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Percival Graves吗?”Laura热切地问,“我进门时听说他昨夜闯进来了,不过他们在飞路大厅抓住了他。”
“也许他是失心疯了,”Petunia咽下一嘴的饼干说,“我敢打赌这就是他被开除的原因。”
“又或者是那些他鬼混的南方女人把他的脑子搅成了意大利面。”Laura提出。
他最好不是在应该照顾Tina是时候去泡妞了,Queenie想。话说回来,她并不觉得像Percival Graves那样严谨的人会做这种事。过去的一两周一直有流言称有一个美丽的红发女人陪在他身边, Queenie每次听见有人说这个都偷偷笑翻天。
“然后怎样,他们把他关进牢房了?”她问。
“最近一次听说的是这样,”Petunia说,“不过大概在高级安保牢房,我听说他知道一些几个世纪都没有人想学的困难咒语,记得他们新年那会儿是怎么说的吗?”
“我十分不信他能召唤一头火焰巨龙,Petunia,要是那样早就有人看——”
“你们好啊!”说话的正是狠姐,她看起来因一月的冷风脸颊深红,“早上好!有人泡咖啡了吗?”
Queenie仔细看了看Ruth,撇去表面上的想法,她在想的是Percival Graves。她Jing神焕发,有故事要讲。不论真假,她会有比别人更多的细节,除非那个别人在MACUSA食物链的高层。那些负责安保的人或有权进入法律执行司的人,有权势的人。
贯穿这间办公室的传信管震颤,一只鼠形备忘录被吐到Queenie的桌子上。它急切地爬向她,跳到办公桌上没被针线和糖纸覆盖的地方,然后啪的一声打开露出了主席印戒。
在其他人注意到之前,Queenie猛地抓起它塞进大衣口袋。“我去补个粉。”她跳起来说,同事们惊讶地看向她,“但是我正要——”Ruth开始反对。
“紧急!”她迅速跑掉了。
“噢,Goldstein小姐,坐吧,请等一下。”
她经过了几层安检才进入主席活动区。麻鸡的总统有个巨大的独栋房子,但MACUSA没有必要搞分部。不是不常有人见到Seraphina Picquery出现在中庭,走在街上,甚至是造访他人办公室,但涉及公务的时候安全与保密为先,适当设置关卡阻拦闲杂人等很重要。
Queenie从未去过主席办公室,不过Tina告诉过她相关事宜。守卫和秘书们向她投来怀疑的眼神,但她拿着那张主席传召她的信纸,上面含有一个只有主席本人能放上去的魔咒。如此这般之后Queenie发现自己坐在一间非常不错的办公室里,这里尽管典雅正式,但不如她以为的那样宽阔宏伟,看来Seraphina Picquery不想费心让所有来客赞叹,只是按自己的品味装饰而已。
Queenie迫切想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猜到是有关Tina的事,但是她不敢说。她也不敢偷窥主席的思想,即便现在做的话比平时容易,但还是不敢比较好。思想不像壁画和书本,它们层层叠叠一直在不断变换,像主席这样的人思想十分有序,就像档案柜一样,只有想到的部分才会打开。大脑封闭术这种魔法依赖于对情感和念头的掌控能力,所以Jing通此道的人对这个法术有天然亲和力,使用它时可以完全排斥摄神取念者,Queenie常常可以觉出谁练过它谁没练过,但那些思想并不彻底把她关在外面,只要她不刻意窥探就不会招致反抗。
无论如何,Tina一直对Queenie说,在任何情况下她都不能窥探主席、部长们和部门领导们这些人的思想,窃取机密的后果可能是灾难性的。Queenie作为天生摄神取念者的身份是个秘密,她们在道德立场上保密的唯一办法就是确保Queenie不接触任何关乎美利坚安全的事。
所以在主席签署一些文件的同时Queenie在脑子里仔细背诵儿歌,前者的羽毛笔划在羊皮纸上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内沙沙作响。
最终,主席放下了笔。“那么,Goldstein小姐,”她说,“我今天找你来是希望你能为部门做出贡献,到了现在你也听过那些席卷MACUSA的流言了吧。”
“听过,主席女士。”Queenie恭敬地说。
“那好,”Picquery说,“它们差不多是真的,亦即,Percival Graves眼下在我们的牢房里。”Queenie张嘴要问那个显而易见的问题时她抬起一只手,“他不是真的犯人,这么做是为了保护你姐姐的伪装。至于Porpentina,我们现在无法追踪到她,但我们没有理由认为发生过任何暴力和违法事件,她更像是自愿逃匿的,我们相信只要到了她能安全传信的时机,我们很快就能收到她的联络。遗憾的是此事详情超越了你的安全权限,我不能多说。”
虽然Queenie并没试图对Pic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