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是唐鹊出院后。
公司没有批给纪寻太多假期,待唐鹊在家能实现基本的自理后,纪寻便被召回上班岗位。
为此,纪寻是十万个不舍得留唐鹊独自躺家。这上班的第一天,他面朝镜子气鼓鼓的系着领带,动作磨蹭又拖延。
唐鹊自然是读懂了纪寻的心思,他用开玩笑的语气安抚着人:“不上班怎么赚钱养大病号?”
这样说来似乎是有点儿道理。纪寻闻言,稍稍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唐鹊与纪寻的恢复状态不同,他虽瞧着Jing神充沛,但远不及能活蹦乱跳的程度,故而这段时间纪寻谨遵医嘱,对唐鹊的照顾是无微不至。
“大病号在家记得不能吃凉、不能吃辣,”难得纪寻像个老妈子细细盘算起来,“最好不要沾水,也不能干重活。”
临走前,纪寻在门口犹豫片刻,最终还是老老实实绕回唐鹊身边,给他补了个吻。
唇舌交缠,唐鹊清晰的感知到了两人以前从未有过的仪式感。
冗长的会议结束,纪寻在处理完今日分配给他的工作后,几乎是一路快马加鞭的冲回了家。
唐鹊也如纪寻所料,他安安静静的斜在沙发里看着书。
“咳....,”纪寻似是预知到接下来的话颇为烫嘴,他清清嗓子,眼尾悄然染上红意,“昨晚答应我的事....要兑现。”
唐鹊撂下了书,脑内倒档了纪寻的求欢、以及眼巴巴要求拆掉书房的“分居床”。
唐鹊挑了挑眉,他本想使出万能的“骨伤”理由,结果哪料纪寻早有防备。
“我可以自己动,”纪寻俯身,含住了缕唐鹊耳侧的碎发,“我想要你。”
纪寻从沙发底掏出前些天就藏好了的润滑,鉴于视线范围有限,他在朝自己挤弄的时候压根没控制好力度,把那褶皱跟tun沟儿都弄得滑溜溜的。
纪寻迫不及待的解着扣子,他趴在唐鹊身上,拉长语调道:“就像我们在任务里玩的转椅play,你圈住我的腿就行。”
然而,纪寻话音刚落,唐鹊便一脸茫然应道:“什么任务?”
这回轮到纪寻傻眼了,他后背一僵,骑在唐鹊身上坐也不是倒也不是:“你....你没有doi房间的记忆吗?”
唐鹊木木的眨了下眼。
当他使坏吓人吓够了本,这才抬手拦住想跳走的纪寻,眼神真诚的打消了纪寻的怀疑:“我全记得。”
主要怪纪寻近来患得患失黏人得紧,唐鹊越想便越觉得这是doi房间的锅。他再三权衡,决定找天时间领纪寻去检查下有没有其他什么后遗症。
对准了唐鹊前端便着急坐下的纪寻此时失了之前的爽快利索,他上上下下起的非常艰难,每逢屁股落至唐鹊腿根,纪寻就不想再动了。
当纪寻蓄足了力,咬牙准备再来一次时,唐鹊却忽然蹦出句“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纪寻:....?
暧昧气氛竟有那么两秒的凝固。
“唐鹊,”纪寻一脸不可置信,他像是被伴侣的话给严重挫伤了自尊心,“你嫌弃我松?”
“不是,”唐鹊对纪寻这绕了十八个弯儿的脑回路颇为无奈,“你想哪去了。我是看你最近Jing神紧绷得厉害,怕你会胡思乱想。”
误会解除,纪寻的脸色才稍稍好转一点儿。他吞吞吐吐的扶着唐鹊的胳膊,好端端的情趣硬是整出了种在考引体向上的错觉。
与此同时,纪寻的来电铃突然震起,惊得他在下坐时险些选乱了位置。
“帅哥,你来电话了。”唐鹊笑眯眯的瞥了眼联系人,随后擅作主张替纪寻按下了接通键,还摆出了副拭目以待的表情。
“喂,没打扰到你们亲热吧?”和惋来电前还特意看了看手表,某种不太准确的第六感让他笃定这段时间内纪寻不会抛公济私,“等你们休养好了,咱们出来聚聚呗。纪寻你叫上唐鹊,我请你两订咱们这儿最好的馆子。”
和惋又叽叽咕咕说了一大堆,反正纪寻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唐鹊不合时宜的发力顶得他神智涣散,纪寻差点儿忘记屏幕那头仍连接着畅通的电话,没憋住的“啊”直接给和惋赠送张免费的活春宫图。
偏偏和惋以为那叫声是纪寻信号不稳带出的杂音,他没有细品便将之忽略:“那家店的爆炒鹅rou巨好吃,你可别不信我啊!”
坦白说,纪寻现在压根没有心情理会和惋的报菜名。他痛苦的扬了扬脖子,后脑勺至肩的距离拉出条漂亮的线条。
纪寻仿佛预见了自己要被做成爆炒鹅rou的命运。
“你在扮演天鹅吗?”
唐鹊欺负人的目的达到,他心情愉悦的摁灭了扬声器,还刻意点名主题在纪寻耳边吹了口气。
纪寻的耳垂属于rourou的那类,它胜在质感柔。通常情况下,耳垂是泛白着让唐鹊含住,一番吮吸,再通红着撤出。
“唔....”白天鹅的肚子被顶起来了个圆润的弧度,被Cao开的肠道内宛如藏了枚光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