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鹊在家度过了个漫漫的恢复期。
其实按他的话来说,出院后搁家里躺三天意思意思就好。但偏偏纪寻要将对唐鹊的照顾落实到位,还非常严格的将一个月都论照三十一天计算。
“待会儿我帮你洗澡。”纪寻往澡篮里丢条浴巾,末了,他还特意给唐鹊挑了条干净的白内裤作为更换衣物。
唐鹊一时间没忍心打断纪寻的积极样儿,他默默将攥在掌心里的黑色布料塞回橱柜。
“还蛮可爱的,”对自己独到眼光抱有十成满意的纪寻当着唐鹊的面抖了抖白内裤,他瞄了眼那印着小黄鸭图案的松紧带,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你还有这种衣服啊?”
“没有,”唐鹊面无表情的拍开了纪寻那执意在自己胯骨处比划的手,“你拿的内裤是我买给你的。”
纪寻十分微妙的扬了扬唇角。
几秒后,纪寻匆匆朝唐鹊撂下句“稍等”。唐鹊倒也不急,他懒洋洋的窝进被褥里,凭着对纪寻的了解,唐鹊敢肯定纪寻定是跑去卫生间脱裤子查看情况去了。
加速冲进卫生间的纪寻麻溜反锁住门,他将裤扣往下一解,立即跟自己内衣松紧带边缘上的粉嫩蝴蝶结来了个大眼瞪小眼。
纪寻深吸一口气,他徒手将蝴蝶结撕下。提好裤子后,他计划着找个能支开唐鹊的时间,好翻翻内衣柜中到底还藏有什么惊喜。
当然,尚在厕所徘徊的纪寻越品越不是味儿,于拧开把手前,他灵光一闪抓起手机,以暴制暴的给唐鹊订了几条彩色波点的内裤。
“调完水温了?”唐鹊无意揭穿纪寻,他挑挑眉,给纪寻递了个极其友好的台阶下。
“调好了。”纪寻撒谎撒得流畅,他前后共跑了两趟——一趟拿递澡篮云云,另一趟则是去领唐鹊。
既然纪寻主动,那么唐鹊便不再推脱,他将双臂伸展成“一”字状,大大方方的任由纪寻包揽下沐浴前的脱衣环节。
鉴于唐鹊还是位虚弱病号,所以他居家时穿的衣服都格外宽松,其大到能让纪寻再钻进去个头也不为过。
当唐鹊稍稍低头以便脖颈能畅通领口时,纪寻偏不如他的意,转眼间眼疾手快的剥下了唐鹊的裤子。
防不胜防的唐鹊:....
纪寻咧嘴,他半蹲下身尽可能与唐鹊腰腹处保持平行。隔着层薄布遮挡,纪寻亲了亲唐鹊的性器。
但纪寻不敢撩拨过火,他还有事做,必然不能莫名成为今日浴室的正餐。
上衣褪去,唐鹊那好看的线条便暴露在空气中。尽管将近一年的卧床治疗令唐鹊原先的健身成果逐渐淡化,但他仍Jing瘦的很。
纪寻艰难的将视线从唐鹊身上抠回。虽说他对爱人的rou体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但无数次观览不代表他忍得过情chao。纪寻的喉结滚了滚,他清楚的感知到小腹升起的热流全部汇聚至下身,恐怕再对视个几秒,唐鹊就能发现纪寻起了反应。
还没被唐鹊做过什么的纪寻喘着粗气,他装作去捉花洒试图转移注意力。结果花洒因纪寻心猿意马而脱手,它是正面朝上摔的,密集的孔滋了纪寻满身水,花洒效果卓群的把纪寻给喷shi了。
“所以,小寻请我脱光站这儿,看你戏水?”唐鹊热情的鼓了鼓掌,总结Jing辟。
怪近来“小寻”这个称呼出口的频率实在太高,且它有百分百成效把纪寻拿捏得稳,纪寻闻言一怔,与他本人的傻眼形成鲜明对比,纪寻的前端倒是兴奋的挺翘起来。
唐鹊意味深长的咂了咂嘴。
纪寻很快拾回状态,反正衣服黏在身上也别扭,他索性将自己也脱个Jing光——总之在浴室里,一切都是名正言顺的。
纪寻拎着花洒朝唐鹊走近,他就着水流,给唐鹊简单的冲了下背。
正当纪寻转身去挤沐浴露时,唐鹊非常不合时宜的指着纪寻下身,语气正经道:“你就不怕它撞到我的伤口?”
纪寻下意识夹了夹腿,他的声音掺着沙哑,活像被淋了层麻酱:“我难受,别闹。”
唐鹊的皮肤不算光滑,有些地方或因磕碰而留过疤,大抵是唐鹊懒得处理,最后任它野蛮恢复,成了难消退的印记。
“你手心好烫。”
水花溅落到唐鹊的胸口时,他突然打断了纪寻的动作。
暧昧在狭小的空间内延伸扩大,纪寻眼眶干涩,他撇过头去,难得回了唐鹊句荤话:“还有更烫的呢,你一会儿摸摸它。”
....
被纪寻伺候完洗澡的唐鹊又反客为主的替他搓了个背。
“我肯定不喜欢在这种事上争夺主导权,”纪寻瞧上去已是体力告尽,在彻底昏睡过去前,他还不忘献上一番夸奖,“毕竟....你技术真的很好。”
给唐鹊洗澡的确要耗费各种意义上的力气,甚至还存在把自己搭进去的可能。不然纪寻怎么会累到连腿都走不动路了。
次日十点,楼顶高高响起的吹号声将纪寻震醒。他一个激灵靠柜头蹿直,没跟上节奏的被子悄然滑落,展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