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这边就完工了!
这时黑色越野车缓缓的驶入废弃厂房。却见紧随的“春申帮”车队两两排在厂房门外,很礼貌性的“守”在门外,看来这个小帮派不但效率高,还蛮有纪律的。
很意外的,他发现刀疤是亲自开着车进来的,感受到一股从容的态度,严立稍稍打破内心的成见,觉得蛮有胆识的,不怕黑吃黑。直见押着杜子坚的田丰车慢慢将车辆开到厂房内(车间)正中央,屈炎才把车熄火停下。
接着刀疤径直一人跳下车来,在他关上车门不久,当所有的云合会成员都没注意之下,所有车门都悄然自动上了锁,大家的视线完全集中在刀疤身上,他毫无拘束的摊了双手,走向严立领头的云合会众人。
刀疤下了车后,他下意识的四下看了厂房一眼,这厂房裡很空,只有云合会一众人及他们随处停驻的车辆,帮众脚站痠了,想坐着还只有上车才行。
刀疤在距离严立五步前停下来,对严立说道:「严爷,我们又见面了,没等太久吧!」
「你是春帮的屈炎?!久仰大名,这次效率高,没等太久,事情办成了?!」
「幸不辱命,人就在车上,这次肉票身分特殊很重要,我们布置蛮久,可花了极大功夫才弄到手的,想必陈老板已经先跟严会长说过了。」
「嗯,说过了,我很清楚这次目的,
本来还觉得是一场硬仗,怎知屈兄弟能耐够强,轻鬆就帮我们解决了,这一大群人反倒像来交接,顺带来旅游的。」
严立点了点头称赞着。两人话了家常,气氛也就轻鬆下来,还说到要宴请春帮。
「严爷,恐怕得等下次了,帮内还有些事要处理,肉票棘手,想必各位也要赶回向陈老板交差的,实不便接待各位留下游玩。」
「也是,那多馀的话我就不说了,我先来看看肉票!」
「严会长,借一步说话!」同时向严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严立听完,挥退左右。
「陈老板之前跟我们春哥交待过,现在人绑来了,对了,另两人似乎不是目标,我只是将他们打晕,放到警车后箱,交待手下将车开到偏僻地方丢下,如果你还有需要,我再命人带回,不然就让他们自生自灭,可行?!」
「这倒不用!一个人目标小点,不易被发现,带这姓杜的就行!该付的钱我们一毛也不会少!」
「那就请会长验货,看过后,交给你们,货物的安全就由您负责了,小弟收了钱就走,以后看双方还有没有合作的机会!下次来一定补请各位!」
「没问题。」严立痛痛快快的答应下来。
刀疤转头看了严立一眼,又道:「虽然等一下由贵方负责,但刚刚打斗太激烈了,肉票的手臂也中了几刀,我建议先给他找个医生治疗,若是严会长想用到我们的人,再给我电话,我可另外安排人手帮忙。」
严立有些拿捏不住对方的心思,这一切都太顺利了,也不是没有疑点,唯一的疑点,就是……太过顺理成章;彷彿不太真实,不过想了想,似乎也并无不妥之处。
「好,不过,先让我看看伤势,若不影响到行动!从这裡到南都三百多公里,应该还撑得到吧!」
严立又走近车前,匆匆瞥了眼杜子坚,并非多关心伤势,主要是确认捉对人,只见那熟悉的一张国字脸,面色很苍白像是失血过多,确实是本人没错,他的旁边有一名春申帮众看守着,严立这时才真正放下戒备。
见杜子坚肩膀上绑着绷带的伤口,仍旧有鲜血不断渗出的样子,但坐在车箱内,隔着挡风玻璃,看不真切,严立饶有兴趣打算再往前细看。
这时,刀疤突然回头,陪笑的脸立变,瞳孔微缩,眸中一抹狠厉之色闪过,一个箭步,在车与后侧众人夹角,一把迅速而无息的掐上了严立的脖子。屈炎能在春申混上二头目,可不是严立所看轻的那类小混混,他可是个练家子,身手了得,轻易便将他压到车边,从后面一众云合的人看来,刀疤像带着严立向车子走两步一样,彷彿是像咬耳般悄悄话对着一样。
严立是猝不及防,脖子被掐而涨红着脸,呼吸急促想叫喊,但一句话都吭不出来。
这一切只有车上的杜子坚两人看的真切。
因为一切发生的太快,只见他上前这一步动作迅速,连事先知情的杜子坚都不知事情怎么发生的。其实刀疤本人也吓的后背冷汗直流,片刻之间便将贴身内衣都给浸透了。
藉着车身与刀疤比较高大的身形,又加上这些混黑的人老爱穿什么大风衣,他死死的挟持住了严立,严立大惊之下一直想挣扎反制,却突然发现自己的嘴巴就被什么东西给堵住,随即就觉得胸口一股剧痛,身子彷彿漏了气的气球一般,要不是刀疤扶着他早软倒在地。
与此同时,三十米外,云合会那边一声惨呼传了过来,惨叫后一名成员跌落车旁,接着就听到了一阵爆豆一般的枪声,这时严立侧眼望去,眼中儘是灰败之色,身后整片火光与弹雨交衬。
厂房高约有一般楼的五层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