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人即将迎来结婚的第六年时,纪寻大手一挥、钱包一甩,非要和唐鹊整个纪念旅行。
“又不是毕业。”
尽管唐鹊点头同意,但他嘴上仍免不了一顿象征性的争论。
“恋爱也可以有旅行,”纪寻答得理直气壮,“别说第六年,就算是第六十年到了,我也可以和你过得轰轰烈烈。”
六十年后谁还跑得动?唐鹊勾了勾唇,但他没有将这番会打击到纪寻的话说出口。
“我想去海边,去享受晒日光浴,”纪寻将延到脚踝的裤腿卷起,动力十足到仿佛已经换好了沙滩裤,“到时候我买一大杯饮料,咱俩架个墨镜,再配两根吸管,想想都觉得舒服。”
“是,”唐鹊拖长尾音,懒声答应道,“还得麻烦你多做做功课,订个隔音效果拔尖儿的房间。这样以来,晚上我就可以考虑加个额外的班,让你体验日光浴后的全身酥麻。”
纪寻觉得他尾椎骨处直往上蹿起阵痒意,于是,纪寻在唐鹊看不见的地方,偷偷蜷了蜷脚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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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末,纪寻撂出两张机票,拉着唐鹊就轻便愉快的踏上旅程。
然而纪寻的美满计划最终还是功亏一篑——他们的目的地飘起了连续三天的雨。
纪寻订的房间离海滩极近,再加上楼层数高,两人只需靠近窗户便能总览观景。此时搭配乌云Yin雨,这套房瞬间升级为豪华海景房。
虽说这雨下的不大,缝丝细密到打个伞即可遮住,随处逛逛自然不成问题,但纪寻期盼已久的日光浴肯定是泡汤了。
心情郁闷的纪寻蒙头裹紧被子,他气得活像团被咬掉尖儿的包子。
当然,这股低迷压抑未能持续太久。直到环着松垮浴巾、满身沾着shi热的唐鹊从浴室出来,纪寻便有了新主意。
“肚子里又装了什么坏水儿?”唐鹊朝纪寻凑近些,被酒店沐浴露熏出的香味儿顷刻扑鼻袭来。
没有自家的好闻。纪寻皱了皱眉,但他的动作很轻,压根让人辨别不出那是情绪作祟。如果非要形容,它更像是打断了酝酿好的长哈欠而不经意带出的反应。
“空调开热风,”纪寻掏出那条还没剪吊牌的沙滩裤,他当着唐鹊的面完成了更换,“我要模拟室内日光浴。”
唐鹊的笑容逐渐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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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畔响起的是开到强劲的暖风,灯光也由纪寻Cao作调到了第三档,他人大大咧咧的躺在床上,仍不忘戴着墨镜。
“饮料呢?”唐鹊的心态慢慢稳定在了哭笑不得的范围内,他倚于门框双手抱臂,做无意状给纪寻提了一嘴。
纪寻扶了扶墨镜边,艺高人胆大道:“一瓶伏特加。”
唐鹊闻言竟愣住几秒,随后,他抽了抽唇角,立刻拨下电话要找前台撤销订单。
“喂,骗你的,”纪寻拦人心切,他从后揪住唐鹊的衣领,谁料却因力度过猛,纪寻的姿势衍变成了骑在唐鹊身上,“我就订了瓶汽水。”
唐鹊回头。
纪寻那光滑的腿根正无意识蹭着唐鹊的喉结,许是他喉结格外凸出且优秀的缘故,纪寻自带的白皙被磨成了大片艳红,宛如被大手掐过一般。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的纪寻终于知晓了他动作的耐人寻味,正当纪寻准备打个哈哈糊弄过去时,唐鹊却抢在他脱身前握住了他的脚踝。
“小寻,”唐鹊用大拇指抹了抹那截脚骨,他于事前撇出几份少有的耐心,循循善诱纠正着纪寻的错误,“上船容易,下船可就难了。”
忍不住将自己往唐鹊怀里送的纪寻头脑昏沉,他光顾着让唐鹊托稳自己的tun部,暂时下线的耳朵将“船”全部听成了“床”。
“那我们两个都是坏蛋,”纪寻亲了亲唐鹊的眼睛,再回忆起当年的事,他倒是答得坦坦荡荡,“谁叫我一开始动了歪心思,净想爬你的床。”
沙滩裤的裤筒很大很宽,唐鹊的手可以直接伸展进去。
唐鹊得了纪寻身体的授权令,一路无阻拈拎着里面的软rou。如果不是那短短的裤摆作为遮挡,恐怕这定要抖出番rou浪。
“别弄....有奇怪的感觉....”
纪寻边喘边吐舌头,这会儿他额头上排了串密密麻麻的汗,估计他心里也是颇为后悔自己开了热风。
“你上火了,”唐鹊钻研的手在摸到什么后突然停顿,他使坏点了点那小包的芯儿,惹得纪寻叹出了声长长的“嘶”,“这里起了个疙瘩。”
唐鹊以检查的名义剥褪了纪寻的沙滩裤,但他又谨遵在外原则没有将其脱全——瘫成“面团”的布料堪堪挂在纪寻的脚骨处。
纪寻的后xue分泌出不少黏ye,那小口被润得发亮。
唐鹊非常不客气的把自己撞了进去,他次次Jing准的拍打着纪寻的敏感点,叫人爽到止不住颤栗。
完事后。
“你买的汽水怎么还没送上来?”唐鹊替纪寻翻了个面,他拧干毛巾,继续帮人处理满地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