二次。她已经用Cecily的事威胁过他一次了,所以如果他这次不屈服于她那她就再无他法了。
“嗨Queenie,”他警惕地说,然后注意到了Modesty,“咦,这是谁?”
“我表妹,”她回答。Queenie从来不擅长撒谎——那更像是Tina的领域——但有需要时她能急中生智,“她身体不舒服。”
“太糟了,”他说,她看得出他是真心的,“但命令就是命令,我们必须保护所有人的安全,我们甚至还没弄清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什么不求守卫给你们找个护士呢,那样你的问题在这里就能解决了,也许到那时封锁也就结束了。”
她笑的方式,歪头、穿衣、说话的方式,这一切似乎使得男人们比她认识的任何女人都更喜欢她。但仅仅因为她很熟练,而并不意味着她喜欢这样,“我知道,”她说,“但这很严重,她……她从不生病的。”
Sam皱眉看向Modesty,后者聪明地假装试图藏在Queenie的裙子后,就好像她太害羞也太难受以至于不想被人看到一样。“我不能就这么让你出去,Queenie,”他说,“那个麻鸡是一回事,这次是另一回事。”
“可我们一定得走,”Queenie又加上一句,“主席的命令。”
他挑眉,“你有主席信件证明吗?”
她在心里咒骂,“听着,Sam——”
“怎么回事?”
Queenie转身看见一名正在下楼的Tina的同事。t是个高个子黑发帅哥,跟Queenie同龄,他烦了Tina几年就为了求Queenie跟他约会,但Tina从不妥协。尽管如此,她总是热情地谈到他。
“这位Goldstein小姐想离开。”Sam说着看了Queenie一眼。
“为什么?”t疑惑地问,大概是觉得傲罗的妹妹应该更能理解封锁程序才对,“我保证还是这里比较安全,Queenie。”
“她说是主席的命令。”Sam嘲弄地说。
t皱眉:“什么?”
“这个嘛,”Queenie绝望地希望自己不要因为对主席秘密命令的细节撒谎而被捕,“不完全是这样。”Sam嗤笑一声。
Modesty突然紧紧攥住她的手,Queenie低头看向女孩:“怎么了,亲爱的?”
“我们走。”Modesty低声说。
“这孩子病了,t先生。”Sam说。
Queenie抬头看见t在打量着Modesty。他脸上只是普通人听说一个孩子病了会有的那种关切表情,但真相在他对上Queenie的视线之后展露无遗,他的思想在她面前打开,还有他的脸,她对这张脸的熟悉有不止一个原因:她在Modesty的梦里见过他的样子一闪而过,在人群中突出鲜明……
Queenie突然大笑,希望自己的笑声不要太假。“天呐,Sam,我真抱歉,”她说,“看来她是撒了个小谎,我想她只是害怕周围这么多人而已。”
现在Queenie改变了策略,Sam似乎软化下来报以更理解的心态。“Queenie,没事的,”他说,“小孩们很狡猾,我姐的孩子就总是把我逼疯。”
“我不知道,”t十分严肃地打量着Queenie,“你提到了主席,你真的需要离开吗,Goldstein小姐?我可以给你授权。”
“不用了,我想我们只要找个安静的地方就行,”Queenie说。她的神经在尖叫着要她逃跑,但她强迫自己对Sam勾了勾嘴角才带着Modesty走开,“谢谢你帮忙,Sam。”
“嘿,别客气,Queen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