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在原处的沈岱清被这么似娇似嗔,脑子终于缓了过来,赶紧上前来扶住许清徽,声音带着藏不住的欣喜:“清徽的意思是,你……”
“欢喜我。”
许清徽被沈岱清说话的吐息弄得耳朵痒痒的,脸颊烧得热,别开脸去,有些臊:“是。”
“清徽你说什么?”沈岱清不敢置信似的又问了一遍,边问边亲了一下她的耳垂。
许清徽身子一抖,咬了咬嘴唇,道:“我说……”
“是。”
--------------------
作者有话要说:
可以看得到吧吧吧……
可怜兮兮“怨妇”沈大人:她喜欢我,她不喜欢我,她喜欢……
小徽徽:沈岱清在那里嘟嘟囔囔地干什么?
第六十章
六十章
许清徽坐在院子里头悠哉游哉地吃了个早饭,就和沈岱清一道回沈府去了。
沈岱清病好得差不多了,欧锦不在上京,待在行宫里又是实在没有事儿做。再加上他喜静,不想每天见到来来往往的宫人,所以和便让银杏收了东西打道回府了。
沈岱清拦腰把许清徽抱上了马车,等人坐好了,才弯着身子进来。许清徽昨晚没睡好再加上腰有些酸痛,半眯着眼睛歪着身子靠在沈岱清怀里,闭目养身。
拉车的马儿扬蹄叫了一声,车轮轱辘声应声响起,马车就不急不缓地往城里头去了。
日头出来了,这天气就慢慢热起来了,但是沈岱清的怀里却带着凉意,就像贴着玉一般,许清徽被搂着觉着十分舒适,随着马车的颠簸沉入梦乡。
也不晓得到底走了,许清徽只听到旁边有人说话,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才发现马车已经停了下来,自己靠在枕头上边,沈岱清已经不在身边。
“沈大人。”
“魏公公。”
声音低沉还带着些沙哑,听着便是沈岱清的声音,只不过,魏启来沈府做什么?
许清徽撑着枕头坐直身子,慢慢挪到窗子旁边,掀开帘子往外看。
沈岱清对面站着的果真是文和皇帝身边的魏启魏公公,魏启脸上带着有些谄媚的笑,哈着腰讨好地说:“大人的伤如何了?圣上不方便出宫便差奴才来问问。”
“多谢,在下的伤好得差不离了。”沈岱清颔首道谢。
“那就好,那就好。那狼子野心,若不是沈岱清救驾,还不晓得会出什么事儿。”魏启朝旁边招了招手,小太监便捧着东西跑过来,递给魏启,“沈大人,这是圣上命咱家带来的南疆贡品。”
南疆产稀珍草药,又是贡品,想必盒子里头放的东西定不一般。
“劳魏公公替在下谢过圣恩。”沈岱清作揖行礼。
“咱家方才去了行宫一趟,才晓得大人已经回府了,大人怎么不在行宫多歇歇。”
“夫人每日来来往往不大方便。”
“哎呀,咱家怎么把这茬忘了!”魏启笑着拍了一下手,“行宫离沈府确实远了些。”
“对了沈大人,圣上想问问大人什么时候得空了,能进宫一趟。”
沈岱清微抬手看着天穹,良久,说:“在下明日便进宫面圣。”
“哎,好嘞。”魏启方才脸上的凝重烟消云散,“那咱家就先走了,不打扰大人和夫人休息着了。”
“劳公公多走一趟。”
沈岱清站在马车旁边看着魏启慢慢走远了,才蹬腿上马车,里头睡着的人已经醒了,坐得直直地看着沈岱清。
“岱清要进宫面圣?”
沈岱清弯着身子走过来,低着头把许清徽落下的碎发别到耳朵后边,说:“明日去。”
许清徽扶着沈岱清的手从马车上下来,站稳了步子,低下头在荷包里翻了翻,拿出一个护身符,平静地说:“给你。”
沈岱清揭过护身符,这符和先前的模样无异,只不过后边绣的字儿比先前Jing细了不少,黑色的细线和金边勾在一起,“宁远”二字旁边还依着一束鹅黄色的小花,与那日校场外林子里的花一样。
沈岱清把护身符凑到鼻尖,那悠扬淡雅的花香就若有若无,就像许清徽身上的味道一样。
沈岱清反手把护身符戴好,藏在衣衫里边,贴着离心最近的地方,那护身符上,似乎还留着许清徽方才手的温度。
“清徽。”沈岱清伸手小心地牵好许清徽,带着浓浓的笑意,“我很喜欢。”
“恩……”许清徽回握住沈岱清,任由他拉着自己往府里边走。
*
第二日一大早沈岱清收拾好了朝服准备出门,不知为何,许清徽也醒的早,朦朦胧胧间一转头没有看到枕边躺着的人,心突然一慌,穿好外衫就提着裙角往外边走。
半跑着从院子里出去,果真在大门口看到了准备上马车的沈岱清,见沈岱清就要走了,赶紧扬声唤了一下:“岱清!”
沈岱清掀开帘子往外边看,就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