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考虑。”
随后,李晓军看向阮糖,“小草,你不劝一下吗?我谢哥这样的牛人不参加竞赛,那不是暴殄天物嘛!”
阮糖摇了摇头,说:“如果他擅长什么就要做什么——很多事都要做,也是很累的。”
“我感觉你这句话有瑕疵,但就是说不上来哪里不对。”他语声一顿,看见谢如琢手里的东西,当即羡慕了,“又有女生顶风作案给你送情书?大家都是学霸嘛,怎么就没人给我一封呢!连林嘉树都有!这不公平!”
谢如琢说:“看颜值。”
李晓军痛心疾首,“没想到你居然也是混外貌协会的!不过,我怎么觉得哪里不对?老子这是被你和小草混合双打了?你们要不要这么有夫妻相?要不是小草只是一只草泥马AI,我都要怀疑你们在搞对象了。”
阮糖:“……”
[脸红.jpg]
当她大脑混沌不要脸起来连自己都害怕。
“哎呀,这种羞羞的事情怎么能在光天化日之下说出来呢!”
李晓军不疑有他。他真的只是当阮糖是AI,在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尤其是学霸,不是对女生感兴趣就是对科技感兴趣。
不知道为什么,他又有些回到了从前的性格,羞红了脸,期期艾艾道:“哎……其实吧,我觉得,小草,你和谢如琢搞对象,不如和我搞啊。你看我,长得也不丑,但是也不很好看,性格也是很好的,绝对会格外爱惜你,也没追求者,不会因为恋爱而冷落你。”
空气中气温骤降。他越说越起劲,就是,突然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手臂,“怎么感觉凉飕飕的,刚刚还不觉得。小草,我觉得你应该郑重考虑我的建议,我一定把你当成手心里的宝……”
话未说完,就被谢如琢一脚踢在小腿上。
锐痛传来,李晓军“嗷”的一声弹跳而起,随后拍拍裤腿的灰,如怨如慕地看向谢如琢,“谢哥,你踢我干啥?就算不同意我和小草的婚事,君子动口不动手嘛。”
随后,他又看向阮糖,让阮糖评评理,阮糖冲他做了个鬼脸,“略略略。”
李晓军有点委屈。
然后,他听见谢如琢冷不丁道:“有些网络用语挺有意思的。”
李晓军不明所以,“什么?”
谢如琢说:“岁月是一把杀猪刀。”
李晓军还是不明白,“什么东西?”
谢如琢闭口不言,阮糖在旁边补充,“居然让一个安静害羞的人变得没脸没皮。”
李晓军委屈巴巴,“你们又双打我。”
谢如琢略愉悦地“嗯”了一声。
没多久,林嘉树夹着一副乒乓球拍走过来,“球我买好了,去打球?”
李晓军和谢如琢没有异议。
去往乒乓球台所在场地的路上,林嘉树因想起刚刚远远地听见他们在扯“岁月”之类的,不由一笑,调侃道:“不管发生了什么,岁月只是一个孩子,请放过它。”
阮糖“噗”的一声笑了。
李晓军幽怨地看了林嘉树一眼,低头缄默不语: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QAQ。
少年人打起球来,总有一种蓬勃的朝气。谢如琢的球技相当不错,每一次球打过来被他用球拍扇回去,他身体的线条便有一种修韧的、充满力量的美感,是一种脱颖而出的优雅,像翩然的鹤,引得路过的学生不由驻足片刻,甚至还有本班的女生鼓起勇气过来问能不能加入。
林嘉树的性格是很好的,明知道女生们醉翁之意不在球,仍旧点头应下,“可以。那就打三颗球吧。”意思是,有三次没接住球就换下一个。
李晓军表示同意,谢如琢亦颔首。
在一片笑语欢声之中,这球就打起来了。
谢如琢站在台前,岿然不动,不论他的对手是谁,他总是能接住大部分球,并保持不下台的常胜将军记录。而他对面一直轮换的林嘉树等人就惨了,每次跑老远捡球。林嘉树笑骂谢如琢不是人,不给他和李晓军放水就算了,对女生也毫不留情。
谢如琢淡然一笑,“全力以赴是对对手的尊重。”
一句话,说得阮糖和本就心仪谢如琢的女生们心跳加速,林嘉树却不买账,“我跪求你别尊重我!”
李晓军抬手,用袖子抹抹额头上的汗,心有戚戚然地点头:“附议。”
然而,这并不能改变结果。
当然,他们打球的力道也不逊色于谢如琢,自然也有谢如琢没接到的球。每次谢如琢的球拍一空,李晓军和林嘉树便击掌相庆。
然后,他们就看到小小一只阮糖轻盈地跑过去追上跑远的乒乓球,捡起来往谢如琢的方向一掷,被谢如琢稳稳收入掌心。
林嘉树:“……我就想知道,这样的AI上哪里领?我也想领一个。”
李晓军和旁边笑嘻嘻的女生疯狂点头。
谢如琢便微微勾了勾唇角,“独家定制,仅此一只,别无他货。”
李晓军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