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唐鹊和纪寻的第一次算得上正儿八经,他们绝对不是那种在酒吧喝嗨了,就随手捞了个人先婚后爱的料儿。
但这场婚约,又的确是建立在事前事后看彼此顺眼的基础之上。
被强行拉去酒吧凑数的唐鹊本心不在此,他自打进门起,便一直构思着该找个什么理由溜回家办公才好。
谁曾想过,当唐鹊拖出万能的“我去趟洗手间”时,正巧瞧见了被几个男人架着胳膊灌药的纪寻。
窝在沙发里的纪寻脸上尽是不正常的chao红,除去喘息外,他几乎失去所有语言能力。
布料的撕裂声响起,纪寻的下身仅剩下条极其色情的透明内裤。
唐鹊向来不愿插手无干系的人的麻烦事,他原打算装作没看到路过,可恰好是纪寻含糊的挣扎,跟唐鹊对上了眼。
唐鹊估计是瞧着纪寻可怜,也可能是被那双情欲浓厚的媚眼打动,便好心救下了人。
到唐鹊的家后。
纪寻在听到卧室门落锁的声音后立刻扑向了唐鹊,他匆忙脱掉的上衣露出的并非是腹肌,而是一圈被保鲜膜恶意勒紧到发紫的双ru。
纪寻看上去委屈极了,他用力的抱着唐鹊,两瓣努力张开的雪丘正努力练习用其中的沟去夹住唐鹊的胳膊。
唐鹊和纪寻接吻,唐鹊开辟到纪寻的最深处。
松软的xue口接纳下唐鹊积攒够本的疯狂,他肆意释放发泄,纪寻鼓起来的肚皮便是最好的证明。
当晚他们依偎着相拥入眠。
次日,唐鹊耳畔传来乱哄哄的吵声,他以为是自己忘关了闹钟,正要去摸手机时。
一计清脆的巴掌盖到唐鹊脸上,满身痕迹并把床单浸shi好一大块儿的纪寻出言不逊:
“喂,我在跟你说话呢。”
2.
纪寻自己摸黑从酒吧回来的那晚,主卧里非常安静。
直到开了灯,晕头晕脑的纪寻这才想起,他白天刚跟唐鹊吵完架,还是他自己再三明令今晚要和人家分床睡。
单方面负气导致的后果就是即便纪寻在外面喝到超时,也没人会去接他。
有人疼与没人爱的巨大落差让醉醺醺的纪寻直接吃掉了“分居”约定,他脚步打飘摸到书房去找唐鹊。
“唐鹊,”纪寻借着酒劲装失忆,他轻轻松松的把坐在折叠床床边的唐鹊扑倒,含糊出几个暧昧的音节,“我热。”
唐鹊如纪寻所愿剥掉了他的衣服,纪寻靠在唐鹊肩头低喘,如鱼得水般找到了比酒吧更销魂的主场。
敞开的双腿将一切坦诚交付,唐鹊将那媚红Cao得更加熟透。
纪寻舒服的发出声喟叹,前端溢出的白将正墙纸染花。
当然,事后唐鹊给出的惩罚是让纪寻一点点用腿根的嫩皮将纸上花掉的地方全部蹭抹干净。
解决完后,唐鹊简单给纪寻做了清理,便把人原模原样交回主卧。
纪寻躺在大床里打了个滚,在唐鹊转身前一刻牵住了他的手腕:
“唐鹊....你今天真的不和我睡吗?”
3.
电话卡消耗完毕,背包里重新腾出个空位。
唐鹊瞧了眼测谎仪,他本能还是愿意相信纪寻的。
似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唐鹊为进一步验证测谎仪失灵的可能性,他慢慢蹲下身去,没了皮带束缚的腰身活动起来非常轻便。唐鹊把耳朵搭在测谎仪冰冷的外壳上,音量放低,吐出句:“我不喜欢纪寻。”
测谎仪涉及到它的专业领域,立刻反驳:“唐鹊先生说的是假话。”
唐鹊进入doi房间的时间远比纪寻要早,若不是他执意要等纪寻一起,恐怕早就顺顺利利匹配新人,到闯到后面的关卡去了。
“唐鹊先生,请问您需要什么?”系统似是察觉到心情不佳,对一向不给她添麻烦的唐鹊客套问道。
“酒。”有些话在不经意间脱口而出,唐鹊晃了晃神,偶尔他也很想尝试当一回纪寻。
奈何系统太实在了,唐鹊又不是酒量多高的人,三杯入肚,唐鹊便悠悠然睡下。
原本沉寂的测谎仪突然叮铃一声,它在无人注意的角落承认了误判:
——“纪寻先生的话中,只有害怕为假,实际上,纪寻先生并不畏惧独处。”
4.
纪寻对自己肚子的容量搁心里是一直没谱儿,因为唐鹊总爱在他睡前讲些因贪吃撑破肚皮的暗黑故事。
“其实...也不止有吃撑....”面不改色刷着手机的唐鹊悠悠然换了个姿势,他顺手调了调空调温度,而后自然而然翘起腿,使得那埋在纪寻体内的东西又胀大一圈,再按这个扩张速度进行下去,恐怕纪寻xue口刚开辟好的通道就得变形了。
“还有现在,是吗?”纪寻的表情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咬牙切齿,但很快,随着唐鹊换腿的加速,纪寻也只能依靠咬牙才勉强不泄出呻yin。
“是,”唐鹊用手托起纪寻的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