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声凄惨又欢愉的呻yin,凯勒尔身子猛然绷得笔直,前端颤抖着射出白色浊ye,随后塌下来陷在椅子里。
“呜……”他大脑还空白着,眼神迷茫,想说话却组织不出完整的句子。身体里的藤蔓没有得到下一步指令,仍然勤勤恳恳地持续动作,搅动着男人软成一滩泥的身体,只收到被动的生理回应。
希洛挥挥手,那些沾满了粘腻ye体的藤蔓便迅速缩小,抽出体内,消失在地面下。
“表现不错。”
妖艳的黑蝴蝶现在被银网牢牢禁锢住动弹不得。藤蔓在进入凯勒尔身体时除了带去快感也注入了新的魔力。虽然同时流失的量不少——但最终他的力量仍占上风。
“你太敏感了。”希洛得出结论,“这样效率会很低。”
凯勒尔眼神呆滞,对他的话毫无反应。他只觉得身体一阵虚空,仿佛刚才是被巨人的豌豆藤蔓塞满然后抛到万里高空之上甩来甩去。
“不过也有新发现。”希洛完全没关心他,自言自语,“解决问题的方式不止一种。”
他顺势伸手又揪了一把硬成石子的ru尖。凯勒尔哆嗦了一下,还未闭合的下面吐出最后的些许残余。呜咽的声音几近沙哑。
“不要碰了……”他勉强抬起头望着希洛,“疼……”
昏黄的烛火光晕中,黑曜石承着闪动的水潭。
“可你刚才明明要我用力点。”希洛疑惑。
凯勒尔保持沉默。
他刚才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疯叫着需要更强烈的刺激,以至于根本不记得自己说了做了些什么。被希洛这样平铺直叙地点明让他只想蹲墙角当个蘑菇。
“很疼吗?”但希洛的注意力迅速被转移了,“衣服撩起来我看看。”
希洛有自信这世界上不会有人比他更Jing通治疗和净化类的法术。所以当初凯勒尔说找别人也一样时,他打心底里不屑一顾。按理说他有更快更好的办法破掉那个劣质的诅咒,可惜这世上的人类总是各怀心思,而他现在只想保护好自己。
同样的错误他不会再犯第二次。
尽管如此,替人治点小伤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凯勒尔现在似乎动根手指头都没力气。
束缚着手腕的藤蔓迅速退去。凯勒尔手使不上劲,哆嗦着一点点拉起衣服。布料摩擦,他倒吸一口凉气。两颗小巧的ru粒被刚才希洛不加约束的拉扯揪得通红,而可恨的是他竟然享受着被人拿捏的快感。
“小事。”
希洛指尖凝聚起些许银光,随意一抹。凯勒尔只觉得冰凉的感觉点在身上,一股凉意窜上脑门。这一点小小的治愈术也彻底冲掉了身体内的情热。连续两次被翻来覆去的折腾让凯勒尔疲惫不堪。
自回去之后便一直难耐的欲望终于得到了短暂的满足,身体从空虚中解放。凯勒尔重新穿好裤子,大腿打颤,磨磨蹭蹭地站起身,还没开口便栽进面前希洛怀里。
他这次真的睡着了。
希洛看了一眼墙角唯一的单人床,皱起眉头。
强烈的光线刺到脸上时,凯勒尔翻了个身,不满地用被子蒙住头。他舒舒服服地缩成一团,将被子裹得紧了些。清苦的香气悠悠向上飘从墙缝钻入,被一阵微风刮跑。凯勒尔吸了吸鼻子,打了个大大的呵欠,睁开眼睛。
陌生的黑茅草屋顶。
凯勒尔想翻身起床,可全身没有一块骨头听他的使唤。甚至就连他自己也不想动弹,陷在柔软床垫里的触感舒适又惬意。自从踏上雇佣兵的路,他就养成了机警的浅眠习惯,像这样Jing疲力竭后深沉的睡眠,他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了。
记忆断断续续,凯勒尔想到昨夜的荒唐事还是有点别扭。但希洛似乎真的只把他当研究素材用,这让他觉得自己实在是自作多情。反正希洛已经把他浑身上下都扒透了,自己也没什么面子可以留。
凯勒尔脑袋左右转动,发现四下无人,便大胆地打量起希洛的卧室。
魔法师很显然不太喜欢打扫房间。除了书籍归类得十分细致以外,其余简直不堪入目。桌上瓷瓶里插的花已经奄奄一息地垂着头,窗台的盆栽叶子也积了一层厚灰。房间里的家具十分单调,书桌,柜架,还有一张单人床。
……那希洛去哪儿睡了?
凯勒尔意识到自己好像占了主人的地盘,不得不唤醒失联的肌rou把自己从棉花里拔出来下床。草房隔音效果平平,他刚才已经听到了楼下活动的脚步声。
锅里正咕嘟嘟地冒泡。刚才在床上闻到的香气就是从这里传来的。圆木桌上摆着一副吃剩的碗盘。看来希洛已经解决过了早餐,并且显然没有考虑他的份。
“早上好。”凯勒尔随手拿起最后一块面饼啃了一口,霎时表情扭曲。
“你就吃这种东西?”他呛了几下没呛出来,百般纠结地咽了下去,被苦得直吐舌头。
坐在餐桌旁的希洛冲着茶水表面吹了口凉气,“有什么问题吗?”他衬衫扣子只扣了两颗,瘦削的锁骨和白皙的胸膛露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