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你一起去便是……」
王五顺势将魔爪滑入熟妇衣襟内一阵乱摸,接着挽起沈伤春玉臂,欢天喜地
地往外走去,沈伤春回眸,与冷烟花对视片刻,眼中写满了哀怨与无奈……
疤脸大汉:「时辰还早,要不要带你去瞧瞧热闹?王五这厮,市井出身,玩
起女人来却是花样百出,连一些个资深的调教大师都自叹不如呢。」
逼迫七位女子野合,就仅仅是热闹?冷烟花抿了抿嘴唇,说道:「不必了。」
又至一院落,两位亭亭玉立的花季少女,身着淡黄窄腰露乳裙装,匍匐一中
年男子胯下,臻首前后晃动,几日前才在别梦轩胯下含过肉棒吹过箫的冷烟花,
当然知晓少女在为男子口交,让她惊愕的是这两位少女为什么会替这个男人口交!
她认得那两位少女,还有那个男人。
身着色气长裙的,正是宁家姐妹,宁兰舟与宁思愁,而那个男人,则是她们
的生父宁雁回,冷烟花身居庙堂,自然不会有意去采购邪教所拍卖的留影石,一
直以为宁家乱伦,只是邪教为打击江湖正道所放出的谣言……
「烟花?」一个清丽的嗓音在背后唤起,冷烟花转过身子,一位风姿绰约的
曼妙少妇,同样身着淡黄露乳长裙,笑魇如花,款款而来,不是宁夫人是谁?
冷烟花指着前方,问道:「宁夫人,兰舟和思愁在……在那边……」
宁夫人:「在那边替她们爹爹弄出来呀……她们见雁回近日闷闷不乐,刚故
意支开我,原来跑到这儿侍奉爹爹来了。」
冷烟花:「可他们是父女,血溶于水的父女啊,怎么能干这种事……」
宁夫人叹道:「烟花你久不在江湖,有所不知,她们姐妹俩的处女都是让爹
爹夺去的,为父口交又有什么稀奇?」
冷烟花悲恸道:「宁夫人,她们这是在乱伦啊!」
宁夫人:「我们母女三人,如今都是这真欲教里的性奴,每天被人插穴玩奶
过日子,又哪有脸面去说什么礼教伦常?你也瞧见我们这身裙装了,连奶子都露
得干净,还能计较屁股上插着谁的肉棒么?」
冷烟花一时无言以对。
宁夫人不再多言,踏着莲步,娇臀轻扭,朝自己那对宝贝女儿走去。
宁思愁急道:「姐姐,娘亲来了,赶紧让我替爹爹多含一会儿。」
宁兰舟咕噜一声,将满嘴精液吞下,回头朝娘亲笑道:「娘,你怎么来了,
女儿见爹爹这几日愁眉苦脸,特地与思愁来安慰爹爹。」
自己让爱女口交的一幕让娇妻撞破,宁雁回虽是教中护法,此刻却没有与宁
夫人争辩的底气,结巴道:「西楼……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宁夫人剐了夫君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们两个小妮子转眼就不见人,让
为娘好找,今日来了几位贵客,点名要亵玩我们母女三人,再不过去,管事们都
要暴跳如雷了,为娘可吃罪不起。」
宁思愁撒娇道:「娘,又是那些满嘴铜臭味的富商?不去成不?他们那肉棒
脏死了,还是爹爹的阳具香。」
宁雁回一脸的无辜,一双女儿如今被调教成这般放荡的性子,我有什么办法,
我也很无奈啊!
宁夫人板起面孔,斩钉截铁道:「都是做性奴的人了,哪轮到你挑三拣四的,
不许胡闹!」
宁思愁立刻委屈道:「娘亲你含爹爹的肉棒含了十几年,如今女儿只是多含
片刻也不成,哪有这样的道理!」
宁夫人情急道:「为娘当年可没帮你爹爹口交过!」转念又想,不对啊,自
己为什么要为这个辩解,差点就让这个古灵精怪的女儿带偏了!
见女儿还在撒泼打滚,宁夫人笑道:「你若不走,为娘喊人过来将你绑过去,
也是一样!」
宁思愁闻言,朝娘亲做了个鬼脸,依依不舍地与爹爹道别,乖巧地和姐姐一
道跟在宁夫人后头,三片丰腴肥美的大屁股兴许是饱受调教的缘故,碎步中摇曳
生姿,优雅中风情流淌,端的赏心悦目。母女三人渐行渐远,曼妙身影消失在远
处房舍中。
是谁,将那身露乳长裙轻轻剥下,是谁,将那杯杏花酒浇灌在翘臀上,是谁,
将那媚药灌入可怜母女小嘴中,是谁?重要么?高潮迭起的性奴们,只知肉棒不
识君!
她们并不是去玩乐,她们只是供人玩乐的玩物……
疤脸大汉并未多此一举地询问冷烟花是否要跟着前去观摩,拽动锁链,往另
一处房舍走去。
推门入内,一屋药香,一身段婀娜的华服女