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寻很是乐意当那个被藏的人。
“我是要本色出演被你惯坏的金丝雀吗?”开始前,纪寻难得正经的多问一句,尽管话的内容让他有些不好意思。
“也可以让你当把金主。”唐鹊起身拉严了窗帘。
别在腰间的皮带坠地,敲出声与心跳同频率的清脆。
唐鹊在找润滑替代品时竟在抽屉摸到盒带棱角的东西,他和纪寻交换个眼神,随后默默将那盒套甩到桌上:“这也是你不慎落到我办公室的东西?”
“是....”纪寻底气不足的应道。
唐鹊点头肯定了纪寻的敢作敢当,但手上却很是反叛的把套原封不动塞回抽屉,宛如哑声朝纪寻发了个“它绝对派不上用场”的誓。
纪寻眼睁睁的瞧着他留以备用的武器惨遭否决,他愣神良久,最后憋出句:“我没带能换穿的衣服来。”
“不要紧,”唐鹊吻了吻他的眼尾,“待会儿穿我的。”
....
“曾哥,咱们小唐总是和家里那位闹矛盾了吗,怎么今天加班到现在都还没走?”挎着单肩包的刘姐和助理小曾寒暄道。
怪只怪唐鹊那办公室的灯亮得过分晃眼,小曾叹了口气,他努力替人圆谎着:“大概....正在闹吧。”
小曾的预言不假,唐鹊的办公室内何止是闹,那场面简直是沸腾。
纪寻被扒个Jing光,原先唐鹊还用腿供着他保暖。而后不知怎么的唐鹊就想使坏了,他以接吻为饵,悄悄把纪寻的屁股挪到桌上。
纪寻猝不及防被冰一下,他瞬间黑了脸,挣扎着反扑回唐鹊身上,非要给人粗暴的还几口印子才算解气。
唐鹊的吻又烫又急,像是一汪岩浆。光是唇齿厮磨,纪寻就燥得不行,他心急火燎脱掉了上衣。
被丢远了的衣服甩出条挤着线头的领带。
“呦,”唐鹊愈发得意,他掐了把纪寻的腰,又用指甲照顾了下纪寻胸前的饱满,“你的新领带还是倒刺设计?”
纪寻估计是被唐鹊的话呛到了,他变得颇为恼火,试图紧收后xue夹死唐鹊。
然而纪寻的持靓行凶刚进行到一半,外面便响起了敲门声。
唐鹊镇定的朝纪寻努努嘴。
看来今天还是得用到桌底了。
....
“唐总,”肖迅小心翼翼的探出头去,他环视一周,开门见山道,“您那位朋友已经走了吗?”
唐鹊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声,与此同时,他用鞋尖蹭了蹭纪寻的前端。
可怜的纪寻正蜷于桌底,一双被暂时闲置的长腿十分委屈。唐鹊用那“倒刺”领带堵住了纪寻的后xue,线头刮搜着高热内壁,弄得纪寻几番想从底下钻出来。
“唐总,”肖迅将称呼的音调拖长,他尽可能在唐鹊面前展现种委婉,“他是您的伴侣吗?”
桌底的纪寻缓缓伸手,他大抵是想抢答,给肖迅来个惊人的surprise。当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即将漫过桌沿,唐鹊垂了垂眼,及时把人抓了进去。
唐鹊的指腹反复揉搓着纪寻的小拇指,他脚上的动作也不放松,鞋尖有节奏的挑弄使纪寻蓬勃的欲望更加立体。
“纪寻是我的伴侣,我们已经结婚很多年了。”唐鹊察觉到纪寻挣扎的厉害,他明白这是纪寻想射的前兆。身为多年伴侣,唐鹊心有灵犀的抵住了那脆弱的铃口。
虽然这恶劣行为被纪寻控诉的不止一两次了,但唐鹊依旧屡试不爽。
因限制高chao的缘故,纪寻活像条脱水的鱼。他的后背抖得厉害,宛如要震碎整张桌子换以解脱。
“可是他....”
肖迅听说过纪寻的过往风流,他本意据理力争,然当他的余光撇过唐鹊桌上的那只相框,原先组织犀利的语言瞬间被击成哑声:
——照片里的唐鹊和纪寻十指相扣,纪寻的眼尾还捎着被情熏染过的粉,而他身侧的唐鹊则半弯下腰,视线一直盯着纪寻叠整齐的衬衫衣领。
“抱歉,我系一下鞋带。”
唐鹊俯身,桌底撞出了乒乒乓乓响声。
唐鹊的吻降得又快又利,可奈于还有第三人在场,他能做的便是蜻蜓点水。
纪寻想要咳嗽,但为不吓到肖迅,思来想去,他还是忍住了。
唐鹊再抬头时,肖迅能明显感觉出他乱拍了的呼吸节奏。
为绕开尴尬,肖迅决定转移视线。巧的是他目光歪打正着落到了唐鹊的鞋上。
唐鹊今天穿的是一双皮鞋。
肖迅:....
他艰难的咽了咽唾沫,绑定的上下级关系让肖迅不愿戳穿唐鹊的谎言。肖迅打了个哈哈,本想着装作没看到糊弄过去,哪料他一扭头,便瞧见了不远处纪寻散着带子的鞋。
肖迅算是彻底告辞了。
唐鹊不紧不慢把纪寻从桌底抱了上来。他含住纪寻胸前的果实,再一点点往下潜行。
“底下....也碰碰。”准是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