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亚翘起嘴角露出满意的笑容。
林间鸦雀无声,只有两人在暖风中交错的呼吸。他忽然伸手,在安卡达的惊叫中,用力拽下了那颗漂亮纯白宝石。金链四散弹开,落了一地。
安卡达像终于得了空气大口呼吸。那些金链扣得太紧,在他胸前勒出了纵横交错的红痕。解放的一瞬间被压迫的软rou瞬间弹出来,随着安卡达呼吸的起伏晃动。
“疼?”诺亚讽刺道,“那就记住自己是什么。”
他伸手便抓上一边揉捏。虽然个子小,但常年打仗的诺亚力气可不小。他手下得重,狠狠一拧,安卡达喉咙里便嘶出一声惨叫。
必然是疼的。因为诺亚将原本浅麦色皮肤上的红痕揪成了通红一片。只是那声音里显然还有更多东西。安卡达手遮住了眼睛,不让诺亚看见他失控的泪花。
诺亚无动于衷,他对摸索一个俘虏的心理不感兴趣。但手里饱满的软rou触感很好,柔软的皮肤从指缝间鼓出来。他忍不住又用力捏了两下。
“嗯、哈啊……”
安卡达抖了一下,侧过脸,蜷起身子,却不由自主抬胸轻轻蹭着诺亚的手心。
他有感觉。诺亚心想。掌心被凸起的小小硬物顶住。那是男人因为情欲充血挺立的ru尖,平日金饰遮盖下不容易被注意到的地方。鲜少被触碰的ru尖点在胸前略显小巧,和安卡达可观的发育有些不相称。
但很快就会了。等下一次圆月,男人的肚子里就会开始孕育他的后代。月族不会灭绝,但他们珍贵的秘术师血脉将只会为诺亚一族所享有。月族人的遗传天赋根据母体的力量决定上限,而作为最强的“神姬”安卡达——
野心勃勃的少年因为陷入幻想而逐渐兴奋,手上不由得加大了力度。他拧着ru头,拇指指腹轻轻摩擦埋在rou里的小孔。诺亚见过部落里那些忙着哺育儿女的妇女,这里以后会逐渐肥美得像成熟的葡萄。
他充耳不闻男人的哀泣,常年把玩匕首的灵巧两指夹着那可怜的红樱提起放下弹弄。一旦稍稍用力拧住,安卡达就会像条脱水的鱼蹬着腿拼命挣扎。然而诺亚稳稳地骑在他身上,像当初驯服他的那匹小烈马,根本不给男人任何机会。
“不……”安卡达抓着他的手腕想将他推开,“要、要来……”
诺亚一下火冒三丈。
“你没资格。”他指甲狠狠掐紧被折磨得通红的可怜rou粒,“你以为——”
随着一声凄惨的嚎哭,一股ru白的汁ye溅落在诺亚手上。
诺亚下意识伸出舌头舔了舔手背。
汁ye淡淡的,没什么味,分解片刻,才能从舌尖尝到一点甜。他好奇,便又伸手去挤。被打开的小孔在他的力道下,颤颤悠悠零星地吐出些白露,渐渐汇成一条细小的涓流。
安卡达呆愣着,眼中一片墨色,仿佛看不到诺亚的存在。他下身被锁着,快感像滔天巨浪狠狠打在峭壁上,将他所有意识拍了个粉碎,大脑一片空白。
高涨的性器颤抖着,青筋暴起,看起来十分痛苦。诺亚只是勾着取出了一半,失去行动力的白浊便跟着他的手指不断涌出。
“想我把它抽出来吗?”
安卡达眼皮动了动,连点头的力气都没有。他知道这是个圈套,可他没办法不跳。敏感的地方疼得快要失去知觉了,如果再不释放,他可能会……
一股重力忽然压在他身上。诺亚俯下身,舌头卷掉胸前流淌的汁ye。
“喂饱我。”他嘴唇贴近ru尖,试探着吮吸,啧出水声。安卡达的ru尖很小,被他吞进去完全包裹在温暖shi热的口腔里。
“你、啊……”
男人条件反射想推开他,却被诺亚不轻不重咬了一口,疼得清醒意识到自己没有说不的权力,双手无力地搭在诺亚背后半抱着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倒真像在给怀中的孩子哺ru。
初ru并不香甜,甚至有一点涩,因为出路不太顺畅而有些稀薄,勉强从小孔里挤出来一两滴。但诺亚发现一旦用力吸吮,安卡达就会扬起脖颈发出动听的声音。他小虎牙衔着rou粒研磨,迫使男人哭着抱紧他发抖,又被逼得涌出一小股来。
“真难喝。还不如下面出得多。”即使只是被舔舐ru尖,男人性器前端也因为快感而不断向外淅淅沥沥流出白浊和清ye的混合物。诺亚咂得脸颊肌rou发疼也再取不到,故意讽刺,作出要起身的模样,“算了。”
安卡达一把抓住了他手腕。“等等!”
诺亚俯视他,安卡达却视线别到一边。
“我没有时间等一个奴隶。”诺亚蹲下,手指托着安卡达下巴迫使他面对自己。
“足、足够的……”男人依然垂下视线避开他,低低道,“还有……”
“我没看见。”他笑,“在哪里?”
他在战场上从来不怕死,眼前得了一头牙尖爪利的困兽,更是乐于享受对方挣扎的模样。安卡达对他的服从只是暂时的,他还需要时间让对方身心一点一点沦陷。诺亚手指勾着银棒上的小环,故意向外提,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