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做这个动
作,精虫上脑的顾先生会瞬间扑上来,但今天男人耐性格外好,沉着一张脸,冷冷望着她,任
凭她如何明示暗示也不动一下。
朱砂诚恳道:“我错了。”
顾偕跪坐在她双腿间,手上若有似无地揉按她的乳尖:“哦?”
“真的错了,”她覆上顾偕宽大的手掌,将自己的手指一根一根缠绕去,掌心贴合,十指
相扣,诚恳道,“我是您的,永远是您的。”
朱砂眨着眼睛,努力让表情看上去乖巧些。
她和顾偕在一起第二个年头,也就是去年,她才摸清楚驯服野兽的小规律。
这个男人的作风强势粗暴,下身那根东西蛮不讲理,和他做爱总感觉下一刻就是世界末
日,高潮接连不断,快感急剧冲击末梢神经,以至于她经常担心自己会在高潮中窒息而亡。
让野兽恢复理智的办法其实很简单,那就是多做一点无用的小动作,不论是帮他擦汗还是
主动牵他的手,都让顾先生暂时恢复点理智。虽然不久后依然要承受他那暴风雨般猛烈的侵
袭。
今天的顾先生明显不吃这一套,冰冷的眼眸淡淡看了她一眼,问道:“还有呢?”
他由朱砂扣着他的左手,右手滑过小腹慢慢向下,拨开了她双腿间的蚌肉,然后将自己那
根狰狞着青筋的大肉棒蹭了上去。
朱砂身体一僵,双腿肉缝中顿时流出了汨汨粘液,圈在顾偕腰侧的双腿止不住抽搐,连脚
趾都难耐的蜷缩起来。
她别过脸,闭上眼,却被顾偕捏着下巴掰回来,强行要她与自己对视。说不出是羞耻还是
什么,朱砂咬紧牙关,闭上眼不看他。
然而紧接着,朱砂猝不及防叫了一声:“啊……”
顾偕竟然将那处肥美的蚌肉当作了温床,一下一下挺着腰,在其中蹭来蹭去,粗壮的肉棒
沾得湿答答,在灯光中泛着一层薄光。
朱砂睁开眼,往下望去。
紫黑的阴茎胀成得狰狞,龟头流着黏腻的液体,淅淅沥沥落在她的蚌肉里。那里是全身最
敏感的地方,每当那根粗壮的阴茎擦着敏感肉粒而过时,她都能感受到肉棒上突突跳动的脉络
和热度。
“顾先生……”朱砂小腹一阵颤抖,呻吟道,“我没想和别人上床……”
“真的吗?”
顾偕的目光如冰川般尖锐,直接刺进她眼底。
气氛蓦然压紧了,空气中安静得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连绵起伏。
朱砂心虚,移开目光,主动坐起来,双臂勾上顾偕的脖子,蹭着他下颌与脸蛋,乖巧得像
只小猫咪。男人对她的温情全盘接受,故意不满足她的愿望,肌肉紧实的腰腹前后摆动,任她
双腿间流淌成河,也不把阴茎插进去。
她含住了男人的下唇,轻轻了一口。
她知道顾先生在想什么,如果她自己把手伸进去,等待她的一定是更严重的惩罚。她无声
地叹了口气,故意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然后拉起顾偕撑在床上的手,与他手指相绕,拽着他
一起往自己下身的入口探去。
蚀骨的痒意攀附肉穴内壁上,小腹以下地方似乎有一片火海,烧得她忍不住收缩着本该被
填满的入口。
顾偕闷哼了一声,一把掀翻了柔软的少女,粗鲁地掰开双腿,扶着自己粗壮的凶器一捅到
底!
那一瞬间,朱砂感觉自己被一根烧红了的铁棍钉在了床上,灭顶的快感轰然砸下,生理性
眼泪唰地从眼角涌出。
空虚许久的肉穴终于得到满足,一层层软肉争先围上去紧紧吸裹着肉棒,献媚讨好这跟狰
狞的凶器,将顾偕勒出了一声重重的叹息。
他眼底闪过一丝凌厉的光,手指却温柔的抚去了朱砂眼睛的泪。
然而,这是便是他最后的温情了。
下一刻,顾偕挺进了腰杆,直接奔着甬道最深处去,湿漉漉的龟头直接撞上朱砂的敏感点
点,紧接着又裹挟着黏腻的液体,噗嗤一声拔出来。每次只退到一半,便迫不及待地再撞回
去。沉甸甸的囊袋打在会阴处,撞出一片红印,肉体相撞的啪啪声甚至盖过了朱砂的惊呼。
一干紫黑的硬物飞快地拉扯着肉穴,那熟红色的软肉在阴茎离开时,一次次箍紧挽留。
朱砂全身紧绷,眼泪流了一脸,胳膊无力地搭在眼睛上。
顾偕拨开她的胳膊,强迫她和自己对视。
小姑娘毕竟才18岁,不论被这个男人操过多少次,被逼着说过多少淫荡的骚话,始终无法
接受床上的对视。
她的眼睛里含着雾气,脸颊红得要滴出血,一副被欺负得很惨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