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知道你在这做什么小夫人享受荣华富贵呢!原本以为你一身傲骨不愿做妾,现在看来只是隋家满足不了你的虚荣吧!”
“我的事不用你管,你来到底是什么目的。”我在气什么!她误会就让她去误会好了,干嘛要有想跟她比的心情,明明我才是正牌的!
她没有出声,而是走到书桌前拿起笔在纸上写道:“我要偷千年雪参。”我不禁皱起眉头,那东西是稀世瑰宝,天下据说只有三颗,其中一只在镇国侯手里,在小郡主身上?
“陪嫁。”见我拧眉她随即写出这两个字,难不成这次镇国侯之所以带女儿大老远的来京城是有意让皇帝赐门亲事?连陪嫁都带来了。
“你以为你真是我。”竟然不自量力来凌王府偷东西,我将桌子上的纸放在烛灯上,化为灰烬。
“呵,别以为只有你会!”
“可是你还是失败了,甚至连门都没进。”一生鼻哼,我悠然的坐下,“如果我没记错隋家不是也有一颗么?”
“相公为了替婆婆保命所以……所以他自己……”
“隋家医术高明,治病救人这种事有什么可难的?”蛮横的打断,不想让她再说下去了。
“相公此时就在四百里之外汶城的京源客栈里,如果没有这东西保命,怕是熬不过去了……”她是真心喜欢隋的吧,不然她也不会冒着生命危险来偷东西,不会为了他哭得这般伤心。只是隋家到底是受到了怎样的重创,那孩子呢?
“你和我说这些有什么用?”终究是嘴硬。
“没错,我技不如人,现在只有你能帮帮我了,求你,想必王府不会轻易放了我吧,求你拿那东西去救救他!”
“他不是最不齿我的那些勾当么?!”
“陶姑娘,我求你了,他是真的,真的不能没有你,其实本来他并没有伤到这么严重,是他自己,他自己拒绝救治才会这样的,你就看在往日的情分上……”
“够了!往日的情分?我们往日的情分只有怨恨!”
“你不想知道孩子的下落了么?”
“你!”这就是你最后的筹码了吧。
“孩子在哪里只有我知道,你若帮我救相公,我就告诉你。”
叩叩叩。
“谁?”
“我。”
倘箬?我起身开门,月光洒在他身上,借着屋里幽暗的烛光并不能看清他的脸。
“听说行刺郡主的人在你这?”
开门让他进来,“她不是来行刺小郡主的,是我师傅派来找我的。只是找错房间而已。”其实房间里并没有多么静的氛围,可我却分明听到了倒吸气的声音。刚刚被那么多侍卫围住都没见苏西儿如此慌张。怎么见到倘箬却这么紧张,再看看倘箬的脸,的确是满脸不善。
“你就让我这样和镇国侯解释?”倘箬严肃的样子才提醒我事情的严重性,而且我竟然还这样大张旗鼓的把“刺客”带到我房里问话。就算我是他的妃子也没有这么大的权利,何况只是个“侍妾”。只怪我当时太想知道孩子的下落。
“倘箬,我……”
“把她交给我就行了。我尽力保她。”
“可是……”
“我跟他走吧。”转过身看着苏西儿走了过来,不知道为什么,她与我对肩而过的那一刻我竟然觉得,一切都将不一样了,这个本来不会给我带来任何波动的人,真的,真的是改变了我的一生,不是因为过去,不是因为现在,而是,明明未知的将来。
再见隋弁
大概过了一个时辰,我换上了夜行衣。郡主的房里早已没了什么动静,只是门口的侍卫又多了些,我吹散迷香悄然进入房内。在搜索一阵后找到了千年雪参,果然是不可多得的圣品,隋老夫人竟然需要一整颗来续命,隋家受了多大的痛创?
东边的天空开始泛白,我出凌王府已经第三天了。不知道我这样一闹倘箬该怎么收场。等事情办完一定要回去给他陪不是。
敲开客栈的大门,小二揉着眼接待我,确实是早了些。
“请问有没有一个隋姓的年轻公子住店?”将一块碎银交到小二手上,他马上来了Jing神。
“姓隋的?没有!隋姓本来就少见,要是有的话我一定记得,不过年轻公子倒是有几个,请问他长的什么样?”
他现在可能被人追杀,应该不会用真名。
“大概二十左右,喜好蓝衣,面相俊朗,身体不是太好的一个书生。而且应该在这住过四天以上了。”
“姑娘说的是那个酒鬼啊!”
“酒鬼?”
“对啊,他已经住了好几天了,当时是我帮一位夫人抬进来的,她出手很大方,交了足够用一个多月的银两,就走了,那位公子也不曾出屋,每次送饭上去也没怎么动过,但是酒却喝了不少。”
“哪一间?”
“天字三号房,楼上右拐。”
“多谢。”
甩开披风直奔二楼,若不是他把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